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體內戰鬥的熱血,已經在狂奔了,腦海裡只剩下戰鬥二字。
以寡敵眾的戰鬥剎那間打響,大廳內霹靂巴拉響起拳腳交替的聲音,還有風團,火焰到處飄飛的景象,激烈程度不言而喻。
而我們的小白,跟著那兩人來到了洗手間,門合上的那一瞬間,就聽到兩聲悶吼聲傳出,然後又恢復了平靜,緊接著,就看到,門再次開啟,出來的只有不停甩手的小白還有肩膀上蹲著的雪貂。
“我都說了,上廁所時不讓他你們跟著我,那樣子我會害羞的,可你們偏要跟,被門打暈,不能怪我啊,我也不是故意的。”小白攤手道。
雪貂蹲在肩膀上,眼觀鼻鼻觀心,你當然不是故意的,你原本就是有意的。
突然,小白被老媽摸了一把的那隻耳朵動了動,然後,小傢伙貓著腰學著電視上演的特種部隊的姿勢,一步三警惕地朝著遠離大廳的方向走去。
這會兒,你若是仔細觀察小傢伙的耳朵,就會發現在他的耳廓上面,有個綠豆般大小的小胖,正趴在上面,每到遇到轉彎,小傢伙的耳朵就會動上一動,好像他這個耳朵才是前進方向的掌舵者。
小白眼觀四路耳聽八方,外加鬼鬼祟祟,可無奈一路上連個人影都沒碰到,白瞎了他一番心血,錘著老腰,大搖大擺地朝著目標而去。
這是老媽第一次讓他執行重要任務,還準備來一番血戰,可誰知卻是暢通無阻,小傢伙有些意興闌珊。
隨著時間不斷流逝,周軍長這會已經不踱步了,而是面對著雪白無一物的牆壁猛踢,嘴裡不停地咒罵著將他們綁來的烏龜王八蛋。
“這群龜兒子,給老子一杆槍,老子肯定突突了他們,將我們關押在這裡不聞不問,不給吃不給喝的,餓死渴死在這裡,還不如直接殺了我們得了。”
周軍長又踢了牆壁一腳,心裡火氣熾盛,腳下也沒個注意,這一腳下去,牆壁倒是沒事,可他的腳卻疼的直抽吸,抱著腳半天緩不過來。
“活該。”候軍長幸災樂禍,“剛才大言不慚地說會有人來救我們,這會急了,我就知道是你老傢伙逞強,你說都到了這份上了,還爭強好勝,立個高下,有個鳥用,都是別人手裡的螞蚱了,就別蹦躂了,啊,坐下來歇歇,你看你嘴唇都乾裂成什麼樣了。”
周軍長剛開始還朝他瞪眼睛,可聽到這傢伙貌似關心的話,頓時放鬆了警惕,想著是不是坐下時,就聽那老小子又說了。
“咱們作為軍人,就要有軍人的氣度,即便是死,也要死得淡定,不過,你著急上火也是應該的,我家兒子年紀輕輕就已是大校級別,即便是沒有我的扶持,他以後的前途也不比他這個老子差了。即便是我死了,他也能照顧好家人,照顧好他媽,他媽也不至於因為我的去世而鬱鬱寡歡。”
說到這兒,停頓了下,扭頭看向周軍長,唉聲嘆氣,貌似替他惋惜,“我聽說每次你兒子參加訓練都是被你強行塞到軍營裡,找人看著,以防他逃跑,這樣的兒子,是夠操心的,你說你要是不在了,你那還沒斷奶的兒子,可該怎麼辦呢,還有你家裡人,你老婆,想想就夠糟心的,怪不得你這麼煩躁。”
周軍長已經是七竅冒煙了,滿以為鬥了一輩子的人,在這個時候,終於讓他示好了,那他就順著坡,給他留點面子握手言和,可沒想到這老小子後面憋著壞水呢,嘲諷他後繼無人。
這雖然是他最擔心,最放心不下,最深的痛處,可也不該就這樣**裸揭人傷疤吧,他兒子再不好,那也只能他這個老子說,要打要罵都有這個老子來,絕不允許別人說他周家的孩子。
“我兒子怎麼了,全國最高學府,名牌大學的大學生,沒當兵怎麼了,沒當兵就沒出息了嗎?還虧你是一軍之長,思想這麼狹隘,也不知你這軍長是怎麼當的,職業無貴賤,你藐視我兒子,就是在藐視別的職業,我看有你這樣的爹,也教不出來什麼好的兒子,我兒子雖然沒當兵,不過肯定比你兒子強,今天,我這話就摞在這兒。”
被罵做思想狹隘的候軍長,呲牙怒瞪那人,“你……你……”
“別你你,說話都說不清了,肯定是得了老年痴呆了,你這條命今天丟在這裡,也不算太吃虧。”意思是反正都是廢物了。
周軍長就這火爆脾氣和不給人留情面,沒少得罪人,要不是他戰功顯赫,勢力雄厚,早被人擄下臺了。
“好你個老小子,你敢咒我。”脫下一隻鞋,就朝周軍長丟了過去,在眾多人面前,連丟鞋這種行為都用上了,可見氣的不輕。
周軍長一個閃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