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她承認,她當時非常的生氣,憤怒,還夾帶著委屈。
在外面糾結了兩天,她居然得出了一個讓自己難以置信的結論。
正如宋巖剛才所說,她喜歡上了他。
她喜歡的不是一直是表哥嗎?怎麼又會喜歡宋巖,難不成她是水性楊花的女子?
可想了很久,她還是喜歡錶哥的,包括以前,現在,甚至是以後。
當然,她也琢磨明白,自己不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子,在證實自己確是喜歡上宋巖時,她才搞清楚,對錶哥的喜歡和對宋巖的喜歡是不同的。
具體那兒不同,她無法用語言形容出來,打個比方,看到二表哥一家其樂融融,尤其是對蘇青那股子痴情,除了羨慕酸澀之外,她似乎並沒有太強烈的感情,更沒有念頭去做些什麼,偶爾找茬,也只是覺得,這女人霸佔了她表哥,有種心愛的玩具被搶走了的不甘感。
可對宋巖就不一樣了,聽到他的拒絕,她竟然沒有由頭地氣憤,當場想拎著他的領子質問,憑什麼看不上她?她是長的不好,人品差,還是武功差?
對了,那人說了拒絕的理由,嫌她太兇了。
這種激烈的反應太不尋常,擱往常,擱別人身上,就是那人說再難聽的話,她都無所謂,只要打消爺爺不該有的念頭就行。
離開後,她就一個人在外面遊逛,怒氣漸漸消下去後,頭腦裡就開始思索她這異常的反應。
回憶起與宋巖相處的點點滴滴,其實小的時候,他們就認識,那時他經常跟二表哥一起玩。
那時候的他,雖然也有些木,但不像現在,老處處跟她過不去,那時,二表哥表面上雖然對她和藹可親,可她知道,那只是表象,對她跟對別人並沒有什麼不同,反倒是小宋巖,憨厚老實,看她一個人在那兒無聊,出去玩時,經常帶著她。
只不過,大了後,人就不那麼可愛了,嘴巴直說話能噎死人,看她明顯不滿意,說不上三句,就開始鬥嘴。
可就這樣不討女孩子喜歡,不懂哄女孩子的呆板男人,在她的眼裡,卻發現了不少難能可貴的優點。
這是個有擔當的男人,就好比鬧緋聞的那天晚上,他本可以離開,卻硬是留了下來,再有就是為了她被盛于飛打成那個樣子都不退後。
不知不覺萌生出的喜歡,讓她忍不住興奮喜悅,可同時更是懊惱,那人想也不想的拒絕,是真的看不上她,深深的嘆了口氣,暗罵了句榆木疙瘩,還喜歡溫柔體貼,善解人意,你就去見鬼去吧。
第二天,宋巖去了孔銘揚的外公家。
一進門,就看到小白肩膀上的雪貂,“臥槽,你們家是不是窮的揭不開鍋了,居然把它餓成這樣,虐待動物也不是這個虐待法,還給人家戴個口罩,怕偷吃啊?”
無怪乎宋巖這麼大驚小怪,雪貂的造型實在是太另類了。
整個身子,相比著上次見時,足足縮水了一圈,現在只有成人拳頭大小。
縮水也就罷了,可關鍵是,你給人家戴一個口罩為那般?尤其口罩上還是小熊圖案,幾乎整個身子都被口罩遮住,一眼看去,那個小熊圖案最為顯眼。
孩子他爸,瞅了眼兒子肩膀上的那個禍害,哼了聲,“得了狂犬病,見人就噴,不堵住它的嘴,人就遭殃了。”
宋巖明顯的不相信,認為孔銘揚在蒙他,“雪貂可不是普通的寵物,人家可是神貂,怎麼會得狂犬病,說謊也要靠譜些,二少,你這樣說,沒人會相信的。”
“愛信不信。”孔銘揚白了他一眼,“知道為什麼搶打出頭鳥嗎?就是因為,它太過於自信,認為自己的速度能比得上子彈的速度。”
宋巖坐了下來,老太太見客人來了,忙從廚房裡端來一盤水果,擱在他面前,“你是小巖吧,經常聽孩子們提起他們的乾爹,先吃些水果,中午就在這兒用餐。”
宋巖也不客氣,應了聲,“謝謝外婆,中午一準兒在這兒吃飯,您老趕我我都不走。”
說笑了幾句,老太太就去忙了,宋巖倒是跟在四合院般,也不拘束。
“謝敏雪怎麼沒跟你一起來?”蘇青隨意地問了句。
“我雖然住在她家,可又不是經常見面。”宋巖回了句。
蘇青聽了愣了一瞬,視線不經意地掃了他一眼,發現,孔銘揚兄弟幾人中,最沒心沒肺的人,眉宇間竟然透著愁緒。
在謝宅發生了什麼他們不知道的事情,聽這說話的口氣,難不成跟謝家表妹有關?
謝家主留人的目的,她和孔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