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處,可悔恨已經晚矣,那開了封的酒罈一會時間不到,就被喝的底朝天,本來喝的暈暈乎乎,頭痛不已的弟兄,紛紛叫著這酒太好了,太爽了,簡直是治病的良藥,喝了之後腳不軟了,頭不痛了,紛紛嚷著讓他再將另一罈開啟。
譚老五當時臉就黑了,肉疼的不行,那還能再開一罈,罵了幾句一幫沒大沒小的弟兄之後,就把酒藏了起來,開玩笑,這麼好的東西,被他們這群沒有品位的傢伙牛飲,簡直就是糟蹋東西。
那壇藏起來的酒,儘管他喝的時候,極大地限制了量,可眼看還是要見底了,心中是愁的不行,喝習慣了之後,一天不喝,渾身就不得勁,整天提不起精神,心裡像貓爪般難受。
可他也不好意思開口找蘇青要,這麼好的東西,不知道人家怎麼得來的,送你兩壇已經是優待你了,那能還不知足地再朝人家要。
所以他聽到蘇青說送他兩壇酒,心中的高興簡直無以言表,那還在意蘇青當甩手掌櫃,估計這會說什麼他都能答應。
見譚老五掩飾不住的欣喜,二爺突然開口了:“老譚呢,雖然暗地裡咱還是混道上的,可明面上已經雙腳踏進了商場,咱這手下弟兄的素質能不能提高一下啊。
都說要與時俱進,你這幫人也要跟上時代的步伐啊,不能到了一個新的環境,跟人談判時,還是一副凶神惡煞的摸樣,別說跟你談生意,人早已準就嚇跑了。”
今天林雪母親的事情,阿炳並不是全然沒有責任,肯定是罵了不好聽的話,刺激到了人家的那根敏感神經,即使人家是傻子,她也有敏感的地方不是?
譚老五聞言,頓時老臉有點掛不住,二少雖然說的是他的弟兄,他這跟說他有什麼區別?弟兄不好,那是你這個老大沒教好,“二少說得是,可他們一直跟著我混道上,都是大老粗一個,也沒什麼學問,想改變談何容易。”
老譚一臉鬱卒,這個問題他又不是沒想過,可無奈烏鴉的命,你還硬把他整成鳳凰,這怎麼可能?
“這有何難,改天我叫人來幫你制定一個訓練計劃,即使他是坨牛糞,我也能給他整出一朵花來。”二爺渾不在意地說。
譚老五現在算是蘇青的合作伙伴,可早晚有一天會甘心俯首稱臣,他家蘇青的人格魅力,那是沒有任何人可以抵抗住的,所以,這老譚的人自然就是蘇青的私人勢力,除了老譚,他手下這群人沒一個是二爺看得上眼的,現在碰上了,自然要替他家蘇青改造一番不是。
譚老五聽了,臉上露出動容的神色,孔二少對他有救命之恩,卻一直沒有將他列入自己勢力範圍的意思,現在如此說,是不是預示著被二少惦記在心了?
若是如此的話,對他們幫派,那可真是天大的喜事,因為,這預示著他們幫派將要再躍上一個臺階。
“那就謝謝二少了,你什麼時候派人來,提前通知一聲,我讓那幫弟兄都準備好。”譚老五激動地說。
“行了,到時我讓人直接來找你,還有今天的事情,讓你的人嘴巴封嚴實了,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二少的神情突然嚴肅起來,身上的氣勢陡然釋放而出,別說老譚,就是坐在車內的林雪,身體都忍不住抖了一下。
老譚點頭應是,隨即回頭交代了幾句跟上來的弟兄。
晚上九點的時候,幾人回到了四合院,外公和母親都還沒休息,坐在客廳裡等著兩人,見到他們帶回來了兩個陌生人的時候,著實嚇了一跳鸞鳳飛昇全文閱讀。
章書玉上前詫異問道:“小孔,蘇青,這兩人是……”
蘇青將林雪母女安排在椅子上坐下。
林雪一進門看到居然是四合院,面上不露聲色,眼裡卻是閃過一抹驚訝,想不到在學校裡,不顯山不露水低調的蘇青,居然住在這麼豪華的地界,而且還是四合院這樣幾乎快絕跡了的古建築。
“乾媽,這林雪是我和蘇青的同班同學,這位神智不太正常的是她的母親,兩人現在沒有住的地方,我們就把她們帶回了家,蘇青好方便給她母親治病。”孔銘揚拉著章書玉解釋了一通。
章書玉看到林雪母親的樣子,臉上有些變色,蘇青安慰著:“她母親之所以如此,是因為中了毒氣,治好了之後,就恢復原樣了,到時好了之後,就住在這裡,也好給你做個伴。”
章書玉看這母女倆的穿著,就知道日子過得極不好,再聽到這母親中了毒氣,就想到了以前他們在蘇莊時,難過的日子,心裡頓生同情。
“林雪?是吧,既然是蘇青的同學,就不要客氣,安心地在這兒住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