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順,碰到這樣的孩子,你燒高香偷著樂吧,你還有臉在那兒抱怨慣著孩子了?”點著小二的額頭責難。
蘇青低頭,嘴角溢位笑意。
小二揉著額頭,哀怨地瞅著外婆,他老子我小的時候不也是這麼過來的,不過,不敢當面頂撞,求救地看向媳婦。
不解決了這一問題,老人家今天晚上估計也睡不踏實,便說,“我去泡三瓶牛奶,看看他們睡著時喝不喝?”
“這倒是個好辦法。”老太太說。
蘇青拿著三個奶瓶,從廚房出來,來到了小傢伙們的房間,遞給外婆和孔銘揚一人一個,緊接著將奶瓶直接塞到小白的嘴裡。
銀狼生性警惕,即便是睡著了也提放著周圍,似乎感覺到塞到嘴裡的東西,睜開朦朧的眼睛,看到蘇青,喊了句老媽,便閉上了眼睛,含著奶瓶咕嚕咕嚕喝起奶來,直到一瓶奶見底,方打了嗝,嘴移了開去,眼睛也不睜開,朝著老媽的懷裡拱去。
蘇青輕輕揉揉小傢伙的腦袋,小傢伙舒服的直哼哼,旁邊喂完閨女的孔銘揚看到兒子還在往上拱,眼睛頓時冒火,臭小子多大的人了,還撒嬌,還有那是老子的地盤,你還敢往上蹭。
按耐住一把將人扯出的衝動,低聲催促媳婦,“吃飽喝足,趕緊讓他睡覺吧,咱們也該休息了。”說著就要從媳婦懷裡接過那臭小子。
蘇青狠狠瞪了他一眼,警告他收斂點,外婆還在呢,能不能不能成熟點,讓老人家看到多不好。
孔銘揚眼神示意,那你倒是快點啊!
在沒人瞅見的地方,老太太無聲地笑了,小兩口感情可真夠好,搖頭嘆息,這小二也真是的,從來沒見過那個男人這麼會粘媳婦的。
昨晚會所之行,蘇青和孔銘揚已經大致認定,不出意外,盛家跟精氣丟失的事件有著某種直接關係,看盛于飛離開的那麼匆忙,想來也是在擔心身份暴露,或者已經也猜到她們有所懷疑。
“若是這樣,那就更好辦了。”孔銘揚說,“暗地裡做壞事的人,那是相當敏感多疑的,不是或者,我想他們已經肯定咱們懷疑到他們頭上,妥妥的,一準兒跑不了,事情敗露,接下來一步,他們肯定會有大動作,狗急跳牆,不需咱們打草驚蛇,現在咱們也摸不清楚狀況,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吸取精氣,接下來只能等著接招。”
蘇青明白孔銘揚說的在理,光憑著懷疑,唯一能做的,就是提防監視,沒有證據,無法發難,像孔銘揚說的,只能等。
謝家和戴家受害者的情況基本穩定了下來,倒不需要天天針灸,一週一到兩次足夠。
這天,一家子都沒有出去,孔銘揚拎著小白和葡萄,父子三人在客廳玩遊戲,橙子小朋友倒是在陪著太公下棋。
說起下棋這事,孔銘揚這個老爸倒是不如閨女,而謝老與棋道有著很深的浸潤,剛開始跟外孫小二下了幾盤後,就死活不願意再跟他下了。
你說你棋藝平庸也就罷了,居然還是個臭棋簍子,平常人模狗樣,散發著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的氣勢,居然還悔棋,實在不能忍,無論如何是不肯跟外孫下棋。
小白和葡萄那更不用提,只剩下橙子小朋友,本著玩樂為主,老爺子拉著橙子下起了棋。
一盤沒下完,老爺子心裡已經震驚不小,這娃娃年齡不大,下棋下得卻有模有樣,雖說不能跟他比,但比著小二那個悔棋的臭棋簍子強多了。
慢慢地老人家專注起來,客廳一角,一老一小周圍寂靜無聲,只聞棋子的聲音。
一盤結束後,老爺子抬頭問橙子,“你這棋是誰叫你的?”
“我師傅。”橙子回道。
老爺子之前倒是從孩子們口中聽到他們提過這個師傅,但是沒放在心上,以為是外孫給孩子們請的家庭教師,現在看來,倒不是那樣,橙子的棋藝若真是那人教的,這人還真不簡單。
“趕明兒,有機會的話,我倒是想和他切磋一番。”
蘇青沒什麼事,在旁邊拿本書在看,聞言,笑道,“這不是什麼難事,他們的師傅倒是個大才之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五行八卦奇門遁甲都有涉獵,以前常年在外遊歷,現在就住在我們隔壁,外公有時間,到家裡去,天天能見到他。”
老爺子還沒回答,給孩子們織毛衣的老太太倒是插話了,“你想讓他出門,比什麼都難,你說人老了,也退休了,出去轉轉看看大好河山多好,他呢,寧願呆在家裡也不願出門,就沒見過這麼宅的人,蘇青你也別勸他,勸了也是白搭,他是不會挪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