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臨,可以說,這也是二爺頭一次吃的霸王餐,奇葩的是,被霸王的那家老闆,完全沒有被霸王的自覺。
一到門口,二爺就看到一個高大的男人,正朝他媳婦揮拳頭,火氣蹭蹬地就在頭頂冒出了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制住那人的拳頭。
他們剛來原城不久,還沒來得及得罪其他人,除了姓莫的那家人,所以,此人不必多想,鐵定是來報復的莫家之人,這莫家忒特麼可恨了,早不來晚不來,二爺不就是帶著孩子們出去吃口飯麼,就掐著這個點來,火大,手上自然不會留情。
那卸掉手腕的莫倉平,猛然發出一聲痛吼,盯著突然出現的年輕男子,是又氣又驚。
氣的是居然被一個年輕人給偷襲了,還被人掰斷了手腕,驚的是此人的速度和他手上不可抗拒的能力,那手堅如磐石,憑他煉體六級,居然掙脫不了。
不了。
“是你?”看清楚孔銘揚的面目,一旁的莫凌不由得驚訝出聲。
二爺連一個眼神都吝惜給她,將小四塞給身後的媳婦,然後扭頭冷冷看著莫倉平,緩緩地卷吧起袖子。
莫倉平也盯著他,一個發狠,咬牙將手腕掰正,疼出了一身的汗,“你是誰?”也只有大家族子弟才有如此身手,更讓他想不明白的是,這人還只是二十幾歲的年紀,怎麼可能有如此的能力?
二爺笑了笑,“你居然問二爺是誰?你都找上門喊打喊殺了,竟然不知道我們是誰?看來剛才的那句瘋狗沒叫錯,這不是逮誰咬誰麼?忘記吃藥的話,讓我媳婦給你開一點,到處亂咬,這習慣真不好。”
提心吊膽的餘彥和餘南兄妹,看到孔銘揚回來,頓時鬆了一口氣,這會兒,聽他如此說,立馬忍不住笑出聲來。
不過,對面的莫家父女臉色就沒那麼好看了。
莫凌看著突然冒出來的孔銘揚有一瞬間的怔楞,自從兩個月前,見了他一面後,這人的音容笑貌,似乎定格在了她的腦海裡,揮之不去,每每夜深人靜的時候就冒了出來,一想起忍不住就臉紅燥熱不已,失眠的次數,比之前二十來年加起來都還要多,白天再看到圍在她身邊不走的公子哥,更加的厭煩,厭惡。
她也不小了,自然明白自己這是怎麼了?儘管知道那人有了孩子,肯定也會有妻子的,可還是禁不住地幻想,說不定他妻子早逝呢,再然後,幻想自己和他相處的情景,以及對自己充滿愛憐的眼神……
後來,她又出城,去了幾次那裡,卻再也沒有看到人,不曾想,在心裡惦記了兩個月的人,會出現在這裡,而且更讓她接受不了的是,跟他生兒育女的妻子沒有早逝,正是讓她恨得咬牙切齒的那賤人;
愛憐的眼神,視為珍寶的維護,全都是那賤人的,這一刻,莫凌恨不得上前殺了她。
看那人護的跟什麼似的眼神,估計不等她近前,就會先被他收拾,這人的能力太強了,居然連父親都吃了虧,自己那是人家的對手。
嫉妒,怒火吞噬著她的心靈,使得她的心麻木不堪,可最悲傷的卻是那人對她的視若無睹。
在莫凌神傷的時候,莫倉平已經再次與孔銘揚交上了手。
除非是跳出紅塵的世外之外,才能忍受住二爺如此犀利的侮辱。
兩人的打鬥,波及到了屋內的擺設。
三個小傢伙,就在旁邊嚷嚷著,那張桌子是什麼珍貴木料做的,價值幾何,需賠多少靈石,還有打翻了的藥材,都是名貴草藥,需賠多少多少。
幾個孩子的話,沒把莫倉平的鼻子給氣歪,實在是忍無可忍地吼了一聲,“兔崽子,給我閉嘴。”
這一吼,蘇青懷裡的小四不幹了,比囂張,它可是比誰都囂張,你敢吼它,當然,吼他的哥哥姐姐們也不行,只有他可以吼,他可以欺負,瞬間竄到莫倉平的頭上,開始施展它的獨門絕技,潑婦功法。
擱平常,幼小的小四,可不一定近得了莫倉平的身,可這會兒,他正與孔銘揚打鬥在一起,而且從形勢上,他還一直處於下風呢,根本無暇顧及小東西。
二爺一看那莫倉平被自家小兒子,抓撓的滿臉的血痕,以及凌亂不堪的頭髮,不由得樂起來,當然,手上更是纏住了他,讓他騰不出手來對付小四。
“小四,抓他的眼睛。”小白陰毒地支招。
“對,抓瞎他,就成了又瞎又瘋的狗了。”葡萄熊孩子還沒忘記老爸罵那人的話。
橙子也真相道:“那還是瘋狗。”
一旁的蘇青一陣無語,這場面是不是也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