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槍,張莉捂著耳朵大叫。
“閉嘴。”那人收起槍支,“再多嘴,下一槍就打到你腦門上。”
張莉叫了一陣,沒感到疼痛,趕緊停止,低頭髮現那一搶就打在了腳邊,嚇得心驚肉跳,心裡將那人罵了無數遍,稻草人不知道捅爛了幾個。
郭師兄拍拍她的肩膀,她立馬撲到了他懷裡,使勁憋著沒敢大哭出聲。
蘇夏嘆了口氣,沒說什麼,一旁楊東宇氣的眼睛都紅了,卻也無可奈何,一路走來,也讓他們瞭解,人命是非在這些人眼裡全都是狗屁。
黃教授摸了下張莉的頭,神情黯然前行探路。
同時,他也明白探路也是枉然,在人為做過手腳的地方,起不了大作用,反而還容易被迷惑。
又無用功地饒了一圈之後,胡茬男的耐心已經用盡,舉起槍朝林中亂開一氣。
就在此時,突變發生了,前後左右以及上方,驟然突兀地冒出無數條手指粗細的藤條,密密麻麻朝著他們襲來。
這些藤條似乎富有生命,不斷追在你的身後,擋住你的去路,試圖將你纏繞。
用匕首砍斷,眨眼間迅速抽出新枝。
這一突變發生的太快了,連那幫人都措手不及,被纏個正著,更何況黃教授他們這些幾乎沒有什麼武力值的人。
蘇夏一開始拼命掙扎,可越掙扎,身上的藤條縮的越緊,脖子上那條差點沒把他給勒死。
臥槽,此刻想要施展功力都沒有機會了,難不成還真命喪在此。
頓感氧氣不夠用,他不敢在掙扎,停了下來,卻發現身上纏繞的藤條沒有進一步縮緊,心下大喜,真可謂是柳暗花明又一春,忙對正掙扎的歡的黃教授他們大喊,“放鬆,不要掙扎。”
“兄弟都快纏的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了。”楊東宇憋紅了臉,費力地說,“不管了,死就死了,嘿,還真是的,不動了。”
黃教授郭師兄他們見此,趕緊放鬆下來,身上雖然被纏成了粽子,卻總算是能出氣了。
那幫人自然吃足了苦頭,隨後醒悟過來,便放棄了掙扎。
胡茬男拿出一柄亮光閃閃的匕首,迅速飛舞幾下,捆紮腰上的藤條瞬間斷裂。
好一把匕首,真可謂揮發如泥,隨後,眾人又得到了自由。
徒剩下一地的碎裂藤條,眾人暗呼太可怕了。
大家剛鬆一口氣,撿起東西,正準備離開此地時,從林中突然竄出十幾條身影。
手中纏繞著深綠色的藤條,那些藤條,就想是活的一般,不停吞吐伸縮,猶如蟒蛇般可怕。
再往上看那些人,全都是奇裝異服,有男有女,兇狠地瞪著他們。
鬍渣男大喜,“終於找到了。”右手空中一揮。
身後的屬下,立馬拿出重武器,二話不說,朝那幫人掃射。
那幫人微楞片刻,手中的藤條,再次富有生命地,無限延長,或擋擊子彈,或抽打胡茬男那幫人,藤條的靈活度甚至達到能卷繞子彈的程度。
這是什麼樣神奇的能力?蘇夏他們紛紛張大了嘴巴,與幾人躲在了後邊。
二十幾號人,帶著重武器,經過一番神奇的搏鬥,竟然不敵,最終被藤條紛紛捆綁住。
“我們是被他們綁架過來的,並沒有傷害你們的意思,我是大學的教授,這三個都是我的學生,你要是不相信,給你看我的證件。”黃教授對走來的高壯男子說,並將一個本本遞給了對方。
蘇夏非常懷疑,這些人能不能聽懂黃教授的話。
可接下來這人一口流利的華夏語,倒是讓蘇夏他們驚汗了一把。
“全都帶走。”那人凌冽地掃了他們一眼吩咐族人道。
“對於他們來說,是不是同夥都沒有多大區別,侵入他們地盤的外來者都不會有好下場的。”黃教授說。
接下來,他們被帶到一片隱秘的山谷底處,那裡炊煙裊裊,一排排的都是吊腳樓,房子周圍是田地,種著莊稼。
世外桃源,大家心中唯一冒出的就是這個詞。
不是野人,原始人,是與他們一樣有著自己文明的人。
他們被關在了木籠子裡,可能考慮到他們幾人武力值太低,並沒有像胡茬男一行人一樣被綁縛住。
“完了,明天肯定是拿我們去祭祀。”楊東宇耷拉著腦袋。
“你怎麼知道?他們告訴你了?我怎麼沒聽見。”蘇夏看了他一眼。
“這還用說嗎?電視上小說上侵入與世隔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