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比得上您?簡直是天涯之別,我表弟怎麼會看得上他?表弟你說是不是?”說著,趕緊給他使了個眼色。
那表弟不知道在想什麼,沉默很久,才點了點頭。
崔以珊眼神有些發冷,“不管怎麼回事,最好趕緊給我處理乾淨。”
蘇這個姓還真是讓人討厭,回頭看了椅子上的蘇青肚子一眼,眼神閃過狠戾的光芒,在無人瞅見的情況下,右手指彈出,一團芝麻粒大的火球,閃電般,直直射向蘇青所坐椅子的一條腿。
那火球從椅子腿穿過,緊接著,木質的長椅腿斷開,椅子迅速向一邊傾斜。
在椅子倒下之前,蘇青貌似恰巧站了起來。
沒有見到預期效果,崔以珊冷哼一聲,轉身走人。
當那道惡意的目光從蘇青身上消失後,她這才轉身看去,門口已是空空蕩蕩,再低頭瞧瞧椅子斷裂的腿,眼神暗了下來,卻並沒有聲張。
等幾人回到會所包廂時已經是一個小時的事情了,推開門,裡面就傳來鬧哄哄的聲音。
走進去,見一圈人,圍著一張桌子,似乎在欣賞什麼稀罕之物。
“石頭,兄弟一年就過這一次生日,你就把這花瓶當做生日禮物送給我得了,等你生日的時候,兄弟保證送你的禮物,價值不低於這瓶子。”杜翰東攀著宋巖的肩膀,好言好語地討要生日禮物。
“不送,你的禮物,我早就給你了,你還想要,你怎麼這麼不要臉。”宋巖將趴在身上之人扒拉開。
杜翰東鍥而不捨地再次攀上去,“你剛才的禮物,你可以再收回去,我就看中了這瓶子,誰叫你來時,還抱著來?”
“我從拍賣會上趕來,我不抱著它,難道我還丟到大街上不成?你別想打它的主意,這青花瓷的瓶子,我尋了好久了,準備送給我爺爺的我才不會被女孩子欺負呢。”
“巖巖,巖,你爺爺少這瓶子也不會怎麼樣,你看,我這拿回去,準備送給我家老頭的,他這不是剛出院嗎?平常就喜歡這些瓷器古董的,這要是見了,心情肯定大好,也有利於身體的康復不是,要不,你說多少錢拍回來的,我給你錢行嗎?”
宋巖摸摸頭,糾結了。
瓶子多少錢,對於他們這些人,倒是不重要,重要的是,這瓶子是宋代的青花瓷,還是很稀有的哪一種,爺爺尋了很久,他剛好在拍賣會看到,就激動地拍了下來,生怕給損害了,連參加聚會,也帶在了身邊,卻沒想到被眼見的杜翰東給瞅見,非要他送給他。
若是杜翰東,說什麼他也不會給,可要是杜翰東的老爹,那就不一樣了,正想著要不要讓給杜翰東時。
孔銘揚插話道,“什麼瓶子啊?值得你們這樣爭來爭去,連家裡的老頭都搬了出來。”
聽到他的話,圍著的人趕緊讓開了一條路,看到桌子上的物件,“青花瓷的花瓶?你們兩人什麼時候研究起了古董了。”
“這花瓶是我剛從拍賣會上拍來的,準備送給我爺爺的,我那懂這些?不過,據他們介紹說這是宋代,還屬於稀少之類,收藏價值很高,可老杜看見了,非要鬧著要。”
“這哪是我要?我是準備送給我家老頭子的。”杜翰東趕緊反駁。
“你是在哪一家拍的?”隨後跟來的蘇青,冷不丁地問宋巖。
宋巖看了師傅一眼,再看看孔銘揚,老實回道,“黑市拍賣會上啊,他們家的聲譽一向很好,可以保證不是贗品。”說著還瞄了孔銘揚一眼。
黑市拍賣會,兄弟幾個都知道是孔家的產業。
孔銘揚看著媳婦,眼神詢問,有問題?
蘇青朝他點了點頭。
要是真的話,她應該有感覺,可剛才上前碰了碰,都沒有絲毫的反應,看來這瓶子十八九有問題。
孔銘揚使了個眼色,帶著花瓶來到了另外一間空著的包廂,問宋巖,“你確定是在黑市拍賣會上拍來的?”
“我又不是弱智,上午發生的事情,我還不至於不記得。”宋巖沒好氣地說。
幾人也感覺情況不妙。
蘇青這時開口,“你們還是不要爭了,這瓶子的真假還需要進一步的驗證。”
“你們家的拍賣會也會出現贗品?二少,不是兄弟我說你,你說你怎麼連我都坑啊,咱可是發小啊。”
宋巖一聽贗品,就朝孔銘揚開火了,合著高興了大半天,卻是一件贗品。
孔銘揚捶了宋巖一拳,“要是坑你,就不會有現在這一出了,讓你抱著個贗品回去當寶吧,沒聽我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