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起來收穫不小。
芒果樹,按說在北方,應該不容易成活,可在蘇青家的四合院,就另當別論了,幾乎跨越了季節的限制,當然,杜翰東不會傻得以為,這是人品的問題。
“小白,趕緊下來,葡萄上去找你去了,爬那麼高多危險啊。”杜翰東在樹下仰頭喊道。
小白將綠葉掩映著的一個黃的特別燦爛的芒果,摘下來,看看滿滿的口袋,實在找不出空間放了,就勉為其難地塞到了胸前。
此時,聽到乾爹的話,看到還撅著屁股奮力往上爬的葡萄,眉頭皺成個川字,“誰讓你上來的。”
“找哥哥,哥哥說摘芒果。”葡萄爬樹的間隙,老實回答他哥的話。
小白朝天白了一眼,“我說的摘芒果,是我來摘,又沒讓你摘,誰讓你爬樹的。”
對這個呆萌的二弟,小白很是頭疼,無語,他之前說,走哥哥帶你摘芒果去,到了他這呆萌的二弟耳裡,怎麼就變成了,一起爬樹摘芒果,被他老媽看到,少不了又是一頓胖揍。
還是趁著老媽沒看到,趕緊將他弄下去,邊對樹下隨時準備接住要掉下來的葡萄的杜翰東,說道:“乾爹,你不用管他,摔不著他,我這就下來,等會給你吃新鮮的芒果。”
杜翰東這會兒,哪有心情感動小白的貼心,整個心都掛在樹上的那隻袋鼠上,心不在焉地說道:“好,趕緊下來吧。”小白的安危無非擔心,小子的本事比他都大。
可正在這時,幾人的動靜,引來了孔銘揚,他仰頭看到,站在樹梢的小白,還有撅著屁股,不知道是要繼續爬,還是要下的葡萄,臉頓時黑了。
身子輕輕一躍,就將撅著的葡萄熊孩子,給拎了下來,生怕這熊孩子掉下來危險之時,給人表現玄幻魔術,到時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拎下來就直接塞在了杜翰東的懷裡,“看著這臭小子,我把上面那隻抓下來,你們老媽都說過多少遍了,不許你們爬樹,偏偏不聽,你一人爬也就算了,居然還領著弟弟一起爬,要是被你老媽看到,看不揍你。”
小白看到他老爸,眉頭皺的更深了,反駁道:“是他非要跟著我,怎麼說是我領著他爬樹呢,你不會告訴我老媽吧?”
孔銘揚抱胸,哼哼冷笑兩聲,這小子平時沒少與他作對,不對,應該說是處處與他作對,抬頭反問道:“你覺得呢?”
小白看他老爸的表情,就知道這無良老爹不會善罷甘休,眼珠子轉了幾轉,似乎認命道:“好吧,我下去就是了,不過,我口袋裡,裝滿了芒果,不好爬樹,我跳下老爸接著我吧。”
孔銘揚看著小傢伙揹帶褲的口袋裡,鼓鼓囊囊的,不疑有他,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會接住他。
小白短小的身子,像個流星般突然撞向孔銘揚的懷裡,緊接著,就聽到“噗嗤”一聲,孔銘揚感覺什麼東西被擠爛了,濃郁的果香味瀰漫在空氣中。
“什麼東西?”孔銘揚問了句。
小白從其老爸的身上滑下,在他老爸疑惑的空檔,慢慢地後退到乾爹的身旁,弱弱地回了句,“是芒果啦,你也不小心一些,看看,都弄髒衣服了,老媽看到肯定生氣,你不愛惜她給你做的衣服。”
孔銘揚順著他的視線,低頭看向自己純白,燙的一點皺褶都沒有的襯衣,只見上面,暈染一大片黃色的芒果液體,呆愣愣地看向小白背在身後的雙手和躲避的眼神,此時,他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這件襯衣是他過生日的時候,媳婦親自設計裁製的,他寶貝的很,不是重大的場合,從來不捨得穿,每次脫下,不經過他人之手,都是親自洗滌燙平。
沒想到,竟然被這小子糟蹋成這樣,緊接著,就聽到四合院裡,響起二爺的怒吼聲,可謂是,響天動地,連隔著幾條巷子的孔宅,都能耳聞。
“小二這是發什麼瘋呢,鬼哭狼嚎的。”坐在椅子上的孔老爺子,放下手裡的茶杯說道。
孔銘維放下一枚棋子,不甚在意道:“能發什麼瘋,蘇青他是捧著都嫌不夠,即使騎到他頭上,他也不會如此動怒,能讓暴跳如雷的,也只有小白那個臭小子了。”
孔老爺子冷哼了一聲,“都多大的人了,還天天跟個孩子計較,也不怕別人笑話。”
孔銘維笑了笑,沒有接話。
小二這個被兒子欺負,受了莫大委屈的人,居然還被他爺爺嫌棄,真可謂是,爹孃不疼,舅舅不愛的人。
孔銘揚氣的逮著小白揍了一頓,當然,小白是不會哭的,可憐兮兮地找他老媽了,於是乎,二爺就被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