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也沒什麼本事,除了長的好之外,一無是處,卻很把自己當做了貴婦人。
平常不是逛街買衣服,做美容,就是跟c城裡那些貴婦人聚在一起,研究珠寶玉石之類,浸潤了這些年,倒也有一點的眼力勁,一眼就瞧出,橙子身上戴的東西,不比林雪剛才的那塊翡翠差,稀罕的程度,可能再也尋不出第二件。
真是捨得啊,居然給這麼點的娃娃戴這麼好的東西,也不怕弄丟,弄壞,或者被人搶了去。
心裡連連嘖聲,給這麼小的娃娃戴,多糟蹋東西啊,她知道什麼審美啊,真是可惜,若是戴在自己身上,那幫貴婦人指不定多羨慕自己呢,真是越看越捨不得。
橙子察覺,抬頭,見那很不討人喜歡的女人,盯著自己的珠子一個勁地看,眼神閃了閃,連忙捂住了珠子,一副怕被人搶走的表情。
“這位奶奶,你不要搶我的珠子,老媽說我的身體不好,這些珠子都是用來保護身體的,你要是搶走了,我會沒命的,再也看不到老爸老媽,還有哥哥們,我不要……”
聲音裡幾乎帶著哭腔,很是惹人憐惜,說的在坐的大人紛紛動容,心裡軟的一塌糊塗。
而小白和葡萄聞言,怒了,敢覬覦妹妹的天珠,簡直活膩歪了,眼刀子瞬間不要錢地甩向那二夫人,小拳頭攥的緊緊的,只要她敢說一個是字,他們才不管現在是不是在人家裡做客,鐵定讓這女人後悔有過覬覦的念頭。
嗤嗤,似乎能聽到葡萄熊孩子磨牙的聲音。
好不掩飾的殺意,頓時嚇住了二夫人,她雖然臉皮厚,能屈能伸,可越是這樣的人越怕死,嘴唇哆嗦,眼神恐懼,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如此害怕,這兩個乳臭未乾的娃娃。
應該是,那眼神透出的殺意很直接,絲毫沒有顧忌和保留,一陣陰風從脖子劃過,冷颼颼的,似乎已經感覺到脖子扭斷的嘎查聲了。
瞬間一個不穩,二夫人身體失去了平衡,傾斜,人竟然從椅子上栽了下去,摔個嘴啃地,鼻血都被磕出來了。
再也沒有比這更狼狽得了。
老爺子老太太的臉黑如鍋底,老太太直接望著二兒子,不帶一絲情緒,“將你媳婦帶下去,多大的人了,連個椅子都坐不穩,還不如個孩子,以後來客人,就不要出席了,見血不吉利。”
得,一席之位就這樣被剝奪了,大夫人眼裡劃過一抹精光。
這次無論二夫人再不甘,再不情願,還想伏低做小祈求原諒都不行了,因為,唐家老二已經滿臉通紅,紅裡透黑地將人強行拖出了餐廳。
老爺子一聲不吭。
老太太深深嘆息了聲。
你說,這都是些什麼事,好好的一個宴席,怎麼就那麼跌宕起伏,鬧劇一出接著一出,唱戲都沒有這麼精彩。
“家門不幸,讓你們看笑話了。”老太太無力地說。
“小傢伙們也有責任,反應過度了。”蘇青謙虛了句,眼睛瞄了那三個小傢伙,感到深深的頭痛,無聲嘆了口氣,落在橙子身上的視線是滿滿的不可置信。
她原本以為自己這閨女是三個孩子中最乖巧的,沒想到居然有一天也會演戲賣乖陷害人,發揮著腹黑的品質。
想到這兒,回頭不滿地看了某人一眼,有這麼個老子,她居然幻想一個乖巧的女兒,看來她的腦子才有病。
二爺在桌子底下,抓住媳婦的手不丟,按在自己大腿上,來回揉搓。
另外,上面還拿委屈冤枉的眼神瞅著她,這怎麼能怪我嘛,我可一向聽從領導的指揮,你說向東,我絕不敢向西,一切都圍繞在你的指導下行事。
咱家閨女會如此,那隻能說明,敵人太可恨了,太討厭了,使得一向乖巧的閨女,都忍無可忍,無需再忍地拔刀相向了。
沒有壓迫,那來的反抗,閨女也是被逼無奈,要怪就只怪那貪得無厭的老女人。
兒子好色窺視我媳婦,老孃貪財,窺視我閨女的寶物,沒有一個好東西,今天的懲罰,都還算是輕的。
蘇青讀懂了他眼神的含義,頓時滿頭地黑線,這還輕啊,一個晚上不到,已經把人家搞的雞飛狗跳,四分五裂,內亂不止,再重還能怎麼著啊。
宴席結束後,一行人回到了居住的院子。
林阿姨幫著收拾整理東西,林雪泡了壺茶倒上,他們這才有了說話的時間。
林雪將橙子擱在自己腿上抱著,笑得很是開心,“咱家橙子真能耐,幾句話就把那囂張的女人給整趴下了,對了,還有小白和葡萄,氣勢牛,居然把那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