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玩具塞到小白的手裡,轉回了身,蘇青一看,立馬吃了一驚,只見杜翰東的臉上青一塊紫一塊,左眼睛眼周更是一片烏青,可真是精彩萬分。
“這是怎麼弄的?誰把你打成這樣?”整張臉簡直腫的跟豬頭差不到,蘇青想笑又覺得太傷人,一直拼命忍著。
蘇青顧忌杜翰東的感受,沒有笑,可有人卻全無顧忌,哈哈大笑,幾乎笑斷了氣,此人正是給媳婦兒子送茶水的孔二少。
“兄弟啊,你可一向注重風度,輕易不動手與人打架,這會兒怎麼被人打成這個樣子?說說是誰把你湊成這樣,我這就帶著兒子去幫你找回場子。”說完忍不住又笑起來。
小白聽他老爸說要帶著他打架,頓時兩眼放光,右拳頭高舉,壯志凌雲,“太好了,乾爹,你放心,我和老爸必定幫你湊扁那丫的。”雙腿更是興奮地晃個不停。
來之前杜翰東就知道,這副模樣肯定會遭這一家子嘲笑吐槽,但畢竟有求於人,臉紅了一會兒,索性放開了,任其嘲笑個夠。
“我真是不慎交了損友啊,我都傷成這樣了,你們還有心情在旁邊取笑,小白,乾爹一直很疼你,想不到你也笑乾爹。”杜翰東苦著臉說。
“乾爹,我沒有笑你,雖然你這樣很好笑,我是真心地要幫你報仇,你放心吧,我很厲害的,保準一拳頭可以將其打成豆腐腦。”小白握著拳頭在杜翰東的眼前很有氣勢地晃晃。
聽到打成豆腐腦,杜翰東的身體禁不住打了個冷戰,趕緊摸摸小白溼漉漉的小腦袋,“有你這份心,乾爹就心滿意足了,乾爹不需要你們替我揍人,我是來學藝的,學會絕世武功之後,我要親自揍回來,所謂從那跌倒就從哪爬起。”
“兄弟,沒發燒吧?難道是感染燒壞了腦子?”孔銘揚將茶水放到旁邊的桌子上,上前就要去摸杜翰東的腦袋,卻被他嫌棄扒拉到了一邊,“去你的,你才燒壞了腦子,我沒發燒。”
“那怎麼說要親自揍回來,你往常都提倡別人動手,你在旁邊看,現在不但要親自動手,還要學絕世武功?先別說有沒有絕世武功,就你這一招一式都沒學過的人,即使有你也學不會啊,即使學那也是十年八年的事情,你看宋巖就知道了,那可是從小練到現在,他敢說他練就了絕世武功嗎?”孔銘揚嘲諷道庶女毒妃。
蘇青一直在旁邊看著杜翰東沒有接話,倒是給她看出了點門道,“打你的人是個女的吧?”
“你怎麼知道?”杜翰東一副被說中的表情。
孔銘揚倒是在旁怪叫道:“怪不得啊,怪不得,擱在平時,早吆喝著兄弟們揍回來了,感情是女的。”他摸著下巴,老神在在,“有貓膩,是不是看上人家了,所以來學絕世武功,以展男兒雄風。”
“誰……誰看上她了,兇悍的女人,小爺能看上她?給個準話,教不教,不教我就走人。”杜翰東幾乎急紅了臉,但這只是蘇青他們的想像,因為從他那豬頭樣的臉,即使紅了也看不清楚啊。
夫妻二人見狀,還有什麼不明白的,自家兄弟的忙是要幫,可孔銘揚是上古銀狼血統,功法獨特,人類無法修習,要幫也只有蘇青出手。
“修習武功要從小學起,你已成年,學起來本就晚了,再加上學武要看資質,你們杜家不屬於古武世家,資質自然比不過宋巖他們。”
“說了半天,不就是說我一無資質,二年齡大了,學了也是白學嗎?”杜翰東繃著張豬臉,垂頭喪氣。
而旁邊椅子上的小白完全體會不到乾爹的沮喪,嘴裡卡崩卡崩地吃著蠶豆,嘟囔著說:“乾爹,其實不難的,你不要傷心,修煉很簡單的,睡覺前,我一念心法立馬就睡著,進入修煉狀態,很簡單。”說完又卡崩一下,猛點頭。
你們一家子有個正常的嗎?我能跟你們比嗎?杜翰東鬱悶之極。
蘇青起身給每人倒了杯茶水,然後將茶水放到杜翰東的手裡,“雖說你年齡大,資質不好,但也不是沒有辦法,我如此說,也只是想問問你,是真心想學武功,還是隻想出一口氣,若是真想學,我從醫書上看到一種針灸的方法,再配上我的藥方,可以改變你的體質,以便你適於修煉,只是過程極其痛苦,若是你只想出口氣,我覺得還是算了,沒必受此痛苦。”
杜翰東一聽可以改變他的體質,頓時眼睛放光,他就知道這兩人有辦法,才不惜抱著一張被嘲笑的豬頭臉來了,著實沒想到還有能改變體質的辦法,忍不住樂呵起來,想到被那女人痛揍,說最痛恨他這種繡花枕頭似的花花賤男時,渾身頓時充滿了鬥志,咬牙切齒,無論付出多少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