大黑吞吐了下信子,又縮回到了葡萄身上,哼唧幾聲,昏昏欲睡。
“比你那個黑老鼠強吧,要大就大,要小就小,打架時橫掃千軍,攜帶方便,簡直是旅行必備之好基友,虧不了你。”小白展開三寸不爛之舌,輕輕拍怕對方,一副哥不會虧待自家兄弟的表情。
你這那是不會虧待,你這簡直是赤裸裸的威脅。
無形之中被威脅到的小天,嘴角蠕動了幾下,連忙擺手,“不,不用了,組裝不好,也沒關係,到時救回了爺爺,他會修好的。”
小白認真想了想,“我們再試試,不行,再交給你爺爺來修,我還就不信了,居然搞不定這玩意,可氣,到時,一定要跟咱爺爺好好學學。”
這臉皮該厚到什麼程度,損害人家的東西不說,還暗自威脅恐嚇,這還不算完,還要去學人家的獨門絕技。
小天呆呆的,不知該如何應對,完全跟不上他這思維,更摸不清他這思維邏輯。
咱家爺爺?這……
蘇青在旁暗自嘆氣,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拖著身上的小四,到廚房洗了一大盤水果給他們。
葡萄也慢慢琢磨出味來了,拿塊西瓜,邊啃,邊對小白擠眉弄眼,“哥,你好壞得拉。”
小白怒,“那你去給他組裝好。”
葡萄吐掉西瓜子,滿臉的鬱悶,“拆的時候,橙子明明記得分毫不差得啦,怎麼就恢復不了,這機關術可真邪門。”
“要是那麼容易,也不會有項家現在的地位了。”橙子說。
說話間,孔銘揚從裡間的臥室走了出來,虎著臉,“都幾點了,該去睡覺了。”將小兒子從孩他媽身上強力撕扯下來,夾在腋下,轟著幾個孩子去睡覺。
熊孩子們嘰嘰歪歪不願意離開,孩他爹這次卻強硬的很,腋下夾著,雙手拎著,將四個娃給運到了隔壁孩子們的房間裡。
蘇青很是無語,覺得某人今天有些不正常,古古怪怪的,平常到了睡覺時間,孩子們賴一會兒,也是有的,那裡像今天這麼粗魯,不由分說,直接給運走了。
有些不大放心,放下手中的書本,來到了隔壁,剛要進去,門砰的一聲關上了,然後就聽到裡面傳來那人催促的聲音。
正要轉身之際,門再次開了,孔銘揚出來並且合上了門,孩子們的聲音隨即傳了出來。
“壞老爸,太過分得拉。”
蘇青上下瞅了他一眼,“還老說他們平常跟你作對,你這完全忽視了他們的意願,他們不反抗才怪。”
孔銘揚帶著得逞的笑意,不以為然道:“平常老子就是太縱容他們了,所以他們才不把我這個老爸放在眼裡,不拿出點威嚴來,家裡還有我這個老子的地位麼?”
半抱著媳婦急哄哄地往房間走,安撫道,“放心吧,兔崽子們,掀不起什麼大浪,翻不出老子的五指山。”
蘇青更加古怪了,狐疑地看他,非常之肯定,“你今天肯定有事,老實交代,瞞著我做了什麼?”
那人使勁親了下,還帶出了響聲,蘇青連忙四顧,這人一點都不顧及場合,這可還在門口呢,回頭狠狠瞪了他一眼。
“知夫莫如妻,還是媳婦最瞭解我。”那人嘿笑了聲,一副高深莫測樣,“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麼?”
關上門,蘇青回頭問,“什麼日子?不過年,不過節的,也沒到你我的生日,”
“再想想。”那人有些不高興。
蘇青認真地想了下,搖了搖頭,“想不起來。”難不成是這裡什麼奇怪的習俗?
那人的嘴嘟的老高,眼神那叫一個哀怨,彷彿自己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似的,控訴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某人最喜歡的就是揪著莫須有的把柄實施某些羞恥的懲罰。
蘇青忙正了正神,一副無比嚴肅狀,“你容我好好想想。”
那人頹敗,無奈哀傷地嘆了口氣,“算了,你一向都這樣,我也習慣了……”
別習慣啊,蘇青急了,“只要給我足夠的時間,總是能想起來的,我需要靜靜,好好思考,我看孩子們房間比較安靜,我去想明白了再回來。”
不動聲色地後退,轉身就要去開門,還是溜吧,腦子裡完全沒印象。
可二爺豈會容她逃脫,長臂一伸,就將人給逮了回來,摁在身上,貼近她的耳旁,“去孩子們房間,你這不是影響孩子們休息麼,兔崽子們可正長身體的時候,足夠的睡眠最為重要,這點,作為醫生的你可是比我懂……”呼吸觸碰到面板,麻癢,麻癢的,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