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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你那一套搖尾乞憐狗腿的模樣在私底下施展也就唄了,這可是籃球比賽現場,有幾萬觀眾在看著呢?二哥哎!你能不能注意點場合,面子,形象啊!多少顧忌一點啊!
還有當初慫恿你將人帶來,是給你遞水擦汗來著,你怎麼能將事情反過來做,反而還做的如此順理成章坦然呢?你這是要挑戰大家的三觀嗎?
在播音員播報著比賽時間還剩三分鐘的時候,呆愣的教練猛然驚醒過來,冒著誓死的決心走到孔二少的跟前,柔聲催促道:“二少,比賽快開始了,大家都等著呢,你看是不是……”
孔銘揚將他家蘇青安頓好,左看看右看看,沒有什麼疏忽之後,再次叮囑:“我上場了,不要到處走動,操場上這麼多人,小心碰傷你。”
尼瑪,她又不是紙糊的人,碰一下還能碎成一地,再說了,蘇青的武力值,在場的又有幾人能扛得住的?
教練看孔銘揚站起身來,終於要進場了,這才鬆了一口氣,心中的大石算是落了下來。
只要是有孔二少在,那這場球穩贏不輸。
連帶著教練看蘇青的眼神那叫一個感激,簡直就是拯救魔王的天使。
隨著播報員提醒時間降至,而裁判吹響了哨子之後,比賽正式開始。
在場的觀眾對孔銘揚這種京市的頭號人物,自然是知道的,而對蘇青這種低調之人,除了自己班上的,還有認識的,幾乎就沒什麼人知道了。
有些八卦之人,便看著場中的比賽,便開始詢問八卦起來。
“這女孩是誰啊?面生的很,圈子裡應該沒這號人吧?怎麼就不聲不響地扒上了孔二少了?”
人就是這樣,看不得別人好,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孔家二少,在放低姿態,幾近小心的討好,可那女孩子的神情依舊是淡淡的,不見有任何的動情之色,可有些人就是不願意承認,仍一廂情願地認為是那女孩子在扒著孔二少不放,始終不願意相信眼睛所看到的。
“那女孩叫蘇青,高一時才來的京市,不過,人很些本事,剛來就迷住了孔二少,見天地圍著她打轉網遊之亡靈召喚。這在班上已經人盡皆知的事情了。”
那人聽完不屑地撇了撇嘴,“能有什麼本事,無非是會的嫵媚手段多些罷了,這些人是不會長久的,等新鮮感一過,也就成了昨日黃花,到時候哭都找不見地方。
這些大家子弟,尤其是孔家這樣的人家,怎麼會讓這樣的人進門,不過,這些不自重的女孩子,估計也不在乎,趁著現在撈點錢,分手了也能生活富足不是。”
回答她的那人,本想著好心提醒她一下,省的拎不清說了什麼不好的,圖給自己惹禍。
可誰知道是自己瞎操心了,這人根本就是聽不進人話的人,何必浪費自己口舌呢。
她家裡有些關係,可是從旁人口中聽說,孔家那位老爺子可是對這蘇青喜歡的緊,保不齊她就是以後的孔二少奶奶了,討好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不管觀眾的心裡怎麼想,場中的比賽已經進行的如火如荼,熱火朝天了。
尤其是孔二少在場中蹦躂的那叫一個歡,有蘇青在場,他頓時暴露了人來瘋的本性,猶如孔雀開屏般,幾近展現炫耀各種高難度球技,在場上招貓狗狗,幾近戲耍之能。
場外的觀眾頓時大聲歡呼,高喊:“二少威武”,“二少漂亮”,“二少再來一個。”……
場中幾乎都成了他的個人表演秀了,與場外觀眾熱烈的情緒不同,場上比賽的球員,不管是對方的,還是自己人,都是心理憋了一肚子氣,沒出發洩。
對方的人幾乎是摸不著球,即使摸著球了,不知道什麼時候,球就被人截跑了,還有上籃時,眼看球就要一個直線下落就進框了,誰知,一個眨眼的功夫,在球落筐的前一刻,突然就被人搶走了,你說這球還打個什麼勁,純粹是給對方一個自我表現的機會嗎?
而自己人呢,雖然他們的比分在領先,但也忍不住恨啊,以前還好,還知道配合隊員的組合,現在完全是沒有章法,說是一團散沙,一鍋粥都不為過。
你說你為了在心愛的女人面前表現就表現唄,可你也不能對咱們如此心狠啊,幾乎所見的都是你一個人抱著球在場中奔跑,翻騰,炫球技,上籃,他們這些人都不知道要幹什麼,計劃全被打破,有的人只能乾站著,根本顯示不出他們的作用,這樣子打球還有個什麼勁,體會不到一點熱血和激情嗎?
而且場外的觀眾還朝他們比中指,說他們是一群呆頭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