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章老這是看上了,想收為徒弟?若是這樣,你這算盤可打得好,這參不會想當做拜師禮吧?”那老人敲了敲手中的扇子,笑道。
章老怒瞪那老不休一眼,對蘇青說道:“別聽那老頭瞎說,你既然過來賣參,想來是缺錢用,老夫怎麼可能賴你的東西,再說,看你的資質很不錯,不過學習中醫是一項枯燥持久的事情,而老夫這些年一堆的重要事,根本沒時間帶徒弟不說,最主要就是老夫家族不收外姓子弟。不過,你要是有什麼問題,我們倒是可以交流,如果你留在京市的話。”
章老的話,聽起來很是真誠,並不是推脫之詞。
拿扇子的老人,似乎知道章老所說,嘆了口氣,“章朔還是不見起色?”
說到章朔老人的眼神沉了幾分,“是啊,我只能用這些東西滋補著,希望之前能找到好的辦法。”
蘇青聽著他們的談話,估計章朔是這老人的親人,得了很重的病。習醫的人都有一種職業習慣,碰到不治的疑難雜症,總想究根問底,所以想問問,但彼此又不熟,不好多問。
“丫頭,你這參我給你一百萬,你看怎麼樣?”
這參是蘇青在空間檢出最下層的,年份短的,章老能給一百萬,已經是很高價錢了,連一旁的那老人也愣了一下,沒想到這老傢伙給這麼高。
章老不缺那點錢,給出高價,主要是因為,看到蘇青,讓他想起多年前失散的女兒。
你還別說,章老越看越發現這丫頭與自己的女兒有幾分相似。
第一卷 第五十章 翹首以待
每天按時上下學,碰到吸收不到營養的課堂,蘇青也會上課摸魚,專研專研醫書,從不主動與同學交流,自然而然就給人留些孤僻不合群的印象,包括後排的孔銘揚也是如此,蘇青對這樣不被人打擾的狀況,反而樂見其成。
這樣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日子,飛快流逝,眨眼間已經過去了一週,而孔銘揚的生日宴也到了,要不是這天放學後,被他叫住再次確認她會不會去的話,蘇青幾乎都忘記這茬了。
“去啊,大家不都去嗎?”下午放學後,班裡的同學已經走得寥寥無幾,蘇青一邊將大塊頭的醫書放進書包裡,在書包的遮掩下給丟進了空間,一邊似乎隨口答道。
話是沒錯,可聽起來怎麼就不是那個味呢?
放學後,自然要等他二哥一起走的周放,替他二哥有些叫屈,他們兄弟身邊都是各色女子上趕著,也不會多看一眼,這丫頭倒好,輕飄飄不冷不淡的一句話。
可轉頭再看看他二哥,聽到人家會去後,似乎長長地鬆了一口氣,他暗暗捂臉。他這純屬瞎操心!
同時神色露出一抹詫異,倒也沒說什麼,自從這丫頭來了之後,他二哥奇怪的舉動多了去了,從剛剛的驚訝到現在麻木,要說沒發現什麼,那是不可能的。
又是一年的秋天,拂面的晚風,夾雜著絲絲涼意,霓虹燈下過往的路人,有些不禁凍的已經穿起了薄薄的外套禦寒。
而某豪華酒店的門口,卻是另一番景象,來來往往的各式豪華轎車,從門口經過,從車上下來的女士,無不都是一身清涼著裝,一個賽一個比著,誰穿的更為性感,更為有料。
在這秋風索索的門口,真要贊上一句,勇氣可嘉。
“孔二少,今天是怎麼地了?在這兒迎起賓客了,往常你不是說最膩歪這些事嗎?難道是說在這兒等我?那兄弟可真是受寵若驚啊!”杜翰東下了車,看到孔二在門口翹首以待,極為難見的一幕,瞬時燃起八卦的小火苗。
“去去,裡面待著。”孔銘揚見損友擋住了自己的視線,忙將對方推搡到了身後,像望夫石般盯著來賓的方向。
杜翰東藉著孔二的那把推力,有點誇張地向前滑了幾步,看向一旁與孔二少一向焦不離孟的周放,眨了眨眼,“二少,這是要幹嘛啊?難道說給你找了個二嫂?在這苦等呢?”
周放斜睨了對方一眼,“你這張嘴,最好悠著點,小心禍從口出重生之都市梟雄。”
“嗤!嚇唬兄弟的吧,我說你小子陰陽怪氣的,說話越來越像你二哥了,說一句留半句的。”兩人鬥了會兒嘴,便無所事事地對來往的賓客評頭論足起來。
“來這麼多的大人?小一輩的來也就算了,大家也能在一起樂樂,這老的來了算是怎麼回事啊?”杜翰東看著眼前這些衣冠整整,掛著官場那套笑臉面具,捧著一看就知是價值不菲的賀禮,忍不住吐槽。
“你這樣說,看來你的訊息還不夠靈通,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