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自覺,蘇青輕嘆了口氣,也不知道這女人心裡是怎麼想的。
蘇青走上前,輕拍著她的臉頰,“是血肉做的麼,也沒高貴到哪去嘛,同樣是人,你帶著人來砸我的場子,不分青紅皂白打了我的人不說,對我任意辱罵,還嚷嚷著要殺了我,難道我只能站著不動,讓你殺,才能讓你滿意。
莫家在城裡有著什麼樣的地位和威望我並不知道,你威脅我也沒用,無知者無畏,可是現在我卻對莫家有了一定的瞭解,讓我認為,你們莫家的人都是寶,別的人全都是你們任意蹂躪輕賤的草,這可比皇權還令人可怕,莫家難不成是這裡的土皇帝?”蘇青的視線掃視了一圈周圍的人;
幾名狼狽的大漢,此時臉上的神情不比身上好多少,周圍憤怒的,詆譭莫家的議論聲傳到耳朵裡,讓他們心驚膽戰起來,有種危難當頭的感覺,若是今天壞了莫家的名聲,他們會有好果子吃。
當然,莫凌也是同樣的有些無措,“你這個狡辯的妖女,你少在這裡滿口胡說,我們之間的事,又跟我家裡有什麼關係?”
蘇青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沒關係?你剛才可是說過,莫家不會放過我。”
“嗷嗚!”小四探出毛茸茸的小腦袋衝對面的莫凌呲牙咧嘴,壞女人,敢傷害老媽,咬死你!
看到小畜生,莫凌眼神一片恐懼之色,立馬想起了她的頭髮和她的臉,臉白了白,然後盯著蘇青,“你到底怎麼樣才肯放過我?”氣焰比著之前,弱了不少。
“是你一直不肯放過我們,我這人向來恩怨分明。”蘇青回頭衝餘彥道:“她剛才怎麼打你的,你去打回來。”
臉腫老高的餘彥,看了看身後的餘南。
餘南狠狠地瞪了莫凌一眼,“聽蘇青姐的,去,打了你多少耳光,你給我加倍打回來。”
能讓憨厚老實的餘南說出這樣的話,可見心裡該有多恨。
在大哥的目光鼓勵下,餘彥走到了莫凌的跟前。
“賤丫頭,你敢打我試試,搬到城裡怎麼樣,照樣能讓你們滾出去,一家子野種。”莫凌罵著讓人咬牙切齒的話。
若說剛開始餘彥還有些膽怯的話,現在已經完全被激起了怒火,快步來到這女人的面前,在她不可置信,兇悍的目光中,霹靂巴拉使出了幾乎全身的力氣,抽起耳光。
小丫頭邊死命地抽打著,邊紅著眼睛,咬著嘴唇,直到手麻木了,沒力氣了,才停止了下來,一轉身就撲到了哥哥的懷裡。
莫凌被打成了豬頭臉,兇惡地瞪視蘇青以及餘家兄妹。
蘇青抬頭掃了她一眼,然後收回銀針,失去銀針的控制,莫凌軟倒在地上,“恭候你再次來尋仇,這次只不過給你個教訓,下次的話,就不止教訓這麼簡單了。”
說完,領著餘家兄妹走進屋裡。
周圍的觀眾,好一會兒,才拍著額頭回過神來,你看我,我看我,心情簡直莫名的複雜。
臨離開前,小四還朝那莫凌低吼了兩聲,壞女人,再來找麻煩,撕了你。
莫凌沒有找回場子不說,再次以丟盡顏面結束,死命地錘了幾下地面,心裡恨得要死,望著那扇門,眼神是滿滿的殺意。
餘彥浮腫的臉是不可能瞞過家裡人呢,回到家自然要被詢問發生了什麼事。
餘大嬸看著女兒的腫臉心疼的不行,“誰給你打成這樣,簡直太過分了,你一個小丫頭能怎麼著人家;
。”
“是莫凌。”餘南狠狠說了句。
餘大嬸突然間不說話了,哀嘆了口氣。
餘大叔使勁地吧嗒了下煙,然後在石桌上重重地磕了下。
“到底怎麼回事?有人去店鋪裡找茬?”孔銘揚拿著一瓶奶走過來,塞給小兒子,然後皺著眉頭盯著媳婦。
蘇青拍了拍喝的直嗆咳的小四,然後,便將白天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講了一遍。
孔銘揚嘖了一聲,“這裡的瘋婆子可真不少,前段時間下山的時候,二爺也碰到一個,非要買剛打的那隻白狐,那可是要給橙子做衣服的,怎麼可能賣,那女人的狗腿子就在那兒亂叫,二爺我懶得理就下山了,忘記吃藥的女人,說句話我都嫌煩。”
“人家可是喜歡的很,還請你去入贅他家呢。”小白冷不丁地說。
入贅?院子裡的人全都看著孔銘揚。
蘇青同樣也看著他。
二爺微楞了下,惡狠狠瞪視著小白,“小子,怎麼說話的?入贅?你明白入贅的意思的麼,不明白就不要瞎說,你這樣很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