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銘揚抱著花瓶,一陣煩躁就要甩下,可想到就此一件,又給放了下來,看著氣定神閒的爺爺,冷哼一聲,“合著,不是你媳婦,你當然不著急。”
孔老爺子聽了,鬍子都氣得亂顫,“混小子,說什麼呢?蘇青是我看好的孫媳婦,你爺爺我怎麼不著急呢?可都像你這樣,有什麼用,我看這件事未必是壞事,簡直太有我當年的風範了,直接一步到位給解決了,像你以前,那像我孫子?那像我們上古銀狼的子孫,我都替你丟人。”
孔銘揚覺得這老頭的話太可恨了,真想將懷中的花瓶砸到他頭上去,有這麼教育孩子的嗎?他孔二少能健康的長這麼大,而沒有長歪,該多慶幸呢?
他瞪著孔老爺子,質問著:“爺爺?你是我爺爺嗎?人都嚇跑了,還好事個屁啊,你這是赤裸裸地幸災樂禍。”
孔老爺子從太師椅一把竄起來,拍了孔銘揚一巴掌,“你個熊孩子,我不是爺爺?你從那裡來的。
好了好了,別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給誰看啊,要看也要給蘇青看,才會可憐你啊。”
孔老爺子捱了自家孫子一記白眼,這才神秘兮兮地低聲說道:“你該慶幸,說不定,蘇青肚子裡已經有了我的重孫了。”
重孫?他兒子?小狼崽?孔銘揚的眼裡頓時亮閃起來,不過,一會兒就反應過來,“開什麼玩笑,我們一族受孕極為艱難,別說就一次,有的一輩子也不一定有孩子呢。”想到這兒,孔銘揚的情緒再次暗淡下來戰國之鷹。
“那可不一定,蘇青這孩子,我第一次見到,就覺得有福緣。”
孔銘揚的心情穩定了不少,將花瓶放了回去,重新給自己做了一番心理構建。
這幾天沒去四合院主要想給蘇青個緩和過程,有些事情做了就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甘旭的身體恢復的差不多了,蘇青向他提起了母親的病。
甘旭慚愧道:“阿姨確實中了巫術的一種,可我們一族,在我八歲的時候,就不存在了,而我會的也只是小時候學的一點皮毛……”
甘旭一族生活在山林之中,全族的人都會巫術,巫術從某種程度上講,並不只是害人那麼簡單,同時他也能治療疾病。
他們一族安心守著家園,過著自己的日子,除了購買些日常用品,並不太參與世俗界的事情,算是與世隔絕也不為過。
當時族長是甘旭的父親,提倡族人安於現狀,過悠閒平淡的日子。
可甘旭的叔叔,卻不這樣想,他認為,擁有不凡的能力,卻在這種田,給族人看看病,太浪費了,若是他們下山,定能為他巫族,創出一片天地,而不是現在,守著一片山林,過著苦行僧的生活。
他多次向甘旭的父親提出,卻都遭到嚴厲的拒絕,而且族裡的長老,也都持反對意見。
甘旭的二叔,覺得他們都是平庸之輩,就自己走出了山林,一走就是十年,再次回來時,卻帶著一個全身黑衣斗篷之人,逼迫甘旭的父親讓出族長之職,說是要帶領巫族走向昌盛。
甘旭的父親和族中的長老自然不同意,並訓斥他不經過族裡允許,就私自帶人回來。
那黑衣人見他們不同意,就出手將持反對意見的人,全都殺了,甘旭當時八歲,被他母親藏在地窖裡,逃過一劫,兩天後,從地窖出來,看到的就是橫屍遍野,他的親人都不能倖免於難。
族裡已經沒有一個活人,甘旭嚇壞了,就跑了出來,後來被野狼組織的人發現,被帶到大本營。
“進你們族裡的那名外人,是不是全身穿著黑衣斗篷,說話時,聲音像金屬撞擊的聲音,極為難聽?”甘旭說起黑衣人,蘇青想起了上次襲擊她的老怪物。
“我當時八歲了,記得很清楚,他與二叔進村時,我正與族裡的小夥伴在村口玩耍,大白天的被黑衣包的嚴嚴實實,當時我們小孩還不知道危險,還問他為什麼穿成這樣,當時他說了什麼已經不太記得了,不過聲音好像是很難聽。”
甘旭說到這,回過味來,抓著蘇青的手急切道:“你是不是見過那黑衣人,他在那裡?快告訴我!這些年我拼命訓練,就是想有早一日找到他,為族人以及我父母報仇,還有我那好二叔。”甘旭咬牙切齒,眼裡迸射出滔天的恨意。
蘇青將上次遇到老怪物的事情,簡單說了一下,“那老怪物的武功很詭異,很高,要不是有人搭救,我可能早已喪命了,至於是不是不太好說,不過,我估計這老怪物,就隱藏在京市,或者以另一種面目出現也不可知。”
甘旭握緊拳頭,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