糾纏一輩子,蘇青還真是有些可憐。
孔銘揚不悅的神情稍緩,大言不慚道:“長相無非就是一副皮囊而已,我知道媳婦愛的是我這個人,無關其他,不過,愛美之人人人皆有,你要是想看我,我是不會介意的。”
一旁的杜翰東被雷的裡焦外嫩,孔二少你這臉該有多大啊,竟然說出如此喪心病狂的話,兄弟自愧不如!
蘇青滿頭的黑線,瞅著眼前這人一副我很大方,我很任人採摘的表情,一群草泥馬在心頭狂奔,一把拉下某人的手,從牙齒縫裡擠出三個字,“我介意。”扭身走向了石頭堆。
“哈哈!”杜翰東實在是憋的辛苦,忍不住笑出了聲,接受到孔二少投射過來的凌冽眼神,趕緊識相地閉緊了嘴,他可不想成為這人的出氣桶,不過想想,還是忍不住想笑。
孔銘揚上前,二話不說狠狠踹了他一腳。
“幹什麼?嫌棄你的是你媳婦,不是我,不帶這樣的。”杜翰東呲牙咧嘴地控訴某人的不恥行為。
孔銘揚懶得搭理他的嚎叫,不善的目光投向不遠處低頭觀察石頭的那男的,問杜翰東,“什麼人?”娘娘腔的長相,有什麼好看的,男人就該像他這樣,上能頂天下能立地;
杜翰東拍掉褲腳上某人踢的腳印子,順著掃了一眼,然後搖頭:“不太清楚,每次來都帶著一眾保鏢,前呼後擁的,架勢範都快趕上國家領導人了,那些保鏢看起來又認真又專業,在那戴眼鏡的男的進來之前,這幫保鏢們先進來勘探一番,沒什麼危險,才讓那人進去,活像生怕被人暗害了似的,身份猜不透,你說像咱們這樣的人家出去也很少帶保鏢的。”
孔銘揚瞄了那人一眼,抓住了杜翰東話中的一點,“他經常來?”
杜翰東託著下巴,想了想,“來了有三四次了吧。”
孔銘揚立馬挑眉,“每次都買原石?”
杜翰東想了兩秒,點點頭,“好像是,記得第一次來那天我剛好在盤查店裡的財務,一群人就湧進了店裡,一看就不是善茬,你也知道做生意嗎?和氣生財,我親自招呼,就這個戴眼睛的美男語氣倒是很溫和,問我有沒有原石,我就將他鄰進了後院,最後挑了不少石頭走了,再後來,也是直接進了後院挑石頭,至於店裡的翡翠,貌似這人連看一眼都沒有,哦,對了,還有一點,這人挑石頭倒跟蘇青很像,不用任何輔助的工具。”
孔銘揚沉默地看了戴眼睛的那男的挑石頭的全過程,先是用眼睛觀察,然後蹲下身,上手撫摸一遍,看中的就讓後面跟著的保鏢搬到一旁,挑出來的那些石頭,五花八門,各種型別都有,很難推測這人挑石頭的標準,難不成真有異能?
“蘇青現在頂著個大肚子,誰會看上她?你根本不用擔心。”杜翰東看著那人說。
孔銘揚拿白痴的眼神看著杜翰東,“我用的著擔心?”
杜翰東朝著孔銘揚的背影嗤了聲,心裡腹誹不已,你不擔心?當別人都是傻子啊,不擔心你問的那麼詳細幹嘛?不知道的還以為你這是岳父看女婿呢?
正在這時,前面的孔銘揚來了個突然轉身,心裡腹誹正起勁的杜翰東一個剎不住就朝著孔二爺來了個投懷送抱,鼻子一陣痠麻難忍,眼淚都出來了,捂著鼻子猛吸氣,心裡的腹誹改為大罵。
可還沒等他質問呢,罪魁禍首的那人先發制人了,“我媳婦頂著個大肚子,那也是最好看的。”
杜翰東氣的幾乎七竅出血,指著孔銘揚半天說不出一句話,“我特麼嘴賤我。”
孔銘揚丟給他一個我看也是的眼神後,尋找媳婦去了。( 平南孔二少你個齷齪的傢伙,看小爺等會宰不死你,哼哼!
等那幫人搬著石頭離開後,蘇青才起身大規模釋放靈力,然後挑出一些蘊含中高檔的翡翠,至於極品並不是每次都能碰到的,那要看運氣。
杜翰東的這滿院子石頭,質量還算不錯,出彩率比較高,中高檔的比率也比較大,蘇青就多挑了些。
三個孩子一人抱著一個跟著出來。
杜翰東生孔二少的氣,結算時,價格比往常算的高些,但儘管這樣扣除成本,他也沒賺多少利潤,以往的也都是算個本錢。
滿以為這次讓孔二少出了血,可他要是知道蘇青這堆石頭裡,都能解出高檔玉石來,估計哭死的心都有了;
這回的石頭數量不少,車子後備箱裝不下,便讓杜翰東店裡的人給送到了家裡。
忙完後,看看時間已經到了吃午飯的時候了,離杜翰東店鋪不遠有家不錯的餐廳,一家人外加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