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青將小白拉到身邊介紹道:“我兒子,小名叫小白,這是範斯,小爺爺的朋友,你直接叫爺爺就行了。”
爺爺?範斯瞬間風中凌亂了,他正是男人大好年華的時候,結婚的事情都還沒提上日程呢,怎麼就有孩子喊他爺爺了呢?這實在是太驚悚了,忙蹲下身子,對著小白拼命擺手,一再強調:“範斯,叫我範斯就行。”
小白看到陌生人不像別的孩子,扭捏不自在地含羞,這孩子完全不知道害羞是何物,禮貌地給範斯問好,然後說道:“老爸老媽來之前已經答應,幫我買小馬,所以,要買完之後才能走。”
軟軟呼呼清涼的童音,瞬間萌倒了向來不喜歡孩子的範斯,不再提明天走的事情,撓著頭說:“小馬嗎?這還不簡單,我家就有個馬場,裡面培育了不少名貴的品種,不是我吹噓,在f國,我家馬場的馬是一等一的好,明天我帶你去,看上那匹選那匹。”
小白聞言,眼睛亮晶晶地,然後似乎想到了什麼,神情有些沮喪,“一等一的好?那是不是很貴啊?老媽說小孩子不能大手大腳地花錢,說那樣會長歪成為二世祖,那樣老媽就不喜歡了,其實我只要普通的就好。”
蘇青在旁聽了滿頭的黑線,她是說過這話,可那是因為這孩子看到電視上的宇宙飛船,就嚷著要她幫他買,她才說了這番話,誰想到這孩子,將這句話用到這兒,分明是有所圖謀。
果然,範斯看到兩三歲的小孩,如此懂事乖巧,想也不想立馬說道:“不花錢,你看上了,直接給我說一聲就成,算是我送你的禮物。”
得逞的小白,很給面子地給了範斯一個大大的小臉,“長輩賜,不可辭,那我就收下了。”
聽到這話,蘇青只想捂臉,前段時間,母親給他啟蒙的三字經,沒想到,立馬就給靈活運用了,還是用在騙取禮物上。
不過,範斯沒有察覺,還沉醉在小白乖乖巧巧的可愛的形象當中不能自拔,萌的不行,完全沒有意識到有什麼不對。
一直冷臉的孔銘揚,看到兒子讓範斯出血,還不自知,頓時可樂起來,一掃以前的晦氣,此時看範斯也不那麼討厭了,真不愧是他兒子,沒白養活他。
安東尼已經開始解決羅侖的事情,所以,他們也沒必要再縮手縮腳,好不容易來趟f國,若是不出去走走看看,真是太虧了,尤其是他們還在讀書,下次不知道什麼時候有時間過來?還有小白,更應該讓他多接觸一下外面的世界。
第二天一家人來到了範斯家的馬場,真像他所說的那樣,不愧是一流的馬場,光面積一眼看去都望不到邊,青青的草坪,蔚藍的天空,開闊的視野,熱情好客的工作人員,人的心情也跟著飛翔起來我來自魔門。
範斯的這個馬場以培養名貴的馬而出名,蘇青雖然不懂,可他們一路走來看到的無不都是,體型矯健優美,毛髮通亮,精神盎然的馬。
其中還有不少工作人員在草坪上訓練,這些馬雖然品種優良,但同時性子也很烈,尤其是萬里挑一的,更不是任何人都能馴服的,據說這樣的馬,一生只認一個主人,只有它甘心臣服,要不然就是殺了它,估計它也不會低頭。
範斯領著一家人邊介紹,邊觀看,只是與往常來不同的是,那些在草坪上奔跑的桀驁不順的駿馬,今天尤其的溫順,眼神中似乎透著一股敬畏,愣在原地不敢動彈半分。
範斯心想,難道是因為他這個主人來的緣故?可再想想以前也沒有今天這樣的狀況啊?
心裡納悶不解半天,也沒有想出個所以然的他,乾脆放之任之不去想了,興致勃勃地給小傢伙介紹他們馬場裡都有什麼樣的馬,不同品種的馬有什麼樣的特點,面對孩子,一向沒多少耐性的他,倒是不厭其煩地回答小傢伙提出的各個問題。
“那位叔叔被摔的好慘啊!居然連這麼一匹小馬都制服不了?”小白搖頭嘆息。
“這匹小馬雖然個頭小,可不簡單,馬場裡的人,目前為止,還沒有一個能馴服它的,性子烈得很,從它身上不知道甩下多少人了,缺胳膊斷腿的都是常見。”跟隨的一名馬場的工作人員解釋道。
“缺胳膊斷腿?傷的這麼重啊,那為什麼那些叔叔還要騎上去呢?難道他們不怕疼?”小白好奇問道。
孔銘揚摸著兒子的腦袋說:“越是性子烈的馬,馴服了越是忠誠,而且這樣的馬,品種都差不到哪去。”
那名工作人員點了點頭,“這位先生說的很對,這馬是我們馬家新培育出來的,可以說是很多年實驗心血凝聚而成,可想而知,品種別說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