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還在不停地倒,周放在旁,趕緊提醒,“二哥,滿了,別倒了,你看你喝多了吧,快別喝了,人家張總明白你的心意。”
周放上前攙扶著有些站立不穩的人,“蘇青,你看我二哥都喝成這樣了,要不你們先回去。”
蘇青,可是心知肚明,這人的功力,是不可能喝醉的,就是她自己釀的酒,他一人都能喝上一罈都沒事,更何況是這普通的酒水。
“不用管他,他想喝就讓他喝吧。”她也好奇,這傢伙接下來想幹嘛,吃玩蝦,就起身了洗手間。
周放心裡為二哥抱不平,老公喝醉了酒,怎麼能不管不問嘛?
“不用管我,我高興,讓我喝。”孔銘揚一把甩開周放。
蘇青對孔二少漠不關心的態度,落在張銳楠的眼裡,立馬閃過一抹亮光,看來,這蘇青對孔二少的感情不像外面傳的那樣,想到這兒,無聲地笑了起來,看著孔銘揚的眼神反而帶著一抹同情。
這下好了,既然感情冷淡,那他的希望就更大了。
“我媳婦幫我生了小白,你知道我多高興嗎,女人為你生孩子,那就說明她心裡有你,那是我們愛的結晶,我幸福的做夢都會笑醒,喝酒。”再次幹了。
“這還不是最美的事情,我跟你說,媳婦還跟我生了一對龍風胎,尤其是閨女,可是我們孔家的小公主,可愛死了,這更應該喝酒。”一飲而盡。
看這架勢,周放也不上前扶了,與杜翰東兩人,納悶不已,不知道他這是在唱哪出。
說是他看某個人極不順眼,但又不好明著收拾,就讓他們過來搗亂,酒桌上,還能出什麼么蛾子,除了將這不順眼的傢伙,灌到死之外,還能怎麼樣?
可疑惑的是,這姓張的看似一個優雅的書生,可酒量卻是驚人,他和老杜兩人下去,都沒能將人灌扒下。
可二哥上場,居然不是繼續灌別人,反而是使勁地灌自己,難不成出門的時候,忘帶腦子了?
那他和老杜要不要阻止呢,因為人眼看就醉的不行了,語言已經不受大腦的控制。
可還沒等他和杜翰東想好招,就被他二哥的行為驚呆了。
“所以,誰要破壞我們夫妻的感情,誰要將她從我身邊搶走,我非宰了那人不可。”孔銘揚不知受了什麼刺激,突然發瘋了般,眼睛蒙著血紅的朦朧之光,表情猙獰,彷彿下一刻就要跟人拼命。
一屋子人都呆了,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張銳楠更是心虛,如此鎮靜的一個人居然露出尷尬之色,這人說的可不就是他嗎?
但這種失態也只是一瞬間,很快恢復平靜,面上只得說著違心的話,“孔二少,你們夫妻感情甚篤,沒人能夠分開你們,再說,以你的身份地位,誰也沒有那個膽子,敢跟你作對啊,你這是多想了,蘇小姐那麼好的一個人,是不會背棄感情的。”但那待有感情才行啊。
“是嗎?”孔銘揚搖晃著身子,直接拿著酒瓶子喝了起來,直到沒有任何的液體流出才算是放下了手,朦朦朧朧地盯著張銳楠,似乎焦距不容易聚集,頭搖晃了好久,才算是對上張銳楠,在外人看來,完全就是神智不清了。
就見他盯著張銳楠看了半天,指著他,突然怒不可恥,“原來是你這個混蛋,想要覬覦我媳婦,你居然還敢出現在這裡,看我不打破你的頭,你他媽的,掘我的牆角,你也不打聽打聽,我是誰,留你一條命就算是手下留情了,你他媽的,簡直不將二爺當回事,還敢爬出來。”說著,拎起就瓶子,就砸到了張銳楠的頭上。
頓時,嘩啦一陣玻璃碎裂的聲音響起,頓時拉回了杜翰東和周放的神智。
可這會他二哥的氣勢太盛了,他和杜翰東根本就近不了身。
“老杜,二哥發酒瘋,也太那個了吧,我怎麼不知道,有人掘過他的牆角,再說誰敢啊,看來,這酒精是會放大人的幻想的。”
杜翰東看著孔銘揚腳步虛浮,可始終沒有倒下,突然明白了什麼,說道:“你二哥說有就是有。”
然後聲音突然拔高,“二少在京市的威望,被人掘牆角,確實丟不起這個臉,即便是殺了那人也是情有可原的,再說,你二哥,又對他媳婦情有獨鍾,怎麼會嚥下這口氣,肯定是喝醉了,把張總當成了那個人了,張總,你沒事吧,哎,他這不是針對你,他這是喝多了,把你當成了別人。”說著就上前作勢去來拉孔銘揚。
二哥說有就有?周放琢磨了半天,突然想明白了,趕緊上前拉架,至於這架怎麼拉,那還是很有學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