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肩膀上。
小傢伙就在他老爸的肩上掙扎著傻樂,呆萌的笑容,幾乎秒殺了一眾的大爺大媽,大叔大嬸,大姐姐,小妹妹們。
看到這麼一家子,忍不住要駐足一會兒,有的更是跟著他們穿過了大半個商場。
察覺的蘇青愕然了,原來他們一家子也有粉絲追捧了。忍不住可樂,隨他們,一家子該幹嘛,幹嘛。
橙子就正常多了,去挑了些喜歡的書籍,宣紙什麼的,這品味讓蘇青咂嘴,且有些汗顏。
母親和二嬸,除了這些東西之外,還買了一推的床上用品,簾子什麼的,說是圖個吉利準備將家裡煥然一新。
辦年貨,圖的就是過程和氣氛,一整天下來,開來了的三輛車被塞得滿滿的。
都快成了慰問團了。
大年三十這一天,也就是年夜飯,母親和二嬸,林阿姨他們,準備了一桌子的菜。
但是,有個不成文的習俗,就是大長一年,做飯的大都是婦女,三十這天,家裡的男人,或者是男孩子,應該動動手,做一道菜,意思意思,也算是犒勞家裡的婦女。
這是過去有些地方的習俗,現在,很多都是男的做飯,慢慢地這個習俗也就淡化遺忘了,可今年,不知誰提議,說男丁都要下手做道菜。
孔老爺子和章老以及章朔都算是長輩,自然不算在內,他們就在客廳裡閒聊,看電視。
而孔銘揚,孔銘維哥倆,還有蘇夏,就連小白和葡萄都有份。
葡萄這麼小,他能做什麼?不過,貌似他的積極心,還很大,慌的比誰都靠前。
蘇青乾脆給他想了個最簡單的菜,拍黃瓜。
拍黃瓜,難不到小傢伙,有的是力氣,拿著刀,咣咣幾下,那黃瓜碎的不能再碎,嘩啦搓到盆子裡,給他再放上作料。
小傢伙,一頓亂攪,成了,再滴上幾滴香油,香噴噴的,還真是那麼回事,端到客廳裡,被幾個長輩一頓誇,小傢伙頓時飄飄然,找不著北了,傻樂個不停。
小白一看葡萄弄出個拍黃瓜,他作為大人家幾歲的哥哥,怎麼也要做點高難度的吧,想來想去,就想到了炸雞腿,這個應該簡單。
以前沒少見外婆和老媽做,拌上澱粉,放在油裡,一炸不就行了。
說幹就幹,袖子一擼,就開始忙活起來。
作為一個精深的吃貨,在做飯方面,他確實沒什麼天賦。
無良老爸也只在旁邊圍觀,想煞煞兒子的氣焰。
於是,小白端到桌子上的砸雞腿,焦黑焦黑的不說,扒開裡面,還能看見血絲,別說別人了,就是他自己都不敢吃。
打擊的小傢伙,玻璃心那是碎了一地,幾個大人又是一番安慰,責任全推到了食材上面,小傢伙才算是喜笑顏開。
至於廚房裡三個成年男人,除了孔銘揚之外,沒一個擅長廚房業務的。
孔銘維那更是一個沒沾過廚房的主兒,他連柴米油鹽都分不清楚,多虧了良心發現的弟弟,在其指點下,算是完成了一盤炒土豆絲。
至於蘇夏嘛,媳婦兒子熱炕頭的孔銘揚,自然不跟以前一樣,與其爭鋒相對,熱心地指點,最後做了個乾煸四季豆。
輪到孔銘揚了,這傢伙就想炫耀一番,大展身手,做了個露功夫的葷菜,臘鴨悶藕。
蘇夏在旁邊看著,不停咂嘴。
而孔銘維更是驚訝不已,著實沒想到,過去不進廚房的人,居然還能做出這麼複雜的菜來,看來,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的影響力,還真是大。
熱熱鬧鬧,喜氣洋洋的一頓年夜飯,在大家的歡聲笑語中結束,老年人喜靜,早早歇下了,小的就在客廳裡,鬧的很晚才睡。
等蘇青安頓好孩子們睡下,並將準備好的紅包,塞到他們的枕頭下,才回房間,屋內沒人,而浴室內傳來嘩啦啦的水聲,見那人在洗澡,她便到床上整理床鋪,發現裡側的枕頭下,放置著一個厚厚的紅包。
看了浴室方向一眼,然後開啟來看,裡面一紮嶄新的紅色鈔票,心裡頓時淌過一股暖流,嘴角微彎,聽到浴室門開啟的聲音,趕緊又放回了遠處,裝做什麼都沒發現。
第二天,是在外面的炮竹聲中醒來的,母親她們在準備飯,孔銘揚他們領著小傢伙們,在外面點炮竹。
在京市裡,按說,也是禁止鳴炮的,但是孔家嘛,在這方面也算是有些特權,不敢有人上門管,睜一隻閉一隻眼,反正也不會釀出什麼不好的後果。
就連橙子都拿著打火機,去點炮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