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師兄笑得前俯後仰。
楊東宇朝蘇夏豎了個大拇指,“行啊兄弟,我還以為你多純情呢。原來都是裝的。”
張莉回頭看向郭師兄,“我居然被調戲了。”
“活該。”郭師兄毫無同情心。
“算了,我還是繼續暗戀你吧。”張莉說。
黃教授從包裡拿出個野外旅行特製的酒壺,對蘇夏說,“小蘇啊,帶的有下酒菜嗎,拿點出來下酒,咱們喝幾杯。”
“黃老闆,你這太不拿自己當外人了,剛認識,咱能保持點矜持嗎?”張莉說。
“你矜持,張口就暗戀,你老闆我的臉都被你丟光了。”黃教授說。
“我之所以這樣,那都是秉承你的教導,你這個老闆難道沒有責任。”張莉說。
師徒兩人鬥起了嘴。
蘇夏覺得這師徒三人還真不是一般的有個性。
火車上的歡脫輕鬆,讓他們誰也想不到下車後等待著他們的是另一番場景。
下了火車,就有一輛越野車等著了,黃教授和來接的人說了幾句話,便喊著幾人上了車。
上車時,那名人高馬大,也就是剛跟黃教授說話的那人,鷹般犀利的目光挨個掃了他們一眼。
“他們都是我的學生,到時能給我打個下手。”黃教授在一旁補充道。
那人恩了聲,轉身拉開了駕駛位的車門。
張莉捂著雙肩,小聲嘀咕道,“這什麼人啊,跟塊冰坨似的,活像是別人欠了他錢似的,搞清楚是他來找我們,不是我們上趕著求著他的。”
郭師兄瞪了她一眼,示意不要亂說話。
上車後,蘇夏從後車鏡裡發現,有輛車一直緊跟著他們,心裡隱隱不安,尤其是前面駕駛位上的那人,太陽穴深陷,呼吸綿長,目光犀利,很有可能是位修煉者,而且功夫比他高。
不過想到黃教授,他又把那股隱隱地不安感丟擲了腦後,黃教授是a大知名教授,素來名聲很好,唯一的缺陷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