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
而孔銘揚在聽到爺爺說小白有可能晉階後,神情變得無比凝重,不像哥哥表現的那麼不可置信。
畢竟,老哥不能變身,還未經歷過天劫,沒有他這個親身經歷過的業務熟練,顯然是有幾分偏向於爺爺的觀點。
但他還是抬頭,期待地看著床邊的爺爺,“我經歷天劫時可是十五歲,爺爺應該記得吧?”臭小子現在才六歲,就要踏入成年期,這簡直太匪夷所思,不可想象了。
熊兒子資質好,作為老子,這點他承認,可你資質再逆天,可成年期這種玩意也是能與眾不同的?
成年期早些,是說明了資質好,可你現在明顯出生才沒幾年,一個還沒斷奶的奶娃娃,你成的是哪門子的年?
孔老爺子朝小二瞪眼,“你十五歲時,歷經天劫,自己渾然不知,還跑到外面,差點沒把自己搞沒了,幸好得遇蘇青搭救,才撿回了一條命,為了追媳婦,大半年沒回家,我怎麼會不記得?”
蘇青的臉有些燥熱,微低著頭,怎麼扯到她身上了?
孔銘揚乾咳了聲,提醒爺爺,您老扯哪去了,眼下說的是他兒子,你的重孫子,你提那些幾百老曹年的事情幹嘛?這不是明顯地拆他的臺嗎?化為獸形追媳婦,本就有些丟臉,幹嘛老提。
孔老爺子又接著說,“你老是提你十五歲經歷天劫,不就是在炫耀你資質出眾?我和你老子都是三十歲左右成的年?比不上你的資質?”
孔銘揚無奈地看著爺爺,“你想多了,我沒那個意思,老哥,你看看爺爺,這不是明顯在無理取鬧嗎?我那不是提醒他,小白現在的年齡,不太像是成長期嗎?”
蘇青看著眼前這一幕,實在是想不明白,這一老一小怎麼就扛上了,還是因為資質的問題,都是成年人了,能不能成熟點啊。
孔銘維看看爺爺,又看看弟弟,然後揉了揉眉頭,“一個倆的計較起經歷天劫的年齡,不就是嫌棄我不能化形,資質太差,丟了咱孔家的臉嗎?”
蘇青仰望天空,又來一個,題還能再偏點嗎?
孔老爺子和小二,互望一眼,神情瞬間變化。
只見小二上前親暱勾著孔銘維的脖子,“老哥你這可是天大的冤枉啊,我和爺爺可從來沒這樣想過,不對,爺爺怎麼想的,我不知道,反正我是從來沒這樣想過。
是,你雖然不能化形,可功力那裡弱了,小時候,你不知道我多崇拜你,能有你這樣的老哥,我做夢都要笑醒,我可是把你看做是咱家的頂樑柱,有你,我心裡萬分的踏實,無論遇到什麼危險,我從不畏懼,就是因為有你這個哥哥在。”甜言蜜語,簡直信手拈來。
蘇青微不可查地,移開幾步,儘量遠離某人,與他撇開關係還來得及嗎?
孔大哥面無表情地看著小二,抱胸。
小二,眨巴眼睛,“小弟的話都是發自肺腑。”
你二爺那句話不是發自肺腑過。
還沒得到老哥的回答,突然發出一聲慘嚎,屁股上捱了老爺子一腳,“我怎麼想的,你不知道,現在就讓你知道知道,在這個家裡,唯一嫌棄的那個人,就是你。”
小二揉著屁股,哀怨地看著吹鬍子瞪眼的爺爺,“你終於說出來了吧,我就知道是這樣,可憐我自小沒有了爸媽,還要遭爺爺嫌棄,我這命該有多苦啊。”
搖著尾巴,扒向旁邊的蘇青,“媳婦,還好我有你,有你愛我,我就知足了。”抬頭,搖著胳膊,“媳婦,你是愛我的吧?”
孔爺爺和孔老哥,紛紛唾棄。
蘇青滿腦門的黑線,白了某人一眼,尷尬地看了眼孔老爺子和孔大哥的方向,發現兩人的視線都在看著別的地方,頭疼地問了句,“我要說不呢?”
孔銘揚放下胳膊,直接改為摟腰,施展一貫地無賴伎倆,“那就纏到你愛我為止。”
聽聽某人的話,此時此刻,爺爺和大哥都在場,她能說什麼,僵持下去,某人的臉大著呢,不知道丟人多錢斤,可她知道啊,最後只能無奈地點頭。
孔銘揚肆無忌憚地親了媳婦的額頭,“其實,你不用說,我也知道。”
旁邊的孔爺爺和孔大哥視線望向床上,耳朵卻支愣著,聽了小二的話,紛紛冷嗤了聲。
知道你還問,你這不是找抽嗎,也不怕回頭,蘇青不讓你進門。
蘇青試圖掙開扒拉在自己身上的某人,心裡在滴汗,看看這一家子,她算是明白了,某人的個性是那裡來了。
再次驗證了家庭薰陶對孩子的個性養成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