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要是猜測不對,褻瀆了聖物,引來懲罰,那可就成了木族的罪人。”
阿南以為爺爺反對,急忙補充:“外面的世界發展的很快,你看那些炮彈還有所謂的直升機,以及人混進來人就能找到我們這裡,簡直太強大了,想想就覺得可怕,而我們卻還活在愚昧之中,當成聖物祭拜,可人家卻已經看出了問題,蘇姑娘的醫術那麼好,快要死的人,連咱們族的醫生都說沒救了,她上去紮了兩針就活了過來,我相信她說的能治好現有的族人,讓他們活到壽終正寢。
只是孫兒有些不解,這人是不是太好了些,救人是醫生的天職不錯,這倒可以理解,可她不但留下藥,還傳授我們功法,是不是好的出奇了點。”
老族長摸著下巴上的鬍子笑了笑,欣慰說,“你總算沒被利益衝昏了頭腦,還能想到這點,別看那兩人年齡不大,行事卻不得不讓人佩服,與別人算計的陰謀不同,他們使得是光明正大的陽謀,他想要什麼,意思早傳達給你,然後再擺出一系列的誘人的交換條件,讓你心甘情願地鑽進他們的套子中,外面人的狡猾你當是危言聳聽?無償為別人做事,別說是外面的人,就是咱們族裡的人也不一定做到,你試問你自己能做得到嗎?”
阿南點點頭,緊接著又搖搖頭,猛然想起了什麼,驚訝地抬頭看著爺爺,“他們想要我們族的聖物?”
族長點點頭,嘆了口氣。
“這……”阿南說,“那可是我們族的聖物……”
“聖物?”老族長冷笑一聲,“要人命的聖物,那還真不如沒有。”活到這麼大年紀,族人什麼最重要他比誰都清楚,不是他不尊重祖訓傳下來的聖物,而是對聖物怎麼來的充滿了懷疑,把它定位為聖物,對他們族是好心還是別有目的還值得懷疑,若說一開始他只是懷疑,可從他們說了不是地球上的東西之後,心裡的懷疑更加強烈了。
起身拍拍孫子的肩膀,“爺爺希望你不要像我這樣,看著族人一個個離開……”
這裡沒有城市的喧囂,也沒有各種現代科技的產物,處處透著土地的質樸和芳草的淡香。
但這不等於他們生活匱乏單調,他們同樣擁有著自己的娛樂方式,自制的樂器,獨具特色的服裝,高亢乾淨猶如天籟般的嗓音,帶動起篝火晚宴一陣陣的高潮。
張莉還換上了木族的女子服裝,跟他們一起又唱又跳,嗨的不行。
族長找過來的時候,蘇青正在品嚐著他們釀製的梅子酒,比著自己釀的味淡了不少,但別有一番韻味,口齒有股說不出的清香縈繞。
在族長說同意她的建議時,蘇青有些出乎預料,即使接受能力再強,也要一夜功夫的消失吧,不得不說,這位族長大人還是蠻有魄力的。
緊接著,就見他面現難色,神情沉重,“族人對聖物的崇拜已經融入骨髓,想要讓他們接受真相,還需頗費些功夫。”
“這個我能理解。”蘇青點頭,信仰是人精神的支柱,一旦打破,信仰坍塌,人的精神思想就會發生天翻覆地的變化,隨之而來的部族內亂,部落崩散什麼都有可能發生。
精神的扭轉不是一句話,或者強制武力能做得到的,它需要恰當的機會,合適的契機,“我們不能在這逗留太長時間,最多五六天。”
“我會盡量說服他們,五六天應該夠了。”說出這句話,連他自己都底氣不足。
篝火晚宴的重頭戲是燒烤,將林中獵回來的野雞,野兔,獐子之類的動物,放在木族的人特質的野外烤架上,刷上蜂蜜調和的油,再灑些鹽巴孜然簡單的調料,別的什麼都不需用放,外表開始泛焦黃色時,散發的肉香,幾乎無人抵抗住它的誘惑。
在木族人的眼裡,蘇青他們就是拯救他們於水火之中的恩人,百般希望他們能盡興,所有,一整個晚上,蘇青孔銘揚兩人基本不用去管幾個小傢伙,部落的人烤好了肉,首先挑出最好的給他們,再加上三個小傢伙長的好,又早熟懂事,很得木族人的喜歡。
張莉看著孔銘揚,在如此熱鬧非凡的場景,他居然還能不忘照顧媳婦,再次淚流滿面地感動了一把,至情至愛,不愧被稱為a大乃至京市的男神。
看到這溫馨有愛的一幕,張莉再次相信了愛情。
孔二少似乎察覺到了她的注視,朝她這邊看來。
張莉趕緊將目光轉向場中,裝作若無其事,心裡卻忐忑不已,他不會認為她圖謀不軌吧,她發誓她純粹是犯花痴,沒有任何邪惡的想法,就是給她個膽,她也不敢啊。
視線移到場中的時候,突然瞄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