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擔心雪貂的安危,而是擔心萬一那所謂的雪貂有個什麼意外,孩子們該傷心痛苦了。
眼看雪貂同志都抖了一個小時了,身上滲出的冷汗跟水水洗似的,一遍又一遍,床單都溼了一大片,跟孩子們尿了床似的。
一家子大人小孩都在擔心,心想繼續抖下去,雪貂同志會不會抖成個帕金森,停不下來,痙攣直接嗝屁。
眼看小傢伙們的眼睛都快急紅了,同時,蘇青的心裡也是沒有底,感覺雪貂大神的體內,肌肉,經脈,器官,五臟六腑,甚至是每個細胞,都在發生著改變。
這種不明狀態,透過銀針,她也不能做什麼,唯有漫長的等待。
那種身體改變的感覺,持續了一會兒後,又陡然察覺雪貂周圍的能量在緩慢地波動。
波動的能量波,細微,不是什麼人都能察覺到,比如謝老爺子和老太太就無所覺,依舊握著茶杯,盯著這裡。
倒是倚在門上的孔銘揚,眉頭挑了下,嘴角扯起一個弧度。
小傢伙們全神貫注,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小拳頭攥的緊緊的,尤其是葡萄,嘴巴張著,口腔分泌的液體,順著嘴巴,都滴到了懷抱著的老媽腿上。
蘇青此時無暇旁顧,對兒子的口水浸溼了衣服,也只是暗暗嘆口氣,注意力全放在了雪貂身上。
雪貂人老先生終於不再抖了,趨於安靜,一動不動,老僧入定的狀態。
此種狀態下,四周的能力波動,持續差不多有一刻鐘,逐漸地停止下來。
緊接著,人老先生不知道是累慘了還是咋地,身體又縮小了一圈。
此時,蘇青察覺到它體內變化趨於結束,這才輸了些靈氣進去,幫著它恢復體力。
拔了銀針,蘇青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