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定有問題!”管秀飛有些更加疑慮。
“哎?我們是不是多想了。胡師弟的武功就是我們三個加一起也勝他不得。在這個江湖能輕易勝他之人屈指可數吧。今日沒有及時出現應該是身體抱恙了吧?”杜天鼎心態一直都好。
“不對!再怎麼說這蠻大一個山莊不可能一個招待我們的人都沒有了吧!?”管秀飛越想越覺得不對。
一片寂靜中,突然傳來了笑聲。
“呵呵!呵呵呵!—— 這江南蓋天門還有幾個聰明的人啊!”
三人大驚,知道笑聲並非善類,也絕不是同道。
這裡麒麟堂的前後四門分別顯出了四人。每個門中央都立著一人。
“本君給你們介紹一下,這四位是我的封神四徒。”聲音不知從哪裡傳的進來,這聲音浸透於內,就如近在三人耳畔。但整個大堂卻不見其人影。
“東天鬼王,牛人屠!”
一門一個高佻精瘦,散發披肩,面目兇惡,兩目如勾魂之鉤的男人抱腕答道:“天君壽比皓月!”
“西天怪僧,三藏!”
一門一個白胖的,穿著破爛的僧袍卻袒露著兩個大肩膀頭的男人,帶著一絲詭異的笑容,道:“天君福享千秋!”
“南天魔女,姬人媚!”
一門一個身材婀娜的女人。娟紗金絲羅衫,非常暴露的上體,尤其媚人的五官,勾人心魄。她浪聲道:“天君主宰寰宇!”
“北天妖道,那半!”
一門一個青色道袍背木劍的道人。這道人卻是道貌岸然,頗有點仙氣道骨之修行之人,沒有看出妖在哪裡。他稽首道:“天君法海無邊!”
杜天鼎、管秀飛、陳鶴驚異之狀無法形容,他們知道這些人絕不尋常,敢用鬼、怪、魔、妖來做綽號,還個個煞氣瀰漫,看其外觀更是深不可測。猜想胡震海一定是被他們加害了。
管秀飛儘管心裡已經沒了底,但還是強裝從容,他舉扇抱腕道:“諸位不知何方的神聖,也不知與我江南派有何恩怨瓜葛,是否具體言明?還有我師兄胡震海又在哪裡?”
“呵呵呵!你這小人物又知道多少?我誅天門就是你們蓋天門的死敵!本君閉關十年終於衝破玄關,從現在開始,本君將要你們蓋天門的所有弟子都逐個的死在我的手裡!”
“什麼亂七八糟的,什麼豬狗誅天門!你這些妖魔鬼怪膽敢闖進震旺山莊,在此大言噪噪,不怕閃了舌頭!識趣的快交還我胡師弟,不然休怪我杜天鼎開了你們的腦袋!!”
“蓋天慶的徒弟都沒有什麼本事,但嘴上卻放得狼言!你敢激怒本君,就讓你先死!!!!”聲音突然變厲。
通天王杜天鼎拔地而起,在麒麟堂空上盤旋,猶如一隻大雕。
突然一個身影不知從四門的哪個門穿了進來,不但鬼魅,更加閃電一般快捷。一時管秀飛和陳鶴都難以看清其模樣。
再見,一閃透亮。讓人看見的是幻化的指形指影,大堂的天篷突然一聲炸響,無數的碎片和塵土飄落。
管秀飛在灰塵瀰漫中依稀看見了師兄通天王杜天鼎墜落向下的身軀。然後就聽見重重的砸在了地板石上。陳鶴和管秀飛衝了上去,管秀飛抱起了杜天鼎,他已經心脈盡斷吐出了最後一口氣,死在了管秀飛的懷裡。
這到底是人是鬼?通天王杜天鼎雖然不是頂級高手,但執掌江南通天派,沒有哪個高手能在幾十招裡贏的了他的。這個鬼影卻在一瞬間,可能就用了一招就斷命杜天鼎,實在可怕之極。
管秀飛和陳鶴心如刀絞,心疼他們的師兄啊。這蓋天江南五徒親如兄弟,時常朝夕相處。江南神鷹寧澤龍淪陷死魔島,眾俠已經知道凶多吉少了,都悲痛萬分,久久沒有在痛苦中走出來。今日又一位兄弟也死在了他們的眼前,怎麼讓他倆不心痛難當。
管秀飛按捺著自己的心痛,他知道江南派不能全部覆滅啊。眼前的敵手太強大了,要戰贏勝算幾乎為零。他一手扶託著死去的杜師兄,而另一手卻悄然抓在了陳鶴的手腕上。
管秀飛低聲幾乎是唇語道:“只有你能出去了,一定要出去,找師父,為我們報仇。”陳鶴已經看見了泛紅眼眶管師兄的眼睛。陳鶴的眼神要告訴他的是,要死也要死在一起。管秀飛將自己的嘴唇咬出了血,他再告訴陳鶴:“報仇!!!!”如果都死在這裡,誰還知道?這些魔鬼妖怪還要做什麼更加的毒害無窮。江南蓋天派不能全部覆滅於此啊!
滿堂的煞氣,黑影仍在空中盤旋。還有天篷那個炸破的圓洞,透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