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家老大一向光明磊落,從來不強迫人,怎麼會做出這麼沒品的事情?”
阿細領著兩人走到會所後邊烏七八黑的巷子,目光掃向四周,見無人,這才小聲唉聲嘆氣地說道:“今天晚上,後門不知道怎麼跑來一個瘋婆子,渾身髒兮兮的,披頭散髮,在垃圾桶那裡撿垃圾吃。
那垃圾桶裡的東西都是餿掉的過夜食物,吃進去肯定會生病,剛好被倒垃圾的阿炳看到,就呵斥了她幾句,想著將她嚇走,可阿炳當時不知道這人腦袋有問題,不知道那句話沒說對,就惹得那瘋婆子發了瘋,頓時暴躁起來,逮著阿炳就撕咬起來,後來不知道怎麼回事,那瘋婆子就倒在了地板上,神志不清,口吐白沫,抽搐不已,像是患了癲狂症似的,很是嚇人……”
蘇青打斷了話,問道:“阿炳是不是打了她,人才會變成這樣?”
阿細猛地搖頭,“絕對不會,你別看我們是混道上的,可是我們老家一直要求我們,不能對老弱病殘的人下手,更何況還是一名神志不清的瘋婆子,阿炳就是再氣憤,也不敢違背老大的規矩,因為要是被老大知道,那懲罰的手段,不死也要脫層皮,他哪敢啊!”
“人在會所裡患病,為什麼不趕緊送醫院?”若是急病發作,那可是爭分奪秒的,叫她過來這不是耽誤時間嗎?也不知道這譚老五怎麼想的。
阿細聽蘇青這麼問,一臉的委屈,“我們也想啊,可正準備送人去醫院的時候,這瘋婆子的女兒找來了,看到她母親口吐白沫,神志不清的躺在那裡,以為沒救了,頓時急紅了眼,像是受了很大的刺激,二話不說,就撲上了周圍的兄弟。”
說到這,他嘆了口氣,“其實,今天我們也真夠倒黴的,莫名其妙來一瘋婆子,在我們會所患了病,可誰知這瘋婆子的女兒更是出人意料,其貌不揚,還是殘疾,動起手來,沒幾下就將幾名身高馬壯,五大三粗的弟兄給撂倒了,根本就抵抗不住人家的一招半式,你說邪門不邪門?
後來其他兄弟得信,趕來幫忙,可是最後一大幫人居然不是一個小姑娘的對手,弟兄們一看這架勢吼不住了,就通知了我們老大,我們老大來了之後,見那女子像是瘋魔了般,不停地攻擊我們的兄弟,嘴裡說什麼,她母親死了,她一定要殺了那個罪魁禍首為她母親陪葬什麼的男色來襲:娘子當自強。
老大看躺在地上的那婦人,並沒有斷氣,立馬就對她喊說,人還沒死,要趕快送醫院,可那女子估計她母親沒救了,誓要殺了導致她母親患病的阿炳。”
“老大看她已經失去了理智,手裡還掐著阿炳的脖子,只要她的母親斷氣,阿炳的脖子估計就會被立馬扭斷,老大無計可施之下,只得告訴她,他認識一名神醫,能治好她母親的病,警告她不要輕舉妄動,要不然她母親就真的沒救了,那女子聽了之後,神智稍微恢復了些,就讓老大快點叫人,救不活她母親,她就殺了手中的那人。”
“老譚在道上蠻橫囂張了這麼多年,居然栽倒了一個小女孩手裡,這聽起來還真是有趣。”孔銘揚一副幸災樂禍看好戲的表情。
阿細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危急時候,老大居然找來這不靠譜的兩人,看他們兩人一副事不關己,平靜的神情,瞬時在心中懷疑,這兩人是來看戲的還是救急的?
說著話時,三人已經走到了後門,阿細上前拉開門,屋內的情形立馬盡收眼簾。
這間房子應該是儲備東西的倉庫,一百多個平方米,四周擱置了不少的東西,中間一片空曠,地上躺了不少哼哼唧唧叫痛的弟兄,牆角被女孩掐著脖子,臉色蒼白,估計過不了多久,這人就會呼吸不暢死亡的男子應該就是阿細口中的阿炳。
蘇青大致掃了一眼,當視線落在那名女孩的身上時,漆黑的瞳孔忍不住縮了縮。
“果然不是一般人。”孔二少一眼就看到了那名女子,不無意外地說道。
譚老五看到蘇青和孔二少進來,立馬迎了過來,“二少也來了,這次出了狀況,招待不周還請諒解。”
給孔二少打完招呼,扭頭就對蘇青說道:“蘇青,要不是事情緊急也不會在這個時候叫你過來,這女孩子別看瘸了一條腿,可那身手確實厲害,招招致命啊,那股狠勁和手段,若說是邊境的殺手組織,都不為過。
奶奶的,我這些弟兄,無非是拿著砍刀,鐵棒打打群架,若是殺人那根本不是人家的對手?我譚老五馳騁黑道這麼多年,居然被一個丫頭搞的措手不及,若說出去,我這臉面都丟盡了,還讓你們看了笑話,哎!這些先不說了,你先先看看那地上躺著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