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不是還有一個房間嗎?”這又不是在家裡,不管是在孔家還是在四合院,都有人看著,不好分房,現在都到了外邊,沒有同床而枕的必要。
“被褥就這一床,你想凍死我啊,你不知道山裡的夜晚,溫度可以下降十多度嗎?我每天都還要照顧你和兒子,生病了可怎麼辦?”孔銘揚坐在床沿,拉著被子,絞著手指,可憐巴巴哀怨道。
蘇青見他這副樣子,冷不丁地打了個冷戰,“就你這皮糙肉厚的,炸彈都炸不死,山裡的風還能把你給吹倒下?”說著白了他一眼。
孔銘揚裝出一副很冷的樣子,“誰說炸不死?我燃燒本元,耗去了幾十年的壽命,再有一次我就翹辮子了,兒子就沒有了爸爸了,再說了,蚊子還能咬死大象呢?我又不是不死之身。”
蘇青聽他說到本元,雖然不明白這玩意具體是個什麼概念,但也大概明白,這東西很重要,傷到本元,那是危急生命的事情。
在聽他說耗去了幾十年的壽命,這話估計是真的,傷到本元,可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不像外傷,傷口癒合了,就好了。有些可能一輩子都好不了,武功精進也會受到影響。
想到這兒,嘴上沒再說讓他出去,往裡躺了躺,警告道:“不許再糊弄我,別以為我不知道。”
孔銘揚得到命令,喜滋滋地躺了下來,結了婚的人,哪有分床睡的道理,雖說不做什麼,但在他二爺的眼中,分床睡的夫妻那都跟離婚離得不遠了,他才要分床睡。
蘇青看他躺下,又往裡挪了挪,腦海裡就想起新婚第二天的情形,臉上忍不住一陣燥熱。
她記得頭天晚上,自己躺的好好的,誰知到了第二天一睜眼,她的鼻子,就充斥著一股男人清新的氣息,而且,腰上還有什麼東西搭在那兒,猛地睜開眼睛,就發現,她居然睡到了孔銘揚那邊去了,而且還在那傢伙的懷裡,兩人之間貼的嚴絲合縫,要到親暱有多親暱,而且,更可氣的是,她居然還抱著他的腰?這能不讓人驚悚?她什麼時候這麼飢不擇食了?
要不是怕驚動這人,她早就大叫起來,這種投懷送抱的架勢太讓人震撼了,在那人沒醒之際,她決定要毫不留痕地毀屍滅跡。
輕輕地挪出自己環抱著他腰的手,拿出來之後,抬頭看了他一眼,漆黑猶如扇子般的修長睫毛,依舊乖乖地貼著眼簾,沒有任何醒來的跡象,頓時鬆了口氣,準備將他搭在自己腰上的手拿掉之時,就聽頭頂響起,慵懶剛睡醒地聲音。
“你在幹嘛?”
邊問,邊抬起了環在蘇青腰上的手臂,揉著眼睛。
蘇青的臉上一團紅暈暈了開來,一口老血差點沒梗在喉嚨裡噎死,你說你早不醒晚不醒,趕到她毀屍滅跡的時候醒來,你這不是專一跟她作對嗎?
可看他睡眼惺忪的表情,不像是裝的,有些尷尬地質問道:“是不是你搗的鬼?我睡覺向來老實,怎麼可能睡到這裡?”
那人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有否認,“我怎麼知道,我不是睡在床邊,按你的要求,不敢越雷池一步嗎?我也在納悶呢?莫不是半夜兒子想我了,於是,你就跑到我這邊了,沒關係的,抱著你雖然很累,不過,兒子只要不鬧騰,你也能睡個好覺,好了,好了,都是兒子的錯,等他出生後,就讓自己睡小黑屋藥手回春全文閱讀。”
說完,就若無其事地起床了,蘇青心裡那個氣啊,無法用言語來形容,同時,心裡也生怕是自己跑到他那裡投懷送抱去了,狠狠地咬了一下後槽牙。
起身洗刷之後,跟著孔銘揚穿過一座拱橋,來到了孔老爺子所住的地方。
昨天蘇青是蓋著蓋頭進來的,今天才算是第一次見到孔家是什麼樣子,以前孔銘揚幾次要帶她來,都被她給拒絕了。
雖然心裡有所準備,孔家庭院不小,可也沒想到會如此壯觀,小橋流水,歇息亭子,石板拱橋,綠化園林,連線著一棟棟精緻小樓,從走來的這一路,蘇青估計,這莊園不下於幾千畝。
果然不愧是殷實人家。
還沒到門口,蘇青莫名緊張起來,就聽孔銘揚說道:“不用緊張,今天就我爺爺,你也熟悉,家裡的其他人,爺爺說等過段時間再見。”
最好不見,蘇青暗暗想道。
“爺爺,請喝茶!”蘇青按照古禮,給孔老爺子敬茶。
孔老爺子滿臉愉悅地,接過茶一飲而盡,笑道:“這一天,老夫盼了好幾年了,終於盼到了,好,好。”然後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玉佩遞給蘇青,“這是孔家長媳的身份象徵,你收好,咱們家裡,等你生完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