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真是活得不耐煩了,乾爹一定給你報仇,非將他的腦袋給扭下來不可。”宋巖也很激動。
“這些事等會再處理,先看孩子要不要緊才是最重要的,蘇青快說說,孩子到底傷到哪了?嚴不嚴重啊?”宋老爺子滿眼的心疼與著急。
蘇青一時間躊躇了,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大傢伙一看蘇青這副微低著頭痛苦欲絕的表情,頓時以為孩子傷得沒救了,嚷嚷著就要去作死那個人。
蘇青正想說什麼時,孔銘揚懷裡的小傢伙,嚎喪聲更大了,震得蘇青的耳朵生生作響,只得說道:“孩子的肚子被重物撞擊,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但裡面的臟器有沒有受損,還要等到檢查以後才能知道。”
熟悉蘇青的人可都知道她神奇的醫術,能將鬼門關的人拉回來的人,這會兒怎麼就不確定了呢?
現下孩子沒有生命危險,小白的乾爹們就將注意力放在了肇事者身上。
而崔以珊,臉上煞白,早愣在了當地,現在的處境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
現場也趕來了很多的賓客,看到孩子如此痛苦,心裡難免心疼起來,這麼一個可愛的孩子,誰會狠心下得了手?不一會兒,就有人嚷嚷開了。
“我剛才無意間看到,孩子正在和那崔小姐踢足球,誰知這才眨眼的功夫,孩子就成這樣了。”
“對啊,我剛才也看到孩子在踢球,崔小姐在守門,孩子還踢進了兩個球,我還說不錯,緊接著,崔小姐踢球,孩子守門時,我就沒再注意了……”
“……”從周圍的議論聲中,大家注意到了一個頻繁出現的名字,那就是崔小姐。
大家的目光紛紛落在不遠處崔以珊的身上,杜翰東親眼見她勾引過孔二少,這會兒對小白出手,也是說的過去的,“崔小姐,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我沒有傷害孩子,我怎麼可能會害他?我看到他一個人在這玩球很孤單,我就想著陪陪他,誰知道他會朝球上撲去,你要是不信也可以問問孩子。”崔以珊趕緊辯解,要是被他們定了傷害孔家小少爺的罪,那她,以及她的家族在京市就極其艱危了。
掃了她一眼,杜翰東回頭看向小傢伙,見他嚎喪聲小了些,問道;“小白,告訴乾爹,是怎麼回事,那女的說的是不是真的?”
小白又嚎了兩嗓子,抽噎道:“那位阿姨說的是真的,她是在陪我玩。”
杜翰東的眉頭緊湊,孔銘揚和蘇青則是不知道這孩子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但他們知道,肯定有後招等著那崔以珊。
崔以珊聽了小白的話,鬆了一口氣,在整個過程中,她沒有表現出對孩子任何的敵意,即使被人監控,她也不怕。
可接下來的小白的話,卻讓她驚愣在地。
“你們千萬不要怪這位阿姨,她也是好心陪著玩,當時,我正在跟貂兒踢球,阿姨走了過來,說問我幾個問題,我要是好好回答,她就陪我踢球。”
“她問你什麼問題?”杜翰東緊接著問。
崔以珊的臉色慘白。
“阿姨問的問題很簡單,我都知道,她問我我老爸最喜歡吃什麼?最喜歡喝什麼?還有最喜歡做什麼運動,以及在我們家誰是老大?”
蘇青聽了,瞪了孔銘揚一眼,這些可都是他招惹的。
被瞪的孔銘揚也恨委屈,他也是受害者好不好?
在場的人一聽,頓時明白了是怎麼回事?這是看上孔二少了啊,哎!現在的女孩子可不得了,人家的夫人還在這裡,就公然覬覦人家的老公,這還有沒有一點廉恥和道德底線,沒看到人家夫人還大著肚子的嗎?
尤其是在場的夫人,她們可沒少經歷這些事,天天都提心吊膽,自家老公被外面的嫵媚子給勾搭走,對這樣的女人那是深惡痛絕到了骨子裡。
那些豪門的勾心鬥角,為求上位,什麼手段都使得出來,將孔家最寵愛的小少爺害死,也不是沒有可能,當下便義憤填膺起來。
“崔家?聽說是近一段時間才崛起的家族,以前還不瞭解,可現在一看,這崔家也就那麼回事,人家夫妻恩愛,況且還懷著孩子,她都忍心勾搭,沒有良心啊,居然連人家的孩子都不放過,真是惡毒啊。”
“那可不是,這樣的女子,能有什麼好的家教,上次崔家聚會給我發了請帖,那天我走不開就沒去,幸虧我沒去,要是去了肯定膈應死我。”
“以後還是少與這樣的人家走動,能躲多遠就躲多遠,說不定什麼時候,就給自己招了個家賊,到時哭都沒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