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懷疑到盛家頭上,這會兒再次確定了心中一直以來的懷疑,氣的那叫一個牙根癢,肺都快氣炸了。
在南方古武,以往一直打壓他謝家不說,現在居然想要他謝家覆滅,真真可恨!
怪不得盛家老頭的功力進展那麼快,原來靠著外門邪道,真是古武界的敗類。
既然你不給我謝家活路,苦逼至此,那還有什麼好說的,那就戰吧,拼死也要拉著你盛家一起死。
謝家主領會了蘇青孔銘揚二人的意圖後,回家就開始部署。
再說盛于飛當天在會所被狠狠刺激了一把之餘,還在那幾個兔崽子手裡吃了那麼大的虧,回去後簡直怒不可遏,咬牙發誓,一定要把那三個孩子吸成肉乾不成。
怒火過後,大腦逐漸冷靜下來,就開始回想事情的前前後後,越想越不安。
謝敏雪慌亂之際,碰到他的右胳膊時的呆愣表情,很顯然察覺到了他胳膊的異常。
她察覺到了,也就相當於蘇青和孔銘揚兩人知道,這兩人可是人精似的人物,知道後必定會有所懷疑,還有他功力的突飛猛進,這些疑點放在一起,只要是頭腦活絡之人,肯定會猜出一二。
想到這兒,身上忍不住驚出一身冷汗,現在雖說爺爺的功力提升不少,可若真對上孔家,真還沒有十足的把握。
盛于飛雖然自負了些,卻不是個自大的愚笨之人,此時牽涉深重,不敢掉以輕心,告訴爺爺一切,少不了一頓臭罵,但此時捱罵倒是其次了。
身上的傷稍微處理下,就去找了盛老爺子,低著頭將事情的始末一點不露地彙報給了他。
果不其然,盛老爺子聽完之後,當真是一頓狠狠地大罵,若不是自己的親孫子,那兇狠恨鐵不成鋼的架勢,早就親手一掌給拍死了。
俗話說不怕狼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盛于飛這個豬一樣的隊友,讓盛老爺子怒火交加,氣的吐血之餘,卻也不能拿自己親孫子怎麼辦,怒罵懲罰,難道就能改變發生過的一切?
陰沉著臉,轉身坐回椅子上,望著地面,半天沒有動彈。
盛于飛戰戰兢兢,心裡七上八下,見爺爺半天沒有反應,卻也不敢上前打擾。
半響後,盛老爺子抬眼,犀利的眼神盯著盛于飛。
盛于飛打了個冷戰,不敢直視老爺子的眼神,稍錯開了些。
緊接著,就聽老爺子低沉地說,“有所懷疑又怎麼樣,沒有證據,他們還不敢拿我們怎麼樣,我們需要時間,現在不能因為一點風吹草動,就自亂陣腳,自我暴露,這段時間先收斂點,不要再搞出什麼事端。”
盛于飛想說什麼,但看到爺爺堅決陰沉的臉色,將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目前也唯有如此。
剛開始兩天確實風平浪靜,跟往常一樣,沒什麼異常的事情發生,盛于飛提著的心,總算是放下了些,暗歎爺爺的沉著和料事如神。
可就在他一口氣剛緩下,就出事了。
盛家的遍佈產業,到處受到排擠和明顯的打壓侵佔,這些打壓之人,膽子夠大,夠肥,夠狂,毫無掩飾自己的身份,赤裸裸地告訴你,是我在在背後陰你,對付你。
不是別人,正是那些古武家族,而且還不止一家。
你說要是一家,那還好說,可整個南方古武的家族都動起來了,這就不是小事了。
盛老爺子聽到孫子的彙報,當場就將手中的杯子摔個粉碎。“這些跳樑小醜,吃了雄心豹子膽了,敢給我盛家作對,一個個都活膩歪了是吧,這麼急著送死,早該先處理掉他們。”
盛于飛欲言又止了半天,深呼吸了口氣,終於開口,“爺爺,現在不止整個南方古武要對付我們盛家,北方的古武界也有參與,這架勢,看來是要剷除我們,他們是不是已經知道了我們的事情,所以才聯合起來,整垮我們?”
盛老爺子冷冷地注視著他。
他吞嚥了下,繼續說道:“蘇青和孔銘揚兩人,張天竹曾經說過,這夫妻兩人狡詐多端,行事素來不按章出牌,上次的古武盛會,就可見端曉,我認為,那兩人肯定知道了一切,透露給古武界,想要聯合起來,打垮我們,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是這樣,我們要是沒有動作,肯定會處於被動,到是可會吃虧的。”抬眼看了爺爺一眼。
盛老爺子冷哼,眼神閃過一抹利光,“以我現在的功力,別說這些小家族,就是謝家和戴家我都沒放在眼裡,窮鬧騰而已。”
盛于飛介面,“那些人不足為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