輩子,況且也瞞不了一輩子。
上次你生小白的時候,咱媽沒有在身邊照顧你,心裡肯定不好受,這次若是再跟上次一樣,肯定會傷咱媽的心的。”
二爺自小沒有見過自己的母親,而章書玉又很疼他,心裡順其自然就當自己的親媽對待了,自然不希望看到她傷心。
提到母親,蘇青的眼睛有些溼潤,心裡怎麼會不明白孔銘揚的話,抬頭看著他,目光充滿著擔憂,“生下來的,要真是小狼崽子,媽和外公接受不了,可怎麼辦?”
將媳婦摟進懷裡,“不管怎麼說,都是她的親外孫,還能怎麼樣?只是需要時間罷了,再說,你以為媽是傻子啊,她天天照顧小傢伙,小傢伙不同常人的能力,她能看不到?她心裡肯定有數,可你看她疼小白那勁,都幾乎疼到了骨子裡,估計你和蘇夏小的時候,都沒有這樣寵愛過,她能接受小白,自然也能接受肚子裡的這個。”
蘇青心想也只能如此,只是希望到時候情況不要太糟糕才好。
京市某處,一間臥室裡。
“把這個喝了,能促進你修復身體。”
就見鋪著白色床單的大床上,從頭到腳都被包裹著的那人,不斷地發出痛苦地呻吟聲,費力地抬起手臂,接過了床頭那人遞過來的瓶子,緩慢地放到嘴邊,一口喝了下去。
在藥劑喝下去十分鐘後,身體燒灼般的疼痛,有所緩解,包的像粽子的那人低罵了一句,聲音嘶啞,活像喉嚨被大火灼傷。
“要不是當中冒出來個高人,那賤人早就去見閻王了。”憤怒地捶了下床,似乎碰到了傷處,頓時響起一陣吸氣聲。
床上這人一說話,才聽得出來,是崔以珊,而送藥的那人,正是上次酒吧那位藍眼睛的英俊混血男人。
藍眼睛聽了這話,嘴角扯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很快又消失不見,拉開床頭的椅子,優雅地坐了下來,翹著二郎腿看著床上的崔以珊,提醒道;“我早說過,這蘇青不像表面表現的那麼簡單,不讓你輕舉妄動,你就是不聽,你看看你現在倒好了,活受罪了吧。”
崔以珊,朝上挪動了下身子,眼神兇狠地說:“你太看得起她了,從頭到尾,她都呆在車上沒下來,估計早就嚇暈過去了,只是那突然冒出來的高人,很是可怕,居然能吞噬我們的精神力?這還是我第一次碰到。”
提到那吞噬他們精神力的那股力量,現在還心有餘悸,可恨的是那賤人的運氣太好,本來萬無一失的事情,偏偏有人出來搗亂。
想到身上被自己火龍反噬所受的苦,更是恨得牙根癢,她就不信了,這蘇青還能每次都那麼好運。
看到床上那人不甘的眼神,藍眼睛心裡嗤笑了一聲,妄自尊大的女人。
“你這次沒有得手,一定打草驚蛇,我想你們很有可能已經暴漏了身份,這段時間,最好還是不要動手,他們肯定加強了防備。”
說著又遞過來幾瓶藥劑,“既然那高人能吞噬你們的精神力,我看你們還是抓緊提升功力吧,精神力強大到一定的程度,領域寬大到一定範圍,能吞噬你們精神力的高人也奈何不了你們。利用這些藥劑,好好修煉才是最為主要,只有能力強了,才能奪回自己想要的。”
泛著藍光的眼睛,充滿著堅定和野心。
崔以珊恨不得現在就宰了那賤人,可看看現在自己這副尊榮,連房門都不敢出,只得遵照這人的意思,好好修煉恢復。
讓木匠師傅打的傢俱也陸陸續續完工送了過來,蓋房子的材料,這段時間基本上也準備的差不多了,蘇青就準備著手在空間裡蓋房子。
房子規劃設計是按照四合院的佈局來的,住習慣了,也不想再改動了。
空間裡,蘇青利用意識,將那些木料,石磚按照一定的佈局,緩緩地堆砌起來,孔銘揚也幫不上什麼忙,只能注意著媳婦的動靜,一發現媳婦疲憊,就趕緊強制她休息,並在旁邊的竹屋裡,做了很多的吃食,還有營養補湯。
老爸老媽正在忙著蓋房子的時候,在空間果園的旁邊,小白正在召開批鬥大會。
與會成員,雪貂,湯圓,年糕,還有空間的常住民小胖。
只見一片空地上,用白色粉筆畫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圈圈,而我們的湯圓大哥哥正縮著尾巴蹲在圈裡。
相對於它龐大的身體,那圈圈就顯得太小了,稍微不注意就可能超出圈外,尤其是尾巴,只能藏在身體下面,並且還要縮著身子。
這就叫圈禁,懲罰手段之一。
正對面,雪貂,年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