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也隨後站了起來打招呼,不管關係怎麼樣,面子上還是要過得去的。
“不用忙,我有話要說,說完就走。”他並沒上前,只是遠遠地站著,看了蘇青身旁的大白一眼,說道:“蘇青,再怎麼說,蘇冬也是你堂哥,你怎麼縱著它去咬他呢?他從外面回來上家來看看也是好意,你怎麼就如此心狠呢?”
蘇宏貴這麼一說,院子裡忙著給他倒水的,搬凳子的人都停了下來,神情大變地看向他。
這是來興師問罪的?這罪名不對不說,還直指她蘇青?
蘇青就納了悶了,她那天不在好不好?怎麼就心狠手辣了?
這大伯雖然沒幫過他們,可也沒真正傷害過他們,面子上大家能湊合就湊合著來嗎?可誰知這大伯也被洗了腦,不分青紅皂白上來就指責她的不是,認為她心狠。
她要是心狠,就憑侯秀和她家兒子乾的事,他們家能有安生的日子過?
就聽他繼續指責,“你大娘上次做的事不管對不對,但出發點也是為了你們好,你小小年紀記恨,本就不對,而且你還報復在小冬身上?你仗著眼前這頭狼,難道就能為所欲為了嗎?”
聽到這顛倒黑白的言論,蘇青的嘴角上彎,面對蘇宏貴的指著,不怒反笑。
“大伯,我記得我爸去世後,你頭一次來我們家是來要我爸看病時借你們家的錢,說是要做蘇冬外出打工的路費,我媽將家裡翻個底朝天,也沒找到錢還你,我二叔知道後,拿了自家的錢還給了你,第二次來我們家,讓我想想……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