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的隨從一看情勢不妙,撇下她這個主人,紛紛四散逃開,潘家的人沒有緊追不放,最終落網的也只有她一人。
此時被屬下拋棄的她,氣焰打壓下來了不少,但仍梗著脖子,對潘老子叫嚷:“你即使把我抓起來,也不能把我怎麼樣,要不然我家裡的人是不會放過你們潘家的……”
當下便被人帶了下去,至於她的結果如何,在場的眾人心裡都清楚,以前敢這樣上門鬧事的人,沒有一個好下場,無故消失,那也不是不可能,大家也沒什麼好驚訝的。
蘇青也只能搖頭嘆息,這蔡億娜若不幸喪命,這一切可不是她的錯,這麼想著的時候,眼中閃過一抹微不可察地狡黠,自作孽,不可活!
潘家的下人,效率很高的將狼藉一片的現場,打掃的乾乾淨淨,重新派上美味的點心,各種飲料酒類,似乎剛才的一切根本不曾發生過。
不一會兒,一名二十歲左右的年輕男子,抱著一個木箱子走進了會場,這男子的長相,與華夏人有些不同,燕窩微微深陷,瞳孔帶著點淡藍,習慣性微微眯著,無形之中散發著深邃神秘的蠱惑,直挺的鼻樑,刀刻般的輪廓第一女紈絝全文閱讀。
好一個俊美之人!蘇青忍不住也多看了兩眼。
“父親,這是你要的東西。”說著,便將懷中的箱子放在了潘老爺子的面前,然後狀似無意地朝蘇青的位置看了一眼。
孔二爺向來對年輕的雄性動物防範過甚,警惕性不是一般的高,要不是看在自家兄弟沒有覬覦她家蘇青的意思,估計他也不會放心地容忍蘇青與他們交往。
所以,這男子一進場,二爺的就豎起來全身的毛髮,有種雄性動物地盤被觸及的警惕和排斥感。
蘇青多瞄的那兩眼,可是沒逃過二爺的火眼金睛,心中發酵的酸氣不斷地,往上冒泡,更是腹誹不已。
膚淺!這種貨色就移不開眼,二爺長得也不差,可從來就沒見過你用這種驚豔的眼神看過二爺。
吃醋的二爺,可不會傻傻呆在一邊生悶氣,被醋酸死,只見他,上前走到蘇青的前面,擋住了兩人之間的視線,矮下身,讓蘇青看他的臉,“這段時間我感覺有些上火,你看看我臉上是不是長豆子了。”說話時,眼睛還眨呀眨的,好好看看,二爺比那人帥多了,只是你沒注意罷了。
孔二少的這幾個兄弟,看到他這副酸了吧唧,期望蘇青的目光都放在他二少身上的無賴行為,忍不住鄙視一二。
蘇青的視線突然被孔銘揚的一張大臉擋住,看這不正常的架勢,不知道又抽哪門子的風,只得順著他的話看去,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審視完一遍,最終得出結論,這傢伙的臉上,除了光潔繃得緊緊的,連她都要羨慕的白皙面板,連個粗大的毛孔都沒有,怎麼可能有豆子?耍人好玩啊!
上火?她才要上火了,一把就將二爺的臉扒拉到了旁邊,一本正經地說道:“覺得上火,回頭喝點益母草。”
益母草是什麼?被嫌棄扒到一邊的二爺,心裡還在琢磨著益母草是幹什麼用的,想著,若是蘇青給他的話,不管是幹什麼用的,二爺都會毫不猶豫地喝下去。
周放也沒聽說過,上火喝益母草的,他奶奶上火了不都是喝胖大海之類的嗎?不由得疑惑問道:“益母草去火有效嗎?我奶奶也經常上火,趕明也讓她試試。”
杜翰東嘿嘿笑個不停,“有效?它是調節婦女月經不調的藥,你說用藥嗎?估計對二少這種型別的上火,有效。”
孔二少聞言,臉都綠了,哀怨地看著蘇青,無言抗議,他又不是女人,他不需要調經期。
“哎呀,媽啊,二哥,你怎麼得了女人的經期紊亂症了,這待好好治啊,可別向更年期綜合症發展,那玩意不得了,我媽脾氣火爆的都恨不得拆房子,連周軍長都不敢近前。”周放拍拍他二哥的肩膀,語重心長地囑咐。
“滾犢子,什麼玩意,居然連你二哥都敢調侃,渾身太舒坦了是吧。”孔二少狠狠拍了下週放的後腦勺,把孩子拍的嗷嗷直叫。
所以說,老虎的鬍鬚不是那麼好摸的。
這邊鬧騰的時候,前面的潘老爺子,已經開啟了箱子,掃視了會場一週,“這才是真正潘家珍藏的原石,現在有請蘇青小姐親自解石,蘇青小姐的能力,透過剛才的表現,大家應該也有所瞭解,不用老朽再多說什麼,如果解出極品翡翠,我潘伯成說話算話,送給這位小姐。”
蘇青走到前面,利用靈力探了一圈,靈力剛滲透進去,一股渾厚的靈氣就迎面逼來,眼中頓時劃過一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