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你不知情。”馬建中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看了眼門口的孔銘揚,低聲道:“商界圈子裡,都知道孔二少的家裡,有名悍婦,不許丈夫在外邊沾花惹草,不許晚歸,更不許去那些不三不四的地方,更不許看別的女人,多看兩眼就要被打成熊貓眼,可想而知,孔銘揚這媳婦該有多悍,多妒。”
蘇青越聽嘴巴張的越大,“你確定說的是我,不是別人?”
“若是一個人這麼說,也有可能搞錯,可是圈子裡,眾所周知的,應該錯不了,而且據說,這話還是孔二少親自宣揚的。”馬建中雖然已經放棄了蘇青,但對孔銘揚卻怎麼也喜歡不起來,碰到坑,自然忍不住下手挖了。
“為什麼啊?”蘇青腦袋幾乎冒煙,“什麼不許他多看別的女人兩眼,這不是胡扯嗎?我什麼時候管過他。”她多看別的男人兩眼,他都能給她鬧幾天還不罷休,說他自己還差不多。
“他想幹什麼啊?把我黑成個悍婦,他孔二少的臉上就有光了?男人不都要臉面嗎?”他怎麼就不要臉呢?
馬建中倒是說了句中肯的話,“他雖然把你說成個悍婦,但確實也避免了不少的麻煩,最起碼,那些人不敢再拉著他去些不三不四的地方,還有那些撲上來的女人,多少也會知難而退。”
從某方面來說,孔銘揚也算是用心良苦,杜絕後患。
畢竟某些女人,之所以敢勾搭有婦之夫,從某種程度來說,是沒把人家正牌看在眼裡,或者是有男人幫著撐腰,所以才有恃無恐。
而孔銘揚把媳婦塑造成悍婦,簡直好處多多。
第一,那些想要盯上他的蒼蠅,因為膽怯而不敢再近前,給他省了不少的麻煩,這是最主要的,第二就是,媳婦是悍婦,試問還有什麼男人敢來跟他搶。
這簡直就是雙贏的事情嗎?二爺為這事沒少得意,當然了,是暗暗得意。
悍婦蘇青頭頂縈繞著熊熊火焰,怪不得,周圍的眼神都那麼詭異,彷彿她是洪水猛獸般,這些以前想不明白的問題,被馬建中一說,頓時想通了。
不管是男的還是女的,可不都懼怕悍婦,以前參加重大的場合,那些女同胞總喜歡觀察她,對她評頭論足,可這次明顯沒有幾人敢這樣做,想不到原因會是這個。
她早該發現,那些女孩子為什麼不抓著一切時機往孔銘揚身邊湊了,原來她無形之中成了擋箭的利器了。
此時,她的心裡翻湧著滔天怒火,她承認,那人的出發點也許是好的,可這種強行扣上悍婦的帽子,卻讓人很難接受,她雖然不太在意外人的眼光,悍婦也就算了,可這妒婦怎麼聽怎麼讓人打冷戰。
不善的眼光,在大廳內搜尋那人的蹤影,當看到門口一幕時,眼睛微咪了起來,冷森森地朝著那個方向而去。
馬建中望著蘇青冷冽的背影,忍不住替孔銘揚哀悼點蠟。
孔銘揚不凡的相貌,高大的身材,尤其是霸氣側露的邪痞之氣,簡直是所有女人的殺手,夢中的期待情人。
可花雖好,周圍長滿了刺,結果只能遺憾退卻了。
不過總有那麼一兩個拎不清的,想要以身犯險。
來賓中就有位官二代小姐,仗著長得頗具姿色,曾經無往不利,認定能得到孔二少的青睞,反抗那位悍婦老婆。
從到場後,就緊緊地跟著孔銘揚,沒話找話地搭訕。
孔銘揚渾身散發著冷氣,要不是顧忌場合,早一把將其扔出去了。
剛才他發現馬建中那小子來了後,就拉著媳婦在一旁說話,心裡難免酸澀的不行,想著趕緊要護衛自己領地,
可眼前這女的卻不懼他的眼刀子,還一直說個不停,正準備給其點教訓時,突然瞅見媳婦殺氣騰騰地走了過來。
這是什麼情況,那小子跟媳婦說什麼了,他奶奶的,就知道不是好鳥,不知道怎麼挖坑埋他呢,真是悔恨,不該給兩人單獨相處的時間,應該嚴密守護才是。
二爺還在意歪個不停的時候,蘇青已經走到了跟前,面無表情地問道:“你沾花惹草,我會揍你?”
孔銘揚愣住了,這個時候,當然不能承認了,趕緊搖頭,小心翼翼舔著臉道:“媳婦,你怎麼會揍我呢,你愛我還來不及呢,再說你就是叫我沾花惹草,我也不幹啊,我心裡只有你一個,別的人在我眼裡那都是無物。”
這話一點不摻假,都是二爺的肺腑之言,可在對面的那官二代小姐的眼裡,卻是忌憚老婆的表現。
蘇青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沒有說什麼,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