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澆滅了一些狼煙,人表面暫時冷靜下來。
“白日夢嘛,我也會做,但是我這人與別人不同的一點就是,別人做做白日夢也就算了,可我卻要努力一把,不撞南牆心不死,撞了南牆,心不還死,因為,就像二少一樣,我這心裡,也就這堵牆了。”堅定的目光落在蘇青的身上,停留了好一會,才移回到孔名揚的身上,充滿著挑釁。
二爺喘著粗氣,壓抑地瞪著眼前這虛偽的偽君子,“你不就是記恨,我上次痛毆你的事情嗎?要不這樣,我讓你揍回來,你把我閨女給放了,怎麼樣?你要什麼,只要我們有的,我一定送到你面前。”
蘇青忍不住看了他一眼,這人囂張跋扈慣了,只有他對別人吆五喝六的份上,哪有對別人低聲下氣的時候,現在為了女兒,姿態放得如此低,語氣裡帶著哀求,心頓時酸澀無比。
可她明白,女兒在別人的手裡,再橫,能力再強悍,此時也只能低下高傲的頭顱。
“能見到孔二少這副求人的姿態,還真是不容易啊,說是京市最大的稀罕事都不為過,不過,既然孔二少,這麼有誠意,我也不能拂了你的面子不是。”說著,笑容中帶著一絲凌冽,再次朝空中拍了拍手。
緊接著,就有兩名黑衣人抬著一把椅子走了過來,兩旁的扶手上帶著烏黑蹭亮的手銬,椅子腳踏上,也同樣帶有腳銬。
“請吧,二少。”張銳楠終於從椅子上站起身來,做了個優雅的請的手勢。
“不要!”蘇青忍不住拉住了孔銘揚的手,眼前這椅子不可能僅僅是把椅子那麼簡單,懲罰力度不會輕了。
雖然對那些懲罰手段瞭解甚少,但是有些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