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多賺一把跑路而已,沒想到陰溝裡翻了船,要是被我知道誰在背後陰老子,老子一定將他剝皮抽筋。”
松河縣城郊北,漆黑的夜空響起了一陣槍聲,過了幾分鐘,警笛聲由遠及近響起,不一會兒,幾輛警車飛馳而至,停在了廢棄工廠的門口,呼啦啦下來一幫穿制服,頭戴鋼帽的警務人員,將被烤著的侯三以及寬哥,還有那些屬下帶回了警局。
由於今天的行動牽涉重大,公安局的局長沒有回家,親自在辦公室裡坐鎮。剛去了一趟廁所回來,突然發現辦公桌面上多了一份資料,狐疑地拿起翻了一下,驚訝地發現是一分列舉的罪證,他急忙到門口轉悠兩圈,卻沒見見到任何可疑之人。
回到辦公桌,仔細翻閱下去,眉頭緊緊皺起,上面所列的罪證讓人觸目驚心。
這侯三不但販毒被當場抓獲,而且曾幫助前鄉委書記劉繼偉,利用毒品控制不聽話的人,更甚至背有人命案件。
上面的細節描述地極為詳細,經歷過無數大案的局長,眉頭緊鎖,神情凝重,直覺知道這上面所列罪證八九不離十,沉思一會兒,果決地拿起電話召開緊急會議,部署偵查行動。
侯三進了局子,而且犯的事情比較大,即便是不槍斃,一輩子也甭想從那裡出來。
這個訊息一時間傳遍了松河縣城。
侯三這個惡霸被剷除,最高興的莫過於蘇村了,前幾天籠罩在他們身上的烏雲,也消散的無影無蹤,現在都滿臉喜色的忙碌起來,該聯絡運輸公司的聯絡運輸公司,該幹活的上山幹活。
一切都充滿了美好和希望。
蘇村裡唯有一家卻是愁雲滿面,陰雲密佈。
第一卷 第四十一章 離開
“不管小東再怎麼混,可他畢竟是你的親生兒子,你不能不管啊,人家警察都說了,最少也要做三年的牢,我的兒啊!就他那副小身板,要在不見天日的牢裡待三年可怎麼受的住啊……”
半躺在床上,頭上覆著一塊毛巾的侯秀,眼睛紅腫的像個核桃,肥胖的身形也消瘦了很多,身上的衣服鬆鬆垮垮地,顯得極不合身。
“想管,我也得能管才行啊,那是警察局不是茶市場,能讓你討價還價?現在知道傷心了,早幹嘛去了,我一教訓他,你就護在前頭,現在好了混進局子了,你還想著護在前頭,要花錢撈人,你以為拿了錢人家就會放人,這是政府,不是綁架的黑道,那侯三是好相與的?那是什麼樣人你不清楚嗎?還慫恿著兒子上巴著人家,這下可好了。”
床邊椅子上的蘇宏貴,呵斥著在兒子被抓走後,傷心欲絕,病倒在床上,不讓人省心的婆娘。
侯秀也知道自己錯了,太溺愛孩子了點,可眼下最重要的是怎麼將人給撈出來啊。
“我聽說只要有門路,拿錢就能將人撈出來,蘇青那丫頭肯定認識的有大人物,我去不管用,你這個親大伯去的話,她總會看在親情上,幫上一把。”
“親情?你現在說的好聽,說出去人家都會笑掉大牙,我是沒臉去。”提到蘇青,蘇宏貴的臉色陰沉了幾分,不顧自家婆娘在身後扯著嗓子哀嚎,拿著旱菸袋出了房門。
漫無目的地走著,在抬眼看前面時,竟不知不覺走到了蘇青家的門口,心裡頓時五味陳雜。
想起自己結婚那會兒,弟弟毫不猶豫地拿出積攢蓋房子的錢給自己,自己不但沒還,更是在父母在世的時候,沒管過多少。
那時候,他總以自己家也不好過為由,掩蓋自己的自私,更是在侯秀的攛掇下,給妹妹蘇梅介紹物件。
說是一個女孩家,上學也上不出來什麼門道,淨是瞎花錢,還不如嫁個好人家,後來弟弟出面攔阻,說是上學的錢不用他管,侯秀這才消停。
而蘇梅卻從此再也沒叫過他一聲大哥,說句不好聽的話,連陌生人都不如,可她對弟弟家,卻是傾盡所有,後面弟弟看病的錢,幾乎都是她拿的,更是許諾要支援蘇青上大學。
而自己這個做大哥的呢,在弟弟去世後,侯秀生怕借出去的錢打了水漂,天天上門去要,後來更是看上了人家的房子,要逼迫人家改嫁。
想到這些,蘇宏貴頓時羞愧不已,他有什麼臉去求人家?他嘆了口氣,也許這就是報應,便神色恍惚地向著來路回去都市狂人。
院中正在躺椅上看書的蘇青,眼中突然閃過一抹異色,隨之又恢復平靜,給腳邊的大白順了順毛,繼續將注意力放在手中的醫書上。
“這幾天忙什麼呢?也不見你過來吃飯。”馬建中與蘇青正說著事,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