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度大不如從前,連百分之一都不到,但是,由於這些人包括朱二爺,壓根沒想到,對方這麼強悍,居然徒手對上火箭炮,驚駭怔楞之時,已經錯過逃躲最佳時機。
鮮血四濺,哀嚎遍野。
空曠無人的公路上,恐怖之極。
幾十號人,瞬間倒下來一大半。
餘下的一小部分,嘴唇慘白,雙腿顫抖,差點沒嚇尿,無一不想著逃跑,簡直太可怕了,連重火力都敢硬碰,牛逼的堪比機器人。
“愣著幹嘛,給我繼續打。”朱二爺回過神來,歇斯底里地喊道,試圖壓制住心底的恐慌。
這些人不敢違抗命令,抄起車中的火箭包,準備再次發射。
“他再強,可功力總有耗盡的時候。”朱二爺厲聲道,說這話,也不知是在安撫屬下,還是安慰自己。
可他的算盤註定落空,孔銘揚和蘇青是那種捱打不還手的人嗎?
在那些人準備扣動扳機之時,從對面硝煙之中,飛來數十道,寒芒深深的銀針,彷彿夜空之下,劃過天際的流星,這一刻看到它們銀光一閃,下一刻就已經到了眼前。
恐怖之極的速度,即便是有所防備,也躲避不開。
扛著重武器的人,紛紛定格在了那裡,彷彿被施了定身法,絲毫不能動彈,更談不上發射火力。
朱二爺嘴巴張著,眼中盛滿震驚,看著那修長挺拔,如地獄惡魔的身影,一步步向著自己走來,心臟幾乎跳出了胸腔,雙拳緊緊攥緊,試圖壓制恐懼的內心。
在孔銘揚離著他還有兩米遠的距離,眼中突然閃過兇狠與不甘,身影陡然拔起,一個縱越,落到對面坐著孩子們的車頂,一把拉開後車門,就準備鉗制住孩子。
這也是唯一保命的機會。
可手剛觸及車把,脖子上突然傳來冰冷的感覺,低頭看去,見一枚銀光閃閃的銀針,已經刺破了自己脖頸處的表皮,滲出滴滴鮮血,針尖的鄰近就是大動脈。
後背陡然出了一身冷汗,抬頭看到,持針的正是那位女子。
就聽她冷冷地說道:“已經給過你機會,可你卻一二再地不識趣,還想著傷害我的孩子,你有幾條命?”
這口氣,彷彿朱二爺在她的眼裡已經成了死人。
朱二爺不敢動,臉上佈滿落敗的死灰之氣,給蘇青一個橫踢,給踢落在了地上。
剛好落在迴轉的孔銘揚腳下,被他像拎小雞般,一把抓起領子給拎了起來,拍打著他的臉。
“真是能挑戰二爺的底線啊,二爺想好好度個假,不想沾血,可你偏偏往二爺身上撞,你說,你這不是找死嗎,我要是不給你點懲罰,別人還誤以為,我變成了聖母白蓮花了。”
朝著這人的肚子,狠狠給了一腳。
朱二爺額頭的冷汗瞬間滴下,神情扭曲,疼的差點斷了氣,忍著劇痛,惡狠狠地瞪著孔銘揚,“你的功力比我高出很多,我有什麼好說的,明明是你們家的孩子,搶了我的東西,我要回我的東西,有什麼錯?”
孔銘揚反倒笑了,“你有什麼錯?你這指鹿為馬的本事倒是不小,還他媽的你的東西,這要是你的東西,怎麼會到我兒子手裡?
搶了別人家的東西,就說是自家的,你沒有錯,我兒子更沒有錯,東西到了他手裡,就是我們家的東西,還要回去?你這不是搶我們家的東西,明顯欺負人嗎?我放你一碼,不跟你計較,你還瞪著鼻子上臉,想騎在我頭上拉屎。”
這一番話說完,二爺洗白白了,成了徹頭徹尾的受害者。
咱這是被逼著正當防衛,你這強盜強搶不成,就要殺人滅口,二爺只能勉為其難地反抗了。
孔銘揚的手鬆開,朱二爺順勢倒在了地上,不用他動手,估計都要給活活氣死了,翻著白眼,無力反駁,眼神中的怨恨不甘逐漸消失,慢慢被疲憊頹然代替。
蘇青也被孔銘揚這一番言辭,聽得腦仁疼,即便是死人估計也會被氣活過來。
無奈地看了他一眼,問道:“看來,這朱家在這塊地方勢力不小,要是要了他的命,估計會有不少的麻煩。”
孔銘揚狠狠地瞪了車內的小白一眼,“都是這臭小子惹得麻煩,度個假都不讓人安生,你說你除了坑爹,你還會什麼。”看到地上這人,也是頓覺刺手,倒不是怕了惹不起,主要是怕麻煩。
沉思了會,這才說道:“媳婦,這人都這把年紀了,肯定是得了老年痴呆,腦子不好使了,這才幻想著別人家的東西是自己的,咱們就不跟他計較了,趕緊回家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