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空間這個堪稱淨化器的神器,說不定能對其進行一番改造,就像淨化黑曜石蘊含的恐怖暴虐能量一般,不過,目前這也只是她的猜想,畢竟誰也知道這到底是個什麼玩意。
孔銘揚將晶狀體放倒,朝底下的凹陷看了看,皺起了眉頭,自顧自地地:“我問過老族長,他們敬奉的這所謂的聖物,自己的族人對其視若神明,是不可能拔出來或者觸碰,估計被看做是聖物的那一刻起,就沒有人再動過,那黑衣人上來就推到它,幾乎熟門熟路地拿走藏在裡面的某種東西。
這說明那黑衣人來之前,就已經知道這裡面藏有玄機,比本部落的人都還要清楚。他是什麼人?又如何得知?跟這東西又有什麼關係?”提出了一系列的疑問。
最關鍵的是,他要想辦法揪出這個人,暫且不提有條毒蛇隱在暗處,讓他不得安心,光傷他媳婦的那掌就足夠他將其碎屍萬段,挫骨揚灰。
他二爺向來記仇,很記仇!
孔銘揚的這些問題,蘇青自然也想過,“是敵非友,早晚會出來蹦躂的。”
孔銘揚點點頭,起身拍拍手上的灰塵,“媳婦說的是,你是咱家的領導,你說了算,咱家在你的英名領導下,即便是遇到陷境也會化險為夷的。”
蘇青瞥了他一眼,“說的對我多信任似的。”
“那必須的。”孔銘揚猛點頭。
“說的也是,要是什麼都聽你的,咱家還不被帶到陰溝裡去。”蘇青嘲諷某人。
“我有這麼不著調嗎?”孔銘揚眼神透著哀怨,“既然媳婦這麼說,那說明我做的不夠好,放心,我會好好改的。”
一聽他說改?蘇青連頭髮都立起來了,趕緊擺手制止,“不用,不用改,你現在就很好,你就當我剛才什麼都沒說。”
都已經夠抽風了,再改的話,不知道會精分成什麼樣子,她真心地不敢想象。
孔銘揚立馬雲開霧散,露出綺麗笑容,“嚇我一跳,我還以為你嫌棄我呢,我就說嗎,二爺我風采不凡,怎麼可能會不著調,其實吧媳婦,就像爺爺說的你旺夫,聽你的準沒錯,歹運也會轉變成好運。”
蘇青拍拍孔銘揚的肩膀,點頭,“既然我旺夫,聽我的話那肯定保證你朝著光明大道而去,小朋友,以後我說什麼你就聽什麼,我……”
忽覺不妙的二爺趕緊打斷,“你看天都黑了,咱還是趕緊處理完,趕緊回去吧,別孩子們找不見我們,去鬧人家部落的人。”
開玩笑,再繼續下去,可就涉及到夫妻和諧問題了,他又不傻,那可是他的地盤,向來有他做主,絕對不能給媳婦有染指反抗討價還價的機會。
天都黑了?天他麼不早就黑了,亮如白晝的空間裡,他是從那看出外面天黑的,可真有他的,分明是看出了她的意圖,躲避話題。
蘇青怒瞪某人,某人臉皮厚,依然面不改色,坦然地對視媳婦的目光,還朝她無辜純潔地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她揉著眉心,頓時沒有了脾氣。
蘇青手觸碰到晶狀體,意念一閃,前一刻還亮如白晝的空間,剎那間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
好在他們有所準備,拿出手電筒,開啟,發出一束光線,神殿空間內的環境再次顯現出來。
一切都沒改變,唯獨中間的白色晶狀體不見了蹤影。
蘇青探出意識進入空間,出乎意料地發現,聖物還是那塊聖物,沒發現任何的改變,當然也包括青蓮空間。
她怔楞地看向孔銘揚,“不應該啊,明明感覺到它裡面蘊含著磅礴渾厚的能量,怎麼就沒引起空間一丁點的變化?不能啊,難道說,那黑衣人拿走的東西才是主要的?”
還跟人鬥智鬥法,難道說這一切都是白忙活了一場?
心裡自然有說不出的失落,儘管她不是很在意這東西有多大的作用,你就是相當於一塊極品翡翠,也好過毫無動靜來的讓人空歡喜啊。
孔銘揚安慰道:“不傷心啊,咱們來這兒的目的,你難道忘了,就是救咱家的小夏同志,小夏完好無損,人還長了見識,知道了人心險惡,還說回去好好修煉,任務圓滿完成,至於這玩意,有它沒它都一樣,就當撿回家一個超大電燈泡了。”
蘇青嘴角抽搐,還超大電燈泡,他們家該是多缺電燈泡,才去拿它去照明,她明白這人的意思,“那老族長還以為我拿走了他們族的聖物,賺了多大的便宜,到了最後,什麼都不是,你就不能容我神傷一會兒。”
孔銘揚看著媳婦這副模樣,頓覺可愛的不行,嘴角彎起,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