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結婚,這些都要結束,收心,你這一純情的人,我是擔心你陷進去,所以才提醒你。”
蕭雲平語重心長地說道,他這好友,雖然生在豪門世家,但表面上一點都看不出任何豪門家族的公子哥的樣子,為人耿直又純情,他真怕他掉進坑裡,毀了一輩子。
因為他知道,這人不像他們能逢場作戲,他活得太認真,太執著,這樣的人生在普通家庭再好不過,生在他們這樣的家族,卻是致命傷。
“我看上又如何,別看人家小門小戶,就這人家也不見得看上我。”張梵語氣有些消沉。
蕭雲平冷哼一聲,“就你這耿直憨厚的性子,才認為人家看不上你,也許人家是故意拿喬吊你胃口,就等著你上鉤呢?”
張梵立馬斬釘截鐵道:“她不會!”
蕭雲平氣極反笑,拍了拍好友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你這樣說,說明你還不夠了解女人,為了得到男人的芳心,她們可謂是無所不用其極,女人的狠毒,不比男人差,她們的軟刀子有時可是刀刀見血啊,我是過來人,經驗之談,千萬別以為是危言聳聽。”
張梵瞥了這人一眼,“去你的吧,活像是活了七老八十的情場老手一般,你才多大?就自以為經驗之談?你的經驗,我看是放屁,我敢保證,蘇青這樣的人,是不會像你說的故縱慾擒,你沒跟她接觸過,你不瞭解,她不會,也不屑那樣做,尤其我還隱隱有種感覺,她的氣質和談吐根本不像她表面看起來小家小戶那般簡單。”
蕭雲平見他中毒已深,搖搖頭,推了他一把,“行了,就你現在這種著迷的狀態,我是說什麼你也聽不進去的,咱們還是走著瞧,哦,對了,你不是說,瑤瑤妹妹要來嗎?這丫頭戀哥情節也太嚴重了吧,這才離開多長時間,就追過來了。”
張梵想到妹妹,也是搖頭嘆息,“沒辦法,被家人寵壞了,想幹什麼,沒人能阻止了她。”
再說孔銘揚,這次真來真的了,不僅僅是吃醋那麼簡單了,已經上升到,怨恨蘇青一點不在乎他。
看著他生悶氣不管不問不說,連原因都懶得問,這說明什麼?這說明蘇青壓根就沒把他這個孩子他爸放在眼裡,頓覺一腔熱情付諸東流,連個水花都沒看到。
不過,這還不是最令人生氣的,最令人生氣的是,她怎麼就能放著他生悶氣不管呢?
於是,冷了心生了氣的二爺,包袱卷卷,滾去客房了,下定決心,蘇青要是不理他,他就不回去。
還沒等到蘇青讓他回去,他的位置已經被人佔了,小白躺在老爸老媽的大床上興奮地打滾翻騰,老爸老媽吵架的日子,真是太爽了,他又可以抱著香香的老媽睡覺了。
相比於小白的興奮,孔銘揚就沒那麼好過了,所謂出了這道門容易,想再進就難了,看著自己的位置被兒子佔去,他是痛心疾首一夜無眠,你說,這都叫什麼事,他這一生氣倒好,無人問津不說,還把位置給那小兔崽子給佔了,他現在後悔還有用嗎?
兩人現在貌合神離的樣子,家裡人哪有看不出的,見孔銘揚一聲不響的揹著兩人的書包走出四合院的大門,母親擔憂地對蘇青說道:“你們這幾天怎麼回事啊?小孔一向脾氣好,什麼事情都不計較,現在居然這樣,你做了什麼把人給氣成那樣?”
什麼事情都不計較?這話說的是孔銘揚嗎?這人還真會偽裝,在外人面前表現的寬容大度,生氣之後,好像都是她的錯一樣,不無抱怨。
“我可是什麼都沒做,前幾天回來就說我招蜂引蝶,我白天上課,晚上回家,我引什麼碟?我都不知道,純粹是無理取鬧,我沒搭理他,他自己生氣,就成這樣了,我可是什麼都沒做嗜血狂後:帝君滾遠點。”蘇青一再地肯定自己什麼都沒做。
章書玉嘆了口氣,用手捅了一下女兒的額頭,“你啊,讓我說你什麼好,小孔對你怎麼樣,大家可都看在眼裡,你這麼年輕就結婚,生孩子,我雖然有些彆扭,可我說什麼沒有?
讓你們結婚,這不僅僅是為了孩子,我是替你著想,小孔若是對你不好,我能讓你結婚,生下孩子?
你就知足吧,以後再想找像小孔這樣對你好的男人,打著燈籠你都找不到,他為什麼生氣?還不是在乎你,你當天多問一句,估計他都不會與你置氣。
你啊!男人雖然外表堅強,可有時候就像小孩一樣,還是需要人哄的,尤其小孔這種對你實心踏地的人,你哄他一句,估計就能樂好幾天。
你們兩人以後的日子還想著呢,兩人的心情都舒暢了,這日子才能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