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戲好不好。”孔銘揚拍了拍兒子毛茸茸的小腦袋。
那被推到一邊的雪貂,眼睛閃過一絲驚慌,看看支稜著毛髮,威風凜凜,體型龐大,護老媽的小白,似乎沉思了半響,然後,慢慢地走到了小白的身邊,竟然伸出爪子輕輕地拍拍小白的爪子,以示友好。
又嗚咽兩聲,上前試探性地舔了舔小白的毛髮。
支稜著毛髮的小白不妨這傢伙會有如此舉動,愣了愣,頓時放鬆下來,渾身地毛髮,再次服帖在身上,在夕陽下泛著金黃色的光芒,無比地美麗。
同樣睜著圓嚕嚕地眼睛,慢慢地蹲下身來,也用小抓子試探性地碰了碰小東西,彷彿害怕一個用力,就將這袖珍型的傢伙,給拍成空氣。
蘇青看看夕陽已經落在了半山腰,說:“我們出來的時間不短了,趕緊回去吧。”
“好,我去拿獵物,兒子,行了,走吧。”孔銘揚拍拍兒子,牽著媳婦,起身往前走。
小白看看小傢伙,有些不捨,再看看走到前面的老爸老媽,想了想,也追老爸老媽去了。
一家三口走了不遠,突然發現,那隻雪貂竟然一直跟在後面,溼漉漉地眼睛望著他們,眼中閃過哀求。
“不會吧,想當初,我就是被你救了,然後迷失了一顆純潔的心,你救了它,難不成,也像我一樣?居然跟了這麼遠,還不走。”二爺不高興了。
小白倒是舔著老媽的手嗚嗚個不停,似乎在說,讓它留下。
“兒子,自由自在的山林生活,才適合它,你帶它回去,跟圈起來有什麼區別?”蘇青勸說道。
小白似乎想到了自己,嗚嗚著,情緒低落地走到前面去了。可一行人都快走到深林邊緣了,後面的雪貂依舊緊追不捨,而小白也是一步三回頭。
孔銘揚沒時間考慮,如此短的時間怎麼就能建立生離死別的友誼,而是看著這一副十八相送,心情搞的很是難受,拉著媳婦的手說。
“你看這雪貂,也是快絕種了的,我們今天,不要它,改天讓別人看到,肯定沒有我們這樣的覺悟,跟著我們說不定還好些,平時放在空間裡跟深山野林沒什麼區別,也跟兒子做個伴。”
“嗷嗚。”小白也在旁符合。
蘇青一腦袋地黑線,看這架勢,若她說不成,豈不是就成了拆散人的老巫婆了,只得點點頭,看看雪貂那純白如雪的毛髮,估計任何人看了,都會心動,想據為己有。
跟著他們也許是最好的結果!
回來時,孔銘揚左手提了幾隻兔子,野雞,還有一隻獐子,如此重量竟然毫不費力,而且右手還抱著兒子,看得朱峰一行人目瞪口呆,這力量肯定練過。
可讓他們更為驚訝的是,小白的肩膀上,趴著一團小雪球。頓時引起了大家注意,尤其是女性。
“這是什麼啊,好可愛啊。”趙影,一個嬌小型嫵媚的女孩,驚訝地問道。
“它叫貂兒,我的朋友。”小白從爸爸的懷中蹦了下來,看得一群人緊張死了,可人家卻是穩穩地落在地上。
這一落下的距離,那團毛茸茸地東西,卻動都沒動。
趙影看了眼孔銘揚,眼中閃過驚豔,似乎熱心地建議。
“孔大哥,小孩子喜歡冒險,蹦蹦跳跳,你可不能放任不管,今天他這樣跳下來,還不算高,可要是明天從樓上跳下來,就嚴重了,孩子沒有危險意識,大人就要在後面督促。”
說著似有若無地看了蘇青一眼,那一眼彷彿在說,蘇青這個做人家母親的不稱職。
小白怎麼樣,什麼時候輪到你這個只見一面的外人管了?別說他跳樓,他跳飛機,你管的著嗎?
杜翰東幾位乾爹,憤憤不平了,臉色都不好看。
趙影這女孩,長得較小嫵媚,很受男孩子喜愛,可她卻很自重,不亂交朋友,個性獨立自強,正是因為這個,鄭喬他們每次出來,才會帶著她。
可沒想到見了孔銘揚,居然不顧人家有家室,就貿然失禮起來。
蘇青倒是很淡定,先不說她瞭解孔銘揚,再說,就他那招蜂引蝶的本事,她要是吃醋,她這輩子,除非啥事不幹。
她連一眼都吝惜給趙影,就忙活著去準備晚餐去了。
而孔銘揚除了他媳婦和親人兄弟,對別人就沒什麼好臉色了,“謝謝趙小姐的好意,聽你這口吻,不知道你有幾個孩子?”
周圍的人都在憋笑,而趙影臉色白了又白,“我還沒結婚呢?怎麼會有孩子?”
孔銘揚凌厲地掃她一眼,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