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有沒有喝醉,因為,這個時候,她居然沒有發出聲響,作出反抗,乖乖地從被子裡探出頭,看著孔銘揚的一舉一動。
“不要擠了,再往前擠,大家可都要遭殃了,二少耳朵靈著呢,剛才那一聲門響,保不齊就被他聽到了。”杜翰東壓著聲音說道。
後面的周放,也壓低聲音,“怎麼可能?我二哥這個時候,軟玉在懷,怎麼可能有心思顧別的,放心吧,絕對沒聽到,你快讓點位置給我,讓我好好聽下,對於二哥在下面這事,我怎麼都不可能相信,二哥那麼威武一個人,怎麼會……”
外面聽牆角的人,正在爭先恐後往裡湊時,嘎吱一聲門開啟的聲響,在深夜裡突兀地響起,門口的幾人,也不爭了,看著本不應該出現在門口的人,傻眼了一秒鐘的時間,然後迅速做出了下意識的反應,猶如看到鬼般,啊的一聲,抱頭就要逃竄。
可是,聽了二爺的牆角,想走掉並不是那麼容易的,宋巖身手最好,跑的最快,而且這人還算是有點業界良心,跑的時候,還順便將旁邊的橙子給順走了。
不過,再快也快不過二爺,領子已經被那人抓住,前行不得,其餘人見狀,頓時不動了,宋巖都跑不掉,他們更沒戲。
二爺看著宋巖,“深更半夜,帶著我閨女這是要去那兒啊?”
宋巖轉身,乾笑了兩聲,腦子還算轉的快,“這不,章阿姨煮的醒酒湯,特別的管用,我們幾個喝的爛醉如泥的人,喝完後,沒多久人就清醒了,我們不是想著,你也喝了不少酒,就想著來看看你們睡了沒有,要不要也喝點,省的明天起來頭痛,現在知道你沒睡,我就想帶著橙子,準備給你端一碗,橙子,告訴你老爸是不是?”
橙子被抓住,也知道這是不好的行為,茫然了片刻,緊接著猛點頭。
孔銘揚帶著高深莫測的笑,掃視一圈,“我說你們這麼快就生龍活虎了,原來是醒酒湯的緣故,送碗醒酒湯,需要這麼多人?”
“月夜風高的,人多不害怕啊。”周放乾巴巴地說。
孔銘揚哼笑一聲,“獨行過原始深林的人,居然害怕?”藉口還能再爛點嗎?
轉頭看向扒著小白胳膊的葡萄熊兒子,“告訴老爸,這麼晚了,你們為什麼不在房間裡睡覺?”
葡萄的腦子,比較直白,並不認為聽牆角有什麼不對,反正他又沒有瞬移到老爸老媽的房裡,不就是沒按時睡覺嗎?
再加上哥哥在他手上掐了下,本是示意他閉嘴,不要開口說話,就是因為,葡萄是他們中最蠢萌的一位,奸詐的老爸,才拿他當突破口,可這次哥倆鮮少地沒有達成心有靈犀一點通。
小白的小動作,被蠢萌的葡萄小朋友,誤認為是讓他實話實說,於是小傢伙開口了,“乾爹們說,老爸老媽今晚要給我們製造妹妹,我們好奇,才過來看看,不過,在外面什麼都沒看到,我們能進屋去看嗎?”
小白有想捂臉的衝動,為什麼他要有這麼蠢的弟弟?
杜翰東周放和宋巖的臉忽地變色,被隊友出賣地不能再徹底了。
孔銘揚臉上的笑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異常冰冷的氣息,對孩子們說,“從明天起,每個晚上,都給我在凳子上打坐兩小時。”
孩子們似乎想要辯駁,但被老爸冷氣凍住,沒有一個敢開口。
“既然是你們將他們領出來的,那就有勞你們,再將他們送回房間。”孔銘揚說著進房。
聽到娃娃們被懲罰,乾爹們頓時急了,凳子上打坐兩小時,大人都很難撐住,甭說孩子們了,杜翰東說:“我說,二少,不帶這樣的,哥們都沒去鬧你的洞房,只不過在外面溜達了下,挨著你什麼了,你至於生氣嗎?”
“我也沒怎麼著你們,我只是在懲罰孩子們半夜不睡覺,在外面溜達,你也知道,小孩子沒有規矩是不成的。”
“這不關孩子們的事,是我們領他們出來的,你要怪就怪我們好了,他們還小,那能坐的住啊。”
孔銘揚閃過一抹得逞,“既然你們主動承認錯誤,我也沒有意見,成全你們,明天下午,咱們到練武場房練,不過,孩子們錯已經犯了,懲罰是免不了,好吧,就這樣說定了,趕緊回去休息吧。”
“哎,你不能這樣……”杜翰東追上前,想要抓住某人,卻聽到碰的一聲,門被大力合上,“哎呀,我的鼻子……”捂著鼻子嚎叫起來。
孔銘揚關上門後,大步往床邊走去,打擾別人洞房,是要遭雷劈的,不知道嗎?他這只不過小懲以戒而已。
可心急火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