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也要看人家的心情,雖然你的地位不一般,可孔家少奶奶的頭銜也不是擺設。
讓科室主任沒想到的是,蘇青竟然答應了,心裡鬆了一口氣,趕緊給那邊打招呼,帶著病人趕緊過來。
這老人的肺部腫塊確實是噁心腫瘤,好在發現的早,其他部位沒轉移,症狀並不是很明顯。
再加上,這家兒子太過於著急,沒等醫院定性腫瘤的性質,就認定不是好的東西,著急忙慌地打聽到了她。
這人的病,蘇青能治,可要是告訴家屬老人病的實情,她給看好之後,定然引起轟動,麻煩可就大了。
當下,便告訴他們,老人的肺部腫塊,是良性,她給扎幾針,再開一些中藥,回去喝個十天半個月就會消下去。
那家人鬱積很久的陰霾剎那間,煙消雲散,喜形於色,一個勁地感謝。
蘇青這邊剛針灸完,利用靈力將那段惡性的東西清楚乾淨,開好了藥方,讓家屬去拿藥。
就在此時,門突然被人大力撞開。
蘇青抬頭一看,竟然是孔銘揚,這人不是去孔宅了嗎?怎麼找到這裡來了?還有臉色紅的很不正常,額頭也滲著汗水,眼睛瀰漫著紅絲,心下暗叫不好,不會是狂躁了吧?
還沒等她站起身,那人夾帶著熾烈的風,快若閃電般,來到她身邊,然後又是一陣風地將人給捲走了。
這位姓曹的兒子,一看醫生被打劫了,愣怔半響後,趕緊掏出電話要報警,卻被他老子給按住了。
“爸,你幹什麼啊,沒看見蘇醫生被人劫制了嗎?再不報警,就晚了。”
砰的一聲,頭上捱了他老子一個暴慄,“報哪門子的警,那是孔家的二少,是蘇醫生的丈夫。”這老人以前在一些場合見到過孔銘揚,來之前,又打聽過蘇醫生的來歷。
兒子摸摸有些疼痛的腦袋,“原來是孔二少啊,囂張跋扈,傳言果然不虛啊,對自己老婆都這麼粗暴,哎,蘇醫生那麼一個能人,長的又漂亮,又有氣質,怎麼就嫁給了這麼一個人呢?”
還沒說完,又捱了他老子一後腦勺,“你說話給我注意點,不想要命了,什麼話都敢亂說,孔二少那可是個醋罈子,霸道欲極強,這話要傳到他耳朵裡,指不定給你小鞋穿,你啊,天天呆在研究院,都呆傻了,沒聽說,孔家二少是個怕老婆的主兒?”
“看不出來。”這人望著還在不停晃盪地木門說道。
老人家嘴上雖然如此說,可面上也是納悶不已。
咔嚓一聲,蘇青專用辦公室的門被上了鎖,那人從闖入,到強行將她帶到自己的辦公室,一句話沒說,伸出爪子就開始扒她的衣服,粗重的呼吸,噴灑而來,滾燙的面板也緊跟著貼了上來。
“你發瘋了?大白天的,這還是我辦公室呢,就不能等到晚上嗎?”蘇青狠狠推了他一下,砰的一聲撞到了門上。
“再耽擱下去,別說瘋了,要出大事了。”那人委屈地嘟著嘴,額頭冷汗直滴,青筋暴跳,臉色潮紅,不到一秒鐘的時間,又貼了過來,等不及撕扯下衣服,整個身體覆了上來,灼熱的身軀,觸碰到媳婦冰涼的身子,嘴角溢位一聲嘆息。
蘇青這個時候再遲鈍,也發覺這人不對勁,趁著這人急切粗魯卻壓抑著不失溫柔堵上她的嘴的那一刻,撫上禁錮著她腰部,骨節分明有力堅實的大手,快速地把了下脈,便證實了心中所想。
一股莫名的怒氣蹭地湧上腦門,拽著這人的頭髮,一把拉離自己,面含怒容,“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奶奶的,老公被人下了藥,擱誰身上,誰能受得了。
“媳婦,難受……”
那人的忍耐能力已經到了極限,感覺到他體內近乎狂化的氣流,深知不容耽擱。
若是擱在往常,她還能透過別的辦法阻止藥效的發作,可現在他正處在氣息極度不穩的階段,一丁點風險都冒不起,那可真是生命攸關。
她心裡有再多的怒火,此時,也只能壓下,見他強忍耐著痛苦找過來,堅硬的心柔軟了幾分。,身體隨即放鬆下來。
感覺到媳婦的配合,孔銘揚迅速扒下了自己衣服。
可正在房間內瀰漫著纏綿,瘋狂,急切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
蘇青驚醒,想要回應,卻被滿頭是汗的那人,禁錮著,彷彿要勒到骨子裡,嘴巴被堵上,更是發不出一絲聲音。
蘇青僥倖地想,這人見沒人,走開就是了,可過不一會兒,再次響起敲門聲,隔著一層門板,在如此莊重的地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