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楚,被甩出去磕傷了怎麼辦,他跟你不一樣,有天罡之氣護體,什麼都不怕,你都當哥哥了,要有表率的作用,怎麼還讓他做危險的事情。”
小白這貨,仗著有天罡之氣護體,自小就不知道怕為何物,賊膽大,什麼都敢幹,可葡萄不一樣啊,沒有天罡之氣護體不說,還有方向感的缺陷,那能跟他哥一樣。
可小傢伙還有理了,“他又摔不著,扔到天上去,他都能嗖的一下變回來,何況才這麼點高度。”還配合著伸出一根指頭,語氣怎麼聽,怎麼有種咬牙的意味。
蘇青無奈地看了他一眼,那能不知道他心中想什麼,就包括那大的都沒少眼痠,這都什麼父親和哥哥。
還扔到天上去,怎麼不說扔到外星球啊!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也坐在厚厚地羊毛毯上。
這羊毛毯是她親自做的,從空間裡羊身上剪下來的毛,又長,又軟乎,上面還散發著淡淡地靈氣,有益於身體健康,大冬天的,放在院子裡的地上,坐上去暖烘烘地,不覺得寒冷,蘇青也給幾家的老人各做了一個,用起來很好,就連孔老爺子練功打坐的時候,都喜歡呆在上面。
“橙子怎麼笑了。”蘇青想起剛才的笑聲,好奇地問兒子。
小白伸出小爪子摸摸妹妹的小臉蛋,然後朝老媽嘿嘿笑了兩聲,“橙橙可愛看葡萄盪鞦韆了,葡萄一盪到空中,她就笑個不停,可開心了,笑的可好看了。”
說著拿胖乎乎的手指頭,輕輕戳戳妹妹臉上的肉肉,橙橙居然還配合地靠近蹭蹭,這下可把小白高興壞了,“老媽你看,小妹可愛我了,他都主動地親我。”
蘇青滿臉的黑線,她那是親啊,頂多算是碰碰你,兒子你太自作多情了,她沒有你想象的愛,不過,就這種舉動,她這個十月懷胎辛苦生下她的媽,還未曾得到過呢,酸澀啊!不就逗你玩了嗎,你老媽我還天天伺候你吃伺候喝呢,連個笑容還都讓兒子搶了先。
深深地有些理解孔銘揚的心裡歷程了。
“兒子啊,以後逗妹妹,可以玩的別的,像今天這樣的以後還是不要做了,你們要是想玩呢,去空間裡,在哪裡老媽還能看著你們,在這邊沒人看著,出了意外,可就晚了。”
“有人。”小白頭也不抬地答了句。
“什麼人?”蘇青疑惑地道。
“就是我們附近躲在暗處的人啊。”
蘇青一聽就明白他說的是什麼人,那些估計是孔老爺子安排保護重孫子,重孫女的人,心裡難免驚訝了下,小傢伙的功力進展地也太快了,竟然連孔老爺子安排的人都能察覺出來,那些人的功力可都不一般。
“那也不行,要玩可以,在空間的時候可以玩。”雖然有人看著,但不在她眼皮底下,怎麼也不放心。
不一會兒,孔銘揚拎著餵飽的小崽子回來了,“一口氣喝了三瓶牛奶還朝著要,我看牛奶是填不飽小崽子的肚子了,要給他吃些肉了。”將小崽子放到毛毯上,對媳婦說道。
蘇青摸摸小傢伙毛茸茸地小腦袋,擔心道:“才一個來月,會不會消化不了啊。”
“晚上吃飯的時候,先喂點試試。”孔銘揚說。
幾個孩子身體情況都不一樣,孔銘揚也不敢保證,只能試著來。
葡萄吃飽了後,又被老媽撫摸了一會兒,精神再次充沛起來,探頭探腦地看了眼哥哥的方向,眨眼間的功夫,就出現在了哥哥的肩膀上。
這邊的肩膀本來蹲著的雪貂,突然就被它一爪子拍到了地上,鳩佔鵲巢地蹲在了雪貂原來的位置。
雪貂可是小白的好基友,別人欺負的話,小白那都是要拼命的,可現在被葡萄拍下去,小白竟然沒有發飆,只是看了他一眼,給委屈的好基友丟了幾個安撫的眼神,就這麼縱容弟弟起來了。
蘇青忍不住替雪貂小朋友傷心,多年的好基友,就這麼被拋棄了,果然兄弟情才是真感情啊,基友情也只能排在後面了。
原本蘇青還有些擔心,小白這熊孩子會折騰葡萄,沒想到還會有兄友弟恭的一面。
還有葡萄,呆呆地,居然還有如此霸道的一面,可見狼終究還是狼,霸道是與生俱來的。
而懷裡睜著圓溜溜的黑眼睛的女兒,在看到二哥拍下雪貂的霎那,再次咯咯笑了起來。
這不是唯恐不亂嗎?
橙子這麼一笑,可把孔銘揚稀罕壞了,回頭抱著媳婦的腰,“媳婦,寶貝閨女笑了,你聽到了嗎?她竟然會笑了,笑的就想朵花一樣。”
被死死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