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會做自己應該做的事情,這種感覺很好,很舒服,很上癮,讓人慾罷不能。
他沒再說什麼,低頭看著熟睡的妻子還有剛出生扭來扭去貌似很嫌棄他這個父親抱的不舒服的兒子,心裡複雜不已。
這是他的一切,一個很大,充滿了溫暖的大家庭。
外面的人肯定等著急了,蘇青給蘇紅收拾好這才開啟了門,讓他們進來。
母親二嬸見蘇紅沒事,便接過了甘旭懷裡的孩子。
“這孩子長的很像小紅姑姑得啦。”葡萄盯著二嬸懷裡的嬰兒一本正經道。
孩子們應該管蘇紅叫阿姨,可他們一會喊人,就喊上了姑姑,無論怎麼糾正都不行,後來也懶得糾正了,無非就是個稱呼,反正孔銘揚也沒有姐姐妹妹。
至於他們為什麼喊姑姑,蘇青猜想可能是蘇紅經常呆在四合院有關。
這麼大一點的孩子,皺皺的,連眼睛都沒睜開,他這是從那看出來的,連蘇青這個親自接生,第一眼看到的人,都在嬰兒臉上找不到一丁點跟蘇紅像的。
二嬸這會兒心花怒放,頓時有了逗弄孩子的心情,“葡萄怎麼知道?”
葡萄抬高下巴,理所當然道:“電視上生完孩子,不都這麼說的嗎?”
一屋子的人,被他這童言童語逗的樂的不行;
熊孩子不知道大家笑什麼,也不去在意,拿胖乎乎的手指頭,捅了捅剛出生的小嬰兒皺巴巴的臉,有些嫌棄道:“好醜啊,怎麼跟小老頭似的。”
小白趕緊拉過手賤的弟弟,剛出生的嬰兒,可讓他折騰不起,他這麼沒輕沒重地嫌棄地捅來捅去那行。
二嬸笑笑,也沒在意,這三個孩子,她可是當孫子疼到大的,跟懷裡這個沒什麼區別。
“你啊。”二嬸寵愛地點了點他的腦袋。
誰知熊孩子也拿手點了點小嬰兒的額頭,“你啊,咋長這麼醜,這麼醜,咋帶你出去玩,好沒面子得啦。”
小白已經無語了,有這麼個蠢萌弟弟,他才覺得很丟臉好不好。
屋內又響起一陣大笑聲,連甘旭都裂開了嘴,摸摸葡萄熊孩子的腦袋。
“再醜他也是你弟,哪有嫌棄弟弟醜的。”章書玉在旁邊笑著說。
葡萄勉為其難道:“好吧,要是別人說你醜,我會揍死他的。”揚著拳頭信誓旦旦地說。( 平南大人也不點破,只是一個勁地笑。
橙子看不過去了,便拉著二哥的手解釋,“剛生出來的小孩子都這樣了,過兩天就好看了。”
葡萄摸摸腦袋,再低頭看看皺皺的,跟小老頭似的的嬰兒吞嚥了下,回頭看向了哥哥,指著剛出生的嬰兒,“我剛出生時也跟他這麼醜?”
拿希冀的小眼神瞅著小白,彷彿在說快否認,快否認,像我長的這麼好看的小孩,怎麼可能那麼醜?一定不會得啦。
“你比他醜多了。”沉默兩秒後,小白認真地回道。
按照人類的標準,渾身都是毛連人都算不上的小狼崽可不比這剛出生的弟弟還醜?
可是從狼崽子的形態來說,小白覺得葡萄很可愛很萌,尤其是剛出生那會兒,沒有方向感,到處撞著玩,想到這兒,嘴角都忍不住彎了起來。
葡萄熊孩子聽他哥說他小時候比這剛出生的弟弟還醜,心裡難過極了,可小傢伙已經學會裝逼了,鎮定而又慎重地看了眼弟弟,“其實他長的不算醜得啦。”
大人都笑的不行。
孔銘揚一進屋就抱住了媳婦,不由分說地給她輸進去了不少的靈力,兩人修的是雙修功法,功力早已相通互融。
待媳婦慘白的臉色有了血色,精神大好,這才住了手,剛好看到葡萄熊孩子這番的耍寶,忍不住罵了句“臭小子。”
“蘇青忙活大半天,肯定又累又餓,我去做飯,剛才你們也都沒怎麼吃。”二嬸將孩子遞給母親章書玉抱著,去了廚房;
蘇軍沒抱過這麼軟乎的小包子,只敢在旁邊瞅著看,沒敢抱。
二叔卻是在一旁笑呵呵的,顯然很高興。
蘇青原本是要回去的,可聽二嬸說要做疙瘩湯就沒有走,二嬸做菜的手藝一般,可這疙瘩湯卻做的很有水平,連母親章書玉都自嘆不如,以往家裡要是想吃了,就喊二嬸做。
這也算是二嬸的經典之作,家裡人還沒有人越過她。
一餐飯一直吃到很晚才結束,後來得知訊息的蘇夏也過來了,母子平安,這可是大喜事,席上喝了不少酒,連二嬸和母親都喝了兩小杯,常年喝果酒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