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叔應該提前得到了訊息,房間都已準備就緒,三個小傢伙依舊在一個房間,佈局跟四合院裡差不多,想來,林叔應該提前問過孔銘揚。
坐了那麼長時間的飛機,沒有功力的母親累的夠嗆,蘇青在她房間的浴池裡,放了幾味藥材,催促她好好泡泡再休息。
蘇夏跟三個小傢伙倒是精力充沛,在院子裡,有林叔領著,踩著斑點溫和的日光,好奇地看來看去。
葡萄手比較賤,看到什麼都要上前摸摸,蹂躪把不知名的花朵,扯一根不知名的花木,扔塊石頭,在養著不知名魚類的池子裡。
小白見了,滿頭地黑線,初次見面,都如此丟人,最起碼,你也要偽裝個一兩天再露出本性吧。
此時,他都恨不得一腳將他肉嘟嘟的小身板給踹進池子裡,省的他出來丟人,拉低他們的智商。
林叔倒是沒什麼不高興,抱著橙子,愉悅的神采就沒從他的臉上消失過。
小白覺得,作為大哥,應該說些什麼,抬頭看向林叔,“林爺爺,其實他在家不是這樣的,可能是太喜歡這個園子,才會如此。”
林叔摸摸他毛茸茸的小腦袋,呵呵笑道:“小白少爺,不礙事,這些花草樹木不都是供人賞玩的嗎,再修就是了,我看葡萄少爺可是很有眼力勁,抓的花和樹木可都是名貴品種,這說明他識貨。”
小白腹誹不已,他懂個毛線的名貴,肯定是沒見過的,就想上去抓一把。
蘇青站在二樓,透過窗戶正往下看,突然身後貼過來一個溫熱堅硬的身體,伸出胳膊,從背後摟住她的腰,頭擱在她的脖頸裡。
緊接著,溫熱的呼吸襲來,弄得她脖子癢癢的,下意識就要往後躲,卻被那人更緊地摟在懷裡,在她的脖頸裡呢喃道。
“林叔是族裡的人,有他帶著孩子們,不用擔心。”
跟蘇青心裡想的一樣,有他的族人照看確實不用操心,感覺那人的動作越來越下,忍不出掙扎,“大白天的,你發哪門子的情。”
她越掙扎,身後那人鉗制的越緊,理所當然回道;“發昨晚的情。”
昨晚?昨晚是在飛機上度過的,所以,這人漏掉了一晚,在這兒準備補償回來,這人還要臉不?
蘇青的臉上潮紅,衣服已經被那人練得爐火純青的技藝扒去了一半,頓時羞惱不已,“你個禽獸,這是視窗。”窗戶大開,下面的人只要一抬頭,就能看到他們。
孔銘揚的手嘴忙的不亦樂乎,根本沒空搭理媳婦,不過,感覺到媳婦固執的掙扎,只得勉為其難地騰出一隻手,刺啦一聲,將窗簾給拉了起來遮住了一襲亮光。
孔銘揚的火氣已經升到了邊緣,如此情況下,拉簾子的力度,可想而知有多大。
發出的聲響,連下面的人都給驚到了,幾人下意識地抬頭看去,只見純白的窗簾還在不停晃動,透過紗布,似乎能看到影影綽綽的影子。
“那不是老爸老媽的房間嗎?難不成老爸又捱揍了?”小白陰暗地說道。
小白人小,大人的有些事情,可能還不太懂,可蘇夏卻是成年了,大概也能猜出一二,望著簾子的目光陰沉,心裡早把孔銘揚罵的狗血噴頭。
不過,面上卻還要裝作什麼都沒發生過,轉回小白的腦袋道:“沒什麼,可能是有些野貓不老實吧。”
小白的眼珠子轉了幾下,野貓應該在夜晚活躍,怎麼大白天的都不老實,抬頭對林叔建議道:“林爺爺,這貓肯定得了狂犬病了,大白天的都敢出來發癲,一定要將它逮住,省的晚上嚇到了橙子。”
林叔的臉囧的不成樣子,臉色通紅,不過,由於臉色太黑了,看不太明顯,尷尬不已道:“回頭,我吩咐下去,務必逮到,不會嚇到橙子小姐的。”
心裡卻是腹誹不已,逮什麼啊,那是你老子,給他個賊膽他也不敢啊。
不過,離開前,視線無意間掃過二樓的那扇窗戶,心想,二少與二奶奶的感情果然如傳聞中的那般好。
休整一個晚上之後,第二天,天氣晴的很好,明媚的太陽光,卻不會像京市那般炙烤的難受,林叔準備帶著他們到鎮子附近逛逛。
蘇青和孔銘揚沒有跟著去,要待的時間不短,什麼時候不能去啊,所以,孔銘揚就攛掇著媳婦說是孩子都已經大了,離開他們也不會哭鬧,再說,有林叔在,根本不用擔心他們的安全。
剛好可以趁著這個機會,帶她到離鎮子不遠的城裡賭場去見識見識。
“說來說去,不就是單獨行動嗎”蘇青一語道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