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位俊美男子飄落在地,臉上的青紫絲毫無損他絕美的外貌,若有外人在場,肯定會忍不住嘆上一句,蛇精是不是都貌美如花。
此時的白宸,怒視著一雙眸子,不甘心地四處檢視。
冷酷,強勢,凜然,這些散發出的跟過去截然不同的氣質已經表明,他的人格發生了轉換,就連孔銘揚看到,估計也無法再喊他娘娘腔了。
“什麼人,趕緊給我滾出來。”白宸朝四周吼道。
可回答他的是死一片的靜寂,那些蟲鳴鳥叫,也已不復存在,大概也察覺到了周圍的威脅了吧。
白宸手臂一揮,自體內揮灑的能量,將他的四周炸出了一溜兒的深坑,灌木叢塌陷,根本無法藏人。
如法炮製,附近周圍被炸出了大大小小無數這樣的深坑,也只是發洩了胸中的怒氣,卻無法找到任何綁架者的線索。
無計可施,白宸只得咬牙轉身離開。
人離開,塵土草木卻還在空中飄忽著,被再三確定沒人的荒郊野林,卻在這時,走出了六個人,兩大四小,仔細看,可不正是蘇青和孔銘揚一家人嗎。
走到深坑處,蘇青不禁感嘆,“不愧是騰蛇,力量不容小覷。”
孔銘揚嗤了聲,“他不是說,他們家的騰蛇也是蘊含上古血脈的嗎?弱了,豈能對得起上古血脈四個字。”
這到底是稱讚還是嘲諷啊?
蘇青瞅著那人,“這就是你說的萬無一失,效果百試不爽的辦法?”
孔銘揚猛點頭,湊近媳婦,得意地求表揚,“我沒誇大吧,那白宸在我的調教下,不化形,簡直說不過去。”不化形,那就打到他化形。
蘇青瞅著某人,一臉的無語,蒙著麻袋揍人,這麼不上檔次的下三濫手段,他居然還得意上了,這什麼人啊。
不過,這味道怎麼那麼不對?“你離我遠些,你身上那是什麼味?”蘇青憋著氣,後退了幾步。
“我也聞到得啦,臭臭的。”葡萄鼻子使勁嗅了幾下,也遠離老爸身邊。
“老爸,你是不是掉糞坑裡了?”小白嫌棄道。
橙子皺著鼻子,贊同大哥的說法,“是有點像。”說著,邊往老媽身邊退。
被媳婦和兒子,嫌棄的二爺,攤開手聞了聞,趕緊抬起頭來,“的確不怎麼好聞。”不過,被嫌棄的二爺並不生氣反而笑罵道:“掉糞坑,兒子你這什麼想法,一點創意都沒有,更不符合邏輯,你老爸這樣的人,要掉進糞坑裡,除非太陽打從西邊出來,這味道是那麻袋上的,那麻袋可是裝糞料的。”
蘇青和孩子們一聽,頓時極為地不屑,如此整人,也不嫌掉了身價,再說,人家白宸又跟他無冤無仇,至於這樣陰險嗎?
蘇青瞪了正自得意的某人一眼,“你也不怕把孩子們帶壞?”
二爺掏出瓶水,邊洗手,邊不甚在意說:“你以為幾個兔崽子是什麼良善之人,我這叫以毒攻毒。”
蘇青氣的,忍不住踹了他一腳,懷裡的小四還不嫌事大的加油吶喊,“再揍。”
孔銘揚斜了小兒子一眼,“你皮又癢癢了,欠揍!”
小四給了他老子一個不屑的眼神,瞬間趴到老媽肩膀上。
“要不是今天老子心情好,非好好修理你一頓不可,沒大沒小,媳婦,你老這樣縱容他是不行的,早晚有一點會學壞的。”
“有你這樣的老子,天天言傳身教,我從來就沒指望過孩子能好到哪去。”蘇青瞪視著那人。
那人裝作一副委屈的樣子,“怎麼能這樣說我,像二爺這樣能幹,英俊,又一心一意忠於家庭的男人上那兒找去,那誰誰不是說過,情人眼裡出西施,只要你愛的夠深,再大的缺點也都變成了優點,你這樣嫌棄我,根本就是不夠愛我的表現……”
被某人質問不夠愛的蘇青,身上雞皮疙瘩,立馬爬滿了身,而孩子們更是一副要吐的樣子。
蘇青斜視著某人,嘲諷道:“還真是委屈你了,像你說的,我還真做不到。”西施出不了,被雷,倒是不少。
某人卻一本正經地順杆爬,“只要你認識到自己的不足,就不算沒救,慢慢努力,總會有一天達到我這種境界,媳婦在我眼裡,什麼都是美好的。”
“是嗎?我都沒想到我在你心裡的形象這麼高大,看來,今晚,讓你跟孩子們一起睡,我也是美好得啦?”蘇青眼睛含笑。
“好耶。”孩子們立馬歡呼。
葡萄還不無好心地建議,“老爸,你就睡我和哥哥的床,我們把床讓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