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妗!�
看蘇青三人要走,段瑞在一旁早急出一身汗了,心裡恨死了剛才挑釁之人,心想,這人真不知死活,仗著有點本事,在局裡誰都不放在眼裡,好像爺是天下第一般,這次居然惹上了孔家的人,不得不說活該倒黴。
段瑞聽鄭頭吩咐,忙拉開椅子,讓蘇青三人入座。
孔銘揚又不傻,剛才也只是做戲而已,話說,這麼多的打手不用白不用,即使能力欠缺的多,但聊勝於無嗎,多少也能阻擋一部分火力。
“鄭頭,我願意帶隊跟著這幾人上山,乾等這麼多天,早憋出一肚子火了,要再不做點什麼,我估計很多兄弟都要憋壞了,喪失了鬥志冒牌穿越者最新章節。”桌子左邊一人站起來說。
“我也願意帶隊上山,請鄭頭批准。”旁邊又站出一人。
剛才對蘇青出言不遜的那人,不屑地抬眼皮子,瞟了兩人一眼,冷笑不止,死活不知的傢伙,上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鄭頭看了兩人一眼,隨後又將視線放在了蘇青孔銘揚的身上,想問什麼,但是,想到,有些東西即使他們知道,估計也不會說出來,說出來的也只是事實而非的東西,就看你要不要相信,要不要下決定而已,話語權完全丟給了自己,跟她們完全沒有關係,即使他們要跟著上山,估計也要求著他們。
想到這兒,鄭頭不由得笑了,這兩個小傢伙,簡直比狐狸還狡猾,想來肯定是看出了什麼,憑著孔銘揚的身份,不可能無根無據地就貿然上山。
鄭頭看了一眼,右手邊那位,猶自還要辯駁的人,威嚴地說:“我們來這的時間也不短了,能用的資源,也都用上了,卻還是一無所獲,再加上上面催的也緊,說我們辦事效率太低了,是不是貪生怕死了。
這麼多天,連跟敵人交手都沒有,這絕不是我們九局的作風,我當然汗顏,所以,我再次表態,今天下午就進山,誰要是不願進山的,我也不勉強,雖說軍令如山,但畢竟現在這個情況特殊,也沒有那個講究,願意進山的,下午集合,然後商量一下作戰計劃。”說完,就讓人散會了。
鄭頭一番話,說的合情合理,自願進山,不過,不管是誰,心裡再不樂意,都不會說不去,這不單單是紀律方面的問題,更是牽涉到人格方面,不去,不管你有再多的原因,歸根結底,在眾人的眼中,你就是貪生怕死。
所以,下午的時候,除了一些必須留守的聯絡人員,來的九局的人全都出動了,光重型高科技武器都帶了很多,準備著一場硬仗要打,每人心裡既興奮又忐忑。
蘇青三人加上九局的,大概有三十幾個,進山之後,由於頭頂被參天大樹遮蔽,光線透不進來,視野大大下降。
進山走了不到十分鐘,就面臨了選擇,因為,上山的路有兩條,除了蘇青,誰也不知道通往山上的路那條最為安全。
面臨選擇之際,那位對蘇青出言不遜之人,提出要兵分兩路,鄭頭沒什麼意見,在此完全不清楚狀況之下,根本不可能下達作戰計劃,只能徵求大家的意見。
所以,那人帶著一幫人上了另一條路,而鄭頭,段瑞,還有一開始支援上山的兩人,跟著蘇青上了另外一條路。
一路上,孔銘揚都護在蘇青左右,目光一刻不停地盯著她,生怕她有個什麼閃失。
走在後邊的雪莉,調侃孔銘揚活生生的妻奴樣,孔銘揚聽了不但不生氣,反而還自鳴得意地說:“妻奴怎麼了?二爺願意,老婆娶回來就是疼的,要不然娶老婆幹嘛?對吧,蘇青,你以後要做什麼事情,儘管吩咐你老公我,我一定給你辦的利利索索的。
可就是你這脾氣,什麼事情都不說,什麼事情都憋在心裡頭,自己受著,長久下去,可是要悶出病來的,聽到沒有,有什麼事情就跟我講。”
蘇青橫了他一眼,心想,她心裡的不痛快,可都是你惹出來的,還有臉說這個,氣得蘇青,在半摟著她的那人腰上狠狠掐了一把,這一把下去,雖然不至於出血,估計也會青紫一片。
只見孔銘揚那傢伙,疼得齜牙咧嘴,哀怨著看著蘇青,硬著沒出聲,過會兒,低聲說道:“有沒有解氣,要是不解氣,再給你掐,好不好?”
“滾!”蘇青瞥了一眼,臉皮比城牆還厚的傢伙。
正在孔銘揚死皮賴臉,耍盡各種手段,與蘇青培養感情的時候,只見蘇青臉色一變,朝後面的人說道:“現在已經進入陣法,請大家小心注意安全,要是信得過我的話,請緊跟著我們,不要到處亂走,到時有可能迷路,被陣法困住末日影殺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