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我還怕你重男輕女呢,生女孩兒你也不許嫌棄喲!”先打預防針,就怕他口是心非,嘴上說喜歡,心裡卻想要兒子。“怎麼會,生女孩兒我更喜歡。”捏捏她的小鼻子,滿心歡喜的說:“不如我們多生幾個。”
“不是吧,我覺得生一個就可以了!”前幾天她還在感嘆國家獨生子女的政策好呢,把女人從生孩子這苦差事裡解脫了出來,生一個就完成任務,多生可不行不符合國家的政策。
“一個太孤單了,最少也得兩個。”豎起兩個指頭,那口氣輕鬆得好像生孩子靠嘴上說說就行了,不用十月懷胎一朝分娩,更不用辛苦的養育,男人果然不明白女人的苦。
“算了,等把第一個生了再考慮第二個的問題吧!”心裡暗暗的想,到時候她堅持不生,他拿她也沒轍,如果生雙胞胎就好了,最好龍鳳雙胞胎,那才最好,受一次罪,得來加倍的幸福。
“嗯,你畫圖吧,我正好還有點兒工作要處理。”鬆開穆妍的腰,轉身就出去,到客廳的沙發上拿了提包進來,在寬大的弧形書桌上鋪開,買這個大書桌,就是為兩個人一起工作考慮。
拿出筆記本,莫澤豐很快就投入到工作當中,一臉的深沉嚴肅,而穆妍畫圖的時候還不是抬頭看看他好像在他的臉上找靈感似的。
看著看著不知不覺就在畫紙上留下了…筆又一筆乾淨明快的線條。
一張俊朗的面容迅速的躍然紙上穆妍畫下最後一筆捂著嘴笑了。
說畫設計圖,結果畫了他的畫像,她的心被滿滿的他佔據著。
在角落裡簽上自己的名,穆妍將畫紙往莫澤豐的眼前一送輕飄飄的落到他的電腦上。
欣喜的拿起來,臭美的誇讚:“原來我這麼帥啊!”
“暈死你!”一把奪回畫像,拿手裡左看右看,嘆口氣說:“唉,我這畫的誰啊?鬥雞眼兒,鷹鉤鼻,蛤蟆嘴要多醜有多醜。”
“膽子不小哇這樣汙衊你老公!看來不收拾你不行了。”獰笑著站起來就朝穆妍撲過去,緊緊的抱著她,氣勢洶洶的問:“還敢不敢亂說?”
“不敢了,不敢了,可是我說的是事實阿,你看你,就是鬥雞眼兒,鷹鉤…”小嘴被堵上,剩下的話就被莫澤豐給吞進了肚子裡,既然想要他收拾她,那就不客氣了。
手一拉裙襬,就順勢伸進了真絲睡裙裡,捏著柔軟的雲朵,貪婪的吮吻她甜蜜的小嘴就像一匹餓狼,要把她吃幹抹淨。
眼看著兩人貼得如膠似漆,手機卻在這個時候不合適宜的響了起來,氣喘吁吁的放開穆妍,莫澤豐氣急敗壞的拿起桌上的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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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來電接聽。
“喂!什麼事?”語氣又冷又硬打電話的人自求多福。眉頭一皺莫澤豐只是淡淡的回答“知道了!”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是誰啊?”靠在莫澤豐的懷裡,仰起痴醉的小臉,迷濛的眼神還帶著幾分回味。
“一個朋友。”將電話放回桌上,是蔣一洲打來的在穆妍的面前他不想多說有些事也不想讓她知道。
“哦!你要出去嗎?”雖然目光迷離不過也將莫澤豐的猶豫看在了眼裡。
“嗯。”點點頭:“我很快就回來。”
“那你去吧!我畫了圖就睡,你別回來太晚。”離開莫澤豐的懷抱,穆妍就感覺到了一絲寒意,雙手環抱,還是得那件睡袍披上,天氣越來越冷了,只穿睡裙有些冷。
“我十二點以前回來。”進了主臥室的衣帽間穿了一身比較休閒的服裝出來,在穆妍的額上印下一個吻,拿了車鑰匙和錢包就離開,卻忘了放在客厲書桌上的手機。
回到客厲,穆妍迫使自己靜下心來畫圖,畫著畫著,突然響起了熟悉的鈴聲,循著鈴聲看過去,就發現了莫澤豐遺落在書桌上的手機,伸手拿到眼前,上面忽閃忽閃的名字是熟悉的,便按下了接聽鍵,還未等她說話,就聽到那頭嘟嘟嚷嚷的在說話:“這麼久還不到真是麻煩……”
“蔣先生……”穆妍低低的喊了一聲又繼續說:“他出門的時候沒帶手機蔣一洲在那頭恍然大悟的“哦”了一聲嬉笑著說:“原來是嫂子阿以後叫我一洲就行了,別蔣先生蔣先生的叫太見外了。”
“好,一洲……莫……澤豐出門了,應該是去找你了吧!”差一點兒就習慣性的說成“莫莫”了,他們說好的,不在外人面前那麼喊他,因為他一直覺得那是狗才用的稱呼太粘糊了。
“啊對,他是出來找我,就想問問他到哪兒了,沒別的事兒,我就不打擾了。”蔣一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