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於美狠狠剜了她一眼,“謝敏雪,你少在這落井下石,幸災樂禍,說不定就是你乾的。”
謝敏雪雙手一攤,“我倒寧願是我,可我也待有那個能力,你可是古武六級,那待古武多少級別的才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放進你的包裡。”
周圍又是一陣低語議論聲。
盛於美此時乾生氣卻無法反駁,也無從反駁。
“小美,還不快跟人家孩子們道歉,看走眼了吧,貴公子和小姐,怎麼可能會是小偷?”盛于飛繃起臉訓斥妹妹。
盛於美更加憋屈,可接受到哥哥的眼色,只得轉身,不情不願地跟三個娃娃道歉。
“阿姨不對,不該那樣說你們,阿姨在這兒,跟你們道歉了。”語氣說不出的生硬。
“道歉有用,要警察干什麼?”葡萄竟然開口,“你差點害橙子碰一頭的包,要不是老爸擋著,你的道歉能讓包包消掉嘛?”
眾人頓時愕然,居然還有這麼一出。
葡萄的直白,讓其老爸老媽哥哥妹妹,忍不住暗暗鼓掌。
盛于飛兄妹,頓感頭疼萬分,三個奶娃娃,看似純真,卻沒有一個好對付,句句都戳到痛處,猶如一把刀,插進去刀刀見血。
蘇青和孔銘揚兩人見差不多了,見好就收,“這裡好像沒我們傢什麼事了,那怎麼著,你們慢慢談,我們還要再逛逛,回見。”
孔銘揚說著抱起女兒攬著媳婦率先離開。
謝敏雪和宋巖緊跟著也走了,再看下去,那小夥子也不能拿盛家怎麼樣,無非是賠償些錢財罷了。
望著那一家子的背影,戴佩箐若有所思,直到不見,這才看向章朔,“從頭到到尾,我怎麼嗅到一股不尋常,陰謀的味道。”
章朔白了她一眼,“你們女人宮廷劇看多了,看什麼都能嗅出陰謀,這不奇怪。”
圍觀者陸續散去,其中大部分人的心理是純屬看熱鬧,更何況還是古武協會會長呼聲最高的盛家。
他們壓根不會深究這裡面的蹊蹺疑點,巴不得你比這兒還悽慘,還丟人,這麼大的家族,小輩們居然有偷盜的嗜好,滿足了他們的好奇和幸災樂禍的心理。
不過,還是有一部分冷靜者,揣測出這盛家的小輩有可能被人陷害,可這盛家的丫頭,一看就知是驕橫之人,誰也不會上前多管閒事。
儘管如此,面對雙方背景懸殊,盛家還是用錢將事給擺平了。
此事,看似沒有多大的損失,可初來乍到的盛家,不好的名聲已經打出去了。
這些不是用金錢勢力能收得回的。
吃了如此大啞巴虧的盛於美,回到酒店房間,隨身包被狠狠甩在沙發上,沙發圓凳,也被她憤怒一腳踢開了去,打了幾個轉,緊接著一聲悶響,還是可憐地歪倒在角落。
隨後進來的盛于飛看了妹妹一眼,沒說什麼,回頭做了請了的手勢,“天竹兄,這邊請,小妹的脾氣給家裡人慣壞了,讓你見笑了。”
張天竹笑笑,跟著盛于飛來到酒店房間的吧檯落座,端起盛于飛放在自己面前的酒,抿了一口,擺手,“你這樣說,就見外了,於美,我可一向當自己的妹妹,怎會見笑,受了這麼大的委屈,我是心疼都來不及。”
盛于飛嘆了口氣,不由感概,“天竹兄問都不問,就斷定小妹是被陷害,讓兄弟感動,來,兄弟敬你一杯。”
張天竹乾了杯中的酒,“你和於美什麼樣的脾性,我哪能不瞭解,豪爽義氣,敢作敢當,不用問,就知遭人算計。”
盛于飛給張天竹面前的酒杯再次蓄滿,拿起自己的杯子,跟他碰了碰,灌了一大口,“那個大家族沒有幾個仇人,更何況現在聲頭正旺的盛家,可在南方的世家裡,給他們個膽子,他們也不敢朝著盛家下手,況且,也不一定有這副高超的手段,起先,我懷疑的物件是謝家,可想想,謝家的人還沒到,憑藉著謝敏雪是不可能有如此本事的。”
說到這兒,眼神定格,望著虛空某處,“剛來京市,實在是想不出,這裡有什麼人要對付我們。”
張天竹彎起嘴角,“于飛兄弟,你剛來京市,很多人和事,都還不熟悉,等你熟悉後,你就不會這麼苦惱了。”
盛于飛略微一愣,側身看向慢條細理品酒的張天竹,“天竹兄的意思……”
張天竹放下杯子,“我雖然沒有在場,不知道現場發生了什麼,可我瞭解有些人的脾性,或者說是京市很多的人都瞭解那家人的脾性。”
盛于飛坐直了身子,盯著張天竹,等待他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