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家也是搖頭嘆氣。
二叔吧嗒口煙說,“他們家的事都是一灘爛泥,你最好不要沾上,他們屬於沾上就甩不掉的那種。”
“反正我們也呆不了幾天,過完年就走了,估計也碰不上面極品風流學生:重生太子爺。”蘇青不在意地說道。
“碰不上,難道他們不會找上門?”二嬸說。
大伯家的人還沒找上門,馬建中卻在蘇青回來的第三天找上門來。
山腳下,冬天特別的冷,山風也特別的大,呼呼而響,所過之處似乎要把地上的東西連根拔起。
章書玉一直唸叨著孔銘揚沒有上過山,想讓他見識一下大山的神秘與壯觀,無奈天公不作美,這種天氣即使孔銘揚要去,她也要極力攔著的,保不齊有性命之憂的,往年又不是沒有這樣的例子。
不過,孔二少似乎對上山不太上心,反倒寧願呆在家裡面。
這天蘇青正在院子裡掃落葉,就聽到大門銅環的咣咣撞擊聲,她走去開啟大門,發現居然是馬建中。
“怎麼這個時候來了?”蘇青將人迎進屋裡,問道。
“你這回來也不去松河縣城,我只有親自上門了。”屋內的炕燒的比較足,一進來感覺像是一腳踏進了春天般溫暖,馬建中再次看到蘇青,心裡也如這屋中的溫度,溫暖起來,打量之下,發現大半年不見,這丫頭又長高了不少,臉也長開了,越發的讓人移不開目光。
“畢竟好長時間沒住人了,趁這兩天好好將家裡打掃一下,就想著這兩天去呢,隨便辦些年貨,店裡的生意還好吧?”蘇青請他坐下,發現馬建中沒什麼變化,依舊地儒雅俊朗。放在京市那整個就是一高階精英範兒十足。
“還行,只要沒有外界因素,有你的神秘調料,生意想差都不行,不過,京市也就這麼大地,餐館生意也只能做到這份上了,哎,你不知道,自從你走後,生意雖說蒸蒸日上,可我就是找不到你在時的那股勁頭。”馬建中想起半年前一起出謀劃策整人,是尤為的懷念。
“是啊,你們這些公子居然將松河一霸的書記給整垮了,確實有成就感。”蘇青聞言,也笑了。
孔銘揚正在廚房裡幫著乾媽做飯,聽到堂屋裡的男女的說笑聲,鍋鏟都來不及放,穿著個圍裙走了過來,剛好聽到那句,自從你走後,就找不到那股勁頭,頓時怒火就竄了上來。
奶奶地,真還惦記二爺的人!氣勢洶洶地走到堂屋,頗有一副砍死這對狗男女的架勢,呸呸!說錯了,應該是砍了這個惦記他女人的賤男。
進了堂屋,見一男的坐在他家蘇青旁邊的紅木沙發上,二爺帶著詭異的眼光細細打量,身材雖說沒有他高大威猛,但也算是修長挺拔,自有一番優雅高貴的味道,心往下落了一點。
再看相貌長得沒有他好看精緻,但也是一帥哥美男,再加上經過歲月淬鍊的成熟男人氣質,二爺的小心肝已經降到了底,心中的警鈴大作,難保蘇青不會喜歡這號的?
而且這人他也認識,馬建中那廝。
二爺暗暗捂住想要爆炸的小宇宙,臉上現出第一次見面應該有的笑容,看向沙發上的馬建中,話確實對蘇青說的,“客人來了,怎麼不告訴我?我好多準備一些菜。”話語間將主人的身份擺了出來。
馬建中看見從廚房裡走出來的這高大威猛英俊不凡的少年,手中還拿著一把鍋鏟,身上穿著在超市買調料送的那種圍裙,也給這極不協調的造型愣了一下。
蘇青家有什麼樣的人,他可是很清楚的,這個高大威猛,渾身遮不住霸氣的少年是哪位?而這似有若無的敵意又是為哪般?他們好像是第一次見面吧?
隨即疑惑地看向蘇青,只見蘇青介紹道:“這是我在京市的同班同學,同時也是我媽的乾兒子。”又指著馬建中說道:“這是馬建中,合作伙伴戰神領主。”
同班同學?乾兒子?這,馬建中還在怔愣中,就見孔銘揚悠悠地走到了他面前,帶著笑意伸出了手,“你好,我叫孔銘揚,以前蘇青蒙你照顧,我在這裡謝謝了。”
我照顧蘇青,憑什麼要你謝?乾兒子什麼的也不應該啊?不過面上卻沒什麼表示,同時也伸出手握了上去……
這倆個男的握個手至於這麼長時間嗎?就是心心相惜也不應該握著手不放吧?蘇青疑惑地看向二人,孔銘揚那傢伙的笑容不見異常,可馬建中就有些奇怪,表情似乎有扭曲的趨勢,這會兒她再不知道有什麼貓膩就真成傻子了。
頓感頭頂一群烏鴉飛過,落下滿頭黑線,不知道孔二少這傢伙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