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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忽然騷動起來,大大小小的聲音傳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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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做什麼啊?”
“害,還不是那白家的大夫人,看不慣自家的小妾,現在要讓那小妾遊街呢。”
“遊街有什麼好看的?”
“你以為真是遊街啊?她是要讓那個小妾騎木驢,聽說是那個小妾私通了她表哥,被白家大夫人抓了個正著。”
這些話準確無誤的傳入了宮凌兮的耳朵,她皺了皺眉,並不願意看到這樣的情景。
古代的這些女子為了爭寵真是什麼都做得出來,只是這一切都和她沒有關係,她沒有菩薩心腸。
“沒什麼好看的,我們走吧。”她淡然道。
楚一唯微微抿唇,道:“凌兮,不如我們還是留下來吧,我回城這麼久來第一次和你出來,也不想這麼快回去。”
“你不知道騎木驢是什麼?”宮凌兮微微挑眉。
楚一唯身為太子殿下,怎會甘願看這種汙穢的東西。
她原本也是不知道的,只是前世看多了書,也瞭解了一些,這騎木驢是古代對女子的酷刑,若是已婚女子出軌,便要讓那名女子脫光衣服,下身騎在木驢上,遊街示眾。
“我不知道。
.”楚一唯誠實道。
宮凌兮黛眉微蹙,淡然道:“那你便看著吧。”
楚一唯一時有些迷糊,感覺宮凌兮好像生氣了,但轉念一想宮凌兮也沒什麼好生氣的。
他們站在人群堆裡,讓出了中間的空地。
一輛花轎徐徐的停了下來,正好停在宮凌兮和楚一唯面前。
一個約莫四五十歲年紀的貴婦走下花轎,她身著華麗的衣物,頭上戴著許多貴重的頭飾,脖子上掛著一串上好的翡翠鏈子,腳下穿了一雙做工細緻的繡花鞋。
這是在皇城有名的人物——王翠鳴。
王翠鳴的爹是皇商,她又嫁給了禮部侍郎白少輝,因此在皇城這些貴婦當中也算得上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了。
只是她唯一的缺陷便是生了一個女兒之後就節育了,以至於白少輝天天納妾,而她也只能忍氣吞聲,在暗中對付那些比她年輕貌美的小妾。
王翠鳴一臉得意的走了下來,掃一眼四周,見周圍都是看笑話的百姓,她心中大好。
緊接著,一個穿著囚服,衣衫襤褸的女子被白府家丁從裡面拽了出來。
女子身上的囚服盡是被鞭子抽出來的血痕,烏黑的長髮遮住了她的臉,她手上戴著手銬,腿上戴著腳銬,猶如一個即將被押去刑場處死的犯人。.
看見她,王翠鳴冷笑一聲,陰陽怪氣的說道:“妹妹這一路可要走好了,這木驢可是我連夜讓木匠打造的,你還是第一個騎上去的呢。”
王翠鳴走過去,為女子撩開臉上的頭髮,露出一張清秀的臉蛋。
只是那張臉現在滿是傷痕,眼眸裡也充滿了恨意。
宮凌兮身形微微一頓,那女子竟是她曾經在荷花宴看到過的葉靈。
那日小玉還給她講了葉靈的身份,葉芸表妹,葉府是鏢局,而葉靈偶爾也會走鏢。
“王翠鳴你不得好死!”葉靈憤恨的罵道。
王翠鳴得意一笑,“你罵吧,黃泉路上接著罵,我看你還能嘴硬多久。”
她揮了揮手,“來人,將木驢拿過來。”
家丁解開葉靈的手銬腳銬,好讓她騎上木驢。
手銬離手,葉靈望著站在眼前的王翠鳴,用盡全身的力氣朝她臉上打去。
葉靈從小習武,這一巴掌打下去,王翠鳴直接倒在地上,臉上留下了鮮紅的五指印,她愣住片刻,旋即勃然大怒,從地上爬起來,指著葉靈大罵道:“你個賤蹄子竟敢打我?”
這一反轉把周邊的人都驚呆了,家丁們和丫鬟都愣住,而圍觀的百姓卻是忍俊不禁。
“來人,給我掌摑她,往死裡打!”王翠鳴大喊道。
身旁的丫鬟立刻拿出隨身帶著的板子走上前,而葉靈也被家丁抓住手,動彈不得。
她被關了幾日,滴水未進,現在還活著已經是奇蹟。
“王翠鳴你做了那麼多喪心病狂的事情,一定會遭天譴的。”葉靈用著最後的力氣罵道。
丫鬟更是生氣了,打她的力氣也變大。
她的臉被打的紅腫,嘴角滲出鮮血,原來清秀的臉已經變得慘不忍睹了。
“這……”楚一唯忍住怒氣,往前走了一步,被