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建中發現自己的囧態,連忙解釋,自己最近肝火太盛了,才會如此。
肝火太盛?可不是如此嘛?
林雪似笑非笑地冷哼一聲,然後,眼神一冷,當下運力於手腕,準備掙脫桎梏著她的手銬。
顯然,一直沒離開她視線的馬建中也發現了,順手拿起手邊的布料,也不知道是什麼,舉起就朝臉上擦去。
林雪一看差點沒被氣暈,臉更是紅的似火,他,他居然用她的胸衣……
這一失神,岔氣,剛好給了馬建中機會,丟掉手中之物,整個人覆了上去……
林雪猛然一顫,啊的一聲,提起的氣瞬間消散開去。
那人在她身上,四處點火,陌生的感覺,讓她無所適從,懊惱的是,身體的控制權似乎也轉移到了那人手裡,此刻,心神不聚,何談提氣。
若是擱在從前,這人沒有習練功力之時,光憑拳腳身手,也可以掙脫,可現在這人身上已經有了不弱的功力,這還都是她一手造成的,沒有比這更可悲得了。
“老婆,我愛你。”風雨飄搖,不上不下,意識模糊之時,這人不住地在她耳邊重複。
愛?結婚之前,相處那麼久,兩人都從未說出過這個字,不是不愛,只是,他們都已不是少男少女的衝動年齡,覺得心裡彼此明白就夠了。
他們兩人都是有主見,有原則的人,既然結婚,那肯定是彼此愛著對方的,說不說沒什麼區別,她自認為不是矯情的女人。
可是,聽到那個愛字,林雪並沒有像之前想象的無所謂,心臟禁不住為止顫動了一下,緊接著,便全身心地融入到了神聖的一刻。
馬建中的優雅,修養消失殆盡,勇猛的身姿猶如一頭不知疲倦的豹子,一整夜都在享用著自己的食物,直到天微微亮才算吃飽饜足,而林雪早已不支,陷入到了昏睡之中。
想到這兒,林雪羞惱不已,這人結婚第一天就給了開了眼見,真是不錯。
林雪身子一動,馬建中那邊不一會兒也醒了。
睜開眼看到眼前這一幕,臉色忍不住也露出一絲尷尬,乾咳了聲,“早上好,老婆。”
林雪蹙眉,男人的臉皮都不是一般的厚,老婆叫的還真是順口。
林雪眼神看向抱著自己身體的那人,示意他拿開。
可是那人一點都不識趣,不拿開不說,還又緊了幾分,得寸進尺地趴在她的肩膀上,輕輕啄著,關切地問:“老婆,那裡有不舒服嗎?”
姑奶奶那裡都不舒服,林雪很想咆哮,忍了又忍,才開口道:“把手銬先開啟,我兩隻手很不舒服。”
馬建中一聽,眉毛挑了起來,趕緊坐起些身子,不輕不重地按摩著林雪的雙臂,“是不是麻木了,有沒有好一些?”
林雪很想罵人,誰要你按摩了,讓你趕快開啟手銬,姑奶奶要先收拾掉你,當下深撥出了口氣,耐著性子,“開啟手銬。”
馬建中楞了楞,停下了按摩,面帶愧疚地說:“老婆,等會兒我就給你開啟,但是,你要先聽我說完。”
林雪丟給他個說的眼神,看你能說出什麼天花來解釋你的惡行。
馬建中咳了聲,很是無奈道:“那,昨晚說報復什麼的,都是我開玩笑的,其實,我之所以這樣,是怕你再把我打成內傷,上次親你沒親成不說,打的我這裡疼了好長時間。”指著自己的胸前。
“你那一拳在我心裡都產生陰影了,我要是不想法設法,讓你失去自由,我怕我沒有那個膽子碰你,打傷我不說可萬一打傷了不該傷的地方,可就慘了,我這也是逼不得已的,老婆,你一定要原諒我,我承認這樣做,有些不妥,但事情都是有因果的,要不是你之前拿刀威脅,又打傷我,我也不會產生陰影,也不會為了以後的幸福生活,做出這樣不妥的事情。”
林雪神情變了又變,半響後說道:“手銬的事情,我不計較,你可以開啟了吧。”
“我相信你。”馬建中點頭,然後從枕頭下翻出鑰匙,嘎查一聲,手銬鬆開,林雪的雙手終於得到了自由。
馬建中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林雪。
林雪看也不看他,昨晚的睡衣不能穿了,支撐痠軟的身體下床,裹著被子,去衣櫥找衣服,當起身看到床上那攤深紅色時,牙齒咬了又咬,而馬建中顯然也看到了,眼中的喜悅之色溢於言表。
林雪穿好衣服,到桌邊先是灌了口水,待身上的力氣迴轉,便回到床邊,朝床上的某人揮出了一拳頭。
馬建中堪堪避過,“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